老白看着手里的枯叶,静静的凝视着:「秋天还没到,树叶就枯了。我也快死了…」
这是一个约定。了结白家和左家的恩怨,老白微微颔首,随后我离开。
「我知道,你做的已经很多了。Poy,能不能,推进再快一点,最好你那边也同步进行吧。」
挂断这个保密通话,开车回到温泉山庄。
说着,他弯下腰,去拾脚边的一片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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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急?你不是说两个月…好吧,我会抓紧。」
「选择让我动手,报复郝江化,直面李萱诗。你不想面对她,却要我们母子相残,只有这样,才算是你给白颖出了气,到时候,你再出来善后,也还有办法盖住一切。」阴谋论的演绎,但不是没有可能,曾经的一家三口,好好的左京,每个人都被白行健利用过,而且被利用时还心甘情愿,这样的手段,无愧是搞政治的,那么他以我来收拾郝家,等于给白家留足空间,游刃有余,而我明知被算计,也不得不去做,因为,我不会放过郝江化,更难以原谅李萱诗。
「有事么?」看着我打量,她不由询问,见我不答,她一时无措。
有一件事,老白不会知道,他最多三个月的命,而留给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谢谢。」
在路上,我拨通了Poy的电话,告知我和老白的见面,没有保留,作为最信赖的伙伴,我不会隐瞒。
眼前这张精美绝伦的脸庞,曾经百看不厌,现在却望而却步。看似冰清玉洁的淡雅,骨子里掩藏着何等的肮脏,畸形和扭曲。岳母虽然坦露白颖曾经受过情伤,而我被有目的的「相中」,成为白家的女婿,虽然内心不舒服,但不是不能体谅爱女之心。然而,老白的据实相告,却让我深感寒意。
」伟光正的形象幻灭,让我不排除阴谋论的可能性,「借我的手,报复郝江化,出气的同时,白家也不会弄脏手,即便有什么万一,只要我和白颖离婚,也牵扯不到白家,而在这一点上,你并没有表现丝毫的劝和,因为我和白颖的离婚,原本就在你的剧本里,你知道我一定会选择离婚。」
「是么,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原来,夏天的树叶也会枯。有些事真的就是注定,早晚而已…
找出某个物件,来到白颖的房间,她正跟两孩子逗趣。
白家到底是爱女行切,寄望其幸福,还是利用我堵住这个破口,更以此钳制我父亲,真情还是假意没,尚不到盖棺定论。但,白颖,以及整个白家,将白颖恋父这件事隐瞒整整十几年,和我恋母不同,白颖是有具体行动的,虽然没有得逞,但事情的性质不会改变。
「你不会打算报复白家吧,这不在我们的计划内。」Poy的语气也沉重许多,「你应该清楚,我没这个能力。」
他的动作有些缓慢,身体的不适,精神上似乎也同样糟糕,语气间难掩感触。
枯叶,枯竭的,何尝不是我们的心。老白有他珍视的,我有我要做的。
我不知道老白坐了多久,他将做什么,或者等待什么,都和我无关,囚徒计划一开始就不考虑借助白家的力量,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我无法保证白家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甚至我连自己也不得不摈弃。
经过大半年的所谓心理治疗,这么重大的隐情,哪怕点拨一二,在我和白颖的接触中也会更加留意,白家的私心客观为郝老狗的得手提供了条件,而我也疏忽懈怠,这从夫职角度我多少有些责任,但更深沉的成因,白颖隐藏起来的真面目,那个十五岁就意图强奸生父并且付诸行动的疯狂性格,
一声叹息,些许的苦涩:「也好,以后你就叫我老白,这样谈事也省心。」
曾经以为的深情,到底有没有过真情,还是我只是白行健的一个替身,替代丈夫的身份。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所以…哪怕是郝老狗,她也可以一样没有廉
「不做手术的话,最多活三个月,我没把握能撑过手术,所以…」他将这片枯叶放在我的掌心:「如果要报复我的话,那你要抓紧了…」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从孩子被证实后,有些沉重的话题,迟早还是要面对,尤其秘密被揭开,不管是父辈的,还是我和白颖的,哪怕不是对决相向,迟早也会渐行渐远。原本我还是希望能保留最后两个月的美好,这对于我和老白来说,可能是人生最后的亮色,很可惜,还是留了遗憾。
我不在山庄,她是去了郝家大院回来,还是没去,不重要,就算没有老的,看到这两个小的,就已经足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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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活着吧。」我站起身,「等你做完手术,我随时会出手。」
她的这一面,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展现过,也许是漂亮的脸蛋太具有迷惑性?她能够将疯狂的一面掩藏得很好,也就不奇怪将骨子的淫荡收放自如,只在郝老狗面前卖弄,戏谑我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