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只是我的建议,先查监控,最好其他部门也自查一下,有没有疏漏或异常。」
「有一个疑问,我没想明白,郝燕是怎么进到这房间的,总不会是被强拉进去的吧。」王诗芸看着她,「你是山庄的负责人,郝燕一家肯定来要说法。」何晓月脸色一变,人匆匆而去。没错,山庄发生这种事情,管理方面肯定存在过失,当务之急要调查拿出一个说法,否则她这个行政主管做到头了。
李萱诗和徐琳在某间房堵到郝江化,一看到那张老脸
,怨气再也忍不住,上前便揪住他的耳朵。
「疼,夫人,松手、手下留情呀…哎哟,痛死我了…」郝江化疼得直咧嘴,三分真七分假,装孙子卖惨,求得就是服软。
「你还知道痛,瞧你做的混账事。」李萱诗忿忿道,「你搞谁不好,居然祸害自己侄女,做的时候不管不顾,现在知道害怕,躲起来不见人。怎么,还等着我给你擦屁股!」
「我这不是喝醉了么?」郝江化道。
「醉?你要真喝醉,还能回房,还能玩女人?你蒙谁呢。」李萱诗冷声,「借醉搞女人,这套把戏你做得还少嘛!」
郝江化一时语塞:「倒也没全醉,可这不能全怪我呀,夫人,你这一年多不让我进去,回回不是嘴就是手,顶多打个奶炮,我一大老爷们,哪憋得住,再加上喝酒,我就…」
「你还怪我?我为什么不和你做,就冲你害得左京坐牢,在他原谅我以前,你休想再进去,如果不是夫妻,你连这些都得不到。」李萱诗心念触动,在左京这件事上,她是有亏欠的,只是那时沉沦情欲,郝白二人没败露,想着隐瞒是最好结果,郝江化已经是她丈夫,两人也有了孩子,取舍两难,便想出以性作为惩戒的方式,严禁种种内入姿势。只是,这种自欺的惩戒真能算惩戒?尽管幼稚而荒唐,但这已经是她所能想到的报复方式。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专情,没我和颖颖,这一年,你有禁欲?家里那些个妖精,你敢说没碰。」李萱诗气归气,还是松开手,「说说燕子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夫人,昨晚散场,我回来赶上房间没电,只能摸黑睡觉,没想到床上躺一个女孩,再加上喝得晕乎乎,这就没忍住。我哪里知道她是燕子。」郝江化也是吐起苦水,要是知道这人是郝燕,他是万万不会放任。
「你说你昨晚回房,燕子就已经在房间?」李萱诗蹙眉,「山庄供电应该是正常的,除非配电房出问题,燕子是怎么进你房间的,这事要查清楚。」
「夫人,这事还等你拿个主意。」郝江化道,「燕子这事,该怎么处理啊。」
「我处理?你教教我,我能怎么处理?燕子是你亲侄女,我这个婶婶还能讨到好。」李萱诗叹了一气,「琳姐,还是你给他支个招吧。」
徐琳沉顿,掏出细烟燃上,吸一口清浊,扫了眼郝江化:「你去自首吧。」
「自首?你他妈疯了,徐琳,你居然叫我自首!」郝江化立马坐不住了。
「闭嘴!」李萱诗呵斥,「琳姐,你接着说。」
郝江化这种人,能坐上副县长已经到头,十足草包一个,除了屌大外没卵用,若不是一帮女人帮衬,这个老农民到死都发迹不了。
「按老郝说的,房间没电,郝燕不知道为什么在房间里,这些都是疑问,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有人安排。昨晚那些宾客里,大半不是老郝这个副县长的关系,要是有人浑水摸鱼,想在里面搞事,借此把老郝排挤在新区计划外,有没有这种可能?」
「退一步讲,就是没有阴谋,老郝这事毕竟做了,不说宾客,郝燕家里也会来要说法,谁能保证这事不会外扩,与其被动爆雷,倒不如主动引爆,把主动权握在手里。这事说大确实大,但说小也小,有一点能确定,郝燕退场时间比我们都早,而且她喝了不少酒,相关证人不会难找,重点这是老郝的房间,郝燕才是侵害老郝住宿权益。昨晚两人都喝了很多酒,发生关系也是合理的,定不了强奸罪,甚至连立案条件都未必满足。」
「我让老郝去自首,其实是说明情况,就算有别人想要搬弄,也不能拿这点攻击,甚至…不要脸讲,老郝还是受害者。当然,我不是要老郝去控述郝燕,而是作为平息的筹码,从家庭伦理的角度,最好还是跟郝燕一家和解。」
「和解倒没什么,这自首就…谁知道会不会被按罪名。」郝江化迟疑道,「还是不用了吧。」
「那就剩第二条路,赔钱。」徐琳道,「拿钱堵住郝燕一家,把这件事压下来,只要赔偿到位,估计能谈下来,毕竟是兄弟分家,真闹大对郝燕以后的人生也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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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钱、赔钱行…」郝江化瞥了眼李萱诗。
接到讯息的郝奉化炸锅,郝燕妈几乎快晕过去,被两个媳妇扶住。郝奉化气得在家破口大骂,叫上郝虎、郝龙两兄弟,一家人赶往山庄。
晴天霹雳!谁能想到郝燕会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