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我们没有信任,这交易是互利互惠,那么互相尊重吧,说出口的,不允许欺骗,不能说的,可以先隐瞒。」
「好。」
我同意了,这算是求同存异,暂时确保同的部分,一旦违背,交易便中止。
「有个疑问,希望你能回答。」
我看着吴彤,「郝家那些女人迷恋郝老狗,是因为他器大活好,还是因为大补汤,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吴彤淡淡一笑:「人心。」
「你真的觉得她们迷恋郝江化?」
「她们只是离不开而已。」
「你真觉得大屌能征服她们?还是一碗汤药能摆布?」
「心要是丢了、烂了、臭了,人就变成行尸走肉而已,渐渐也有习惯了。」
「她们不是被肏服了,而是麻木了…对一切都习惯并且接受,日子久了,她们也会给自己找理由。」
「郝江化是大树,她们就是藤蔓,你想砍树,就要小心别被藤蔓缠上,因为她们不只懂得用身体缠绕,更会想办法吸干你,结果就是树没砍倒,你却倒下了。」
「这么说,郝家就你一个人清醒?」
我忍不住问。
「因为我不怎么贪。」
日夜隐忍的见闻,练就能审视郝家的火眼金睛,就算是岑筱薇念念不忘母亲的死亡真相,一心憎恨白颖为她的京哥哥叫屈,可是只要那个人做出一些许诺,岑筱薇便会被动摇,甚至满心期待着幻想,殊不知被妒忌蒙蔽双眼,更不用说大院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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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沉浮,我示意吴彤去洗一洗,笑靥回眸:「要不要一起?」
和美女一起洗澡,是男人都喜欢,但我没有兴致乏乏,一种淡淡的疲倦,不是身体,而是心里,交易嘛,还是分清楚比较好。
「真是虚伪,上都上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这不好吧,她已经够可怜了。」
「可怜?你可怜郝家的女人,那谁可怜你?」
「就是少装烂好人,都怪你当初烂好心,才引狼入室。」
「要我说,郝老狗的女人,最好别碰,干脆一块收拾。」
「洗洗不就好了,人性肉便器,肏着不爽么?郝家女人,就该一个个给干过去。」
「闭嘴,烂婊子,你玩玩就算了,还想收后宫?没女人了么?瑶妹和寻寻不香么!」
「哪有闲女人多,再说这些女人就该狠狠干死她们,把她们调教成性奴,一个别放过。」
「其实你也想的吧,她的屄还是很紧很嫩的,嘴也不错,她的菊花还是第一次,你不想摘么?」
「白颖给你的耻辱,你不想扳回来,进去,和吴彤一起洗,给她浣肠,肏爆她的菊花,气死郝老狗。」
「对对对,还有她的子宫,不能放过,还有她们一样,通通干一遍…」
「不、不能这样,你不是这样的人。」
「闭嘴!」
心绪不宁,没有压抑的情况下,各种杂念纷至沓来。
怂人京、圣母京的声音,夹杂在黑暗京、魔欲京、邪恶京等负面情绪里溃不成军,曾经的良善愈发往深渊滑落,我的心魔似乎愈发地滋长,它在诱惑我放纵,放纵欲望!但,妄想!怂善也好,心魔也罢,谁也别想动摇我的复仇决心,谁也别想替我做主!全给我滚一边去!深吸一气,将它们全部归置于心,脑中依然处于理智,一呼一吸,依然在我的绝对控制下!谁也别想作妖!我并没有被心魔魅惑,脑子一热冲进去,也许真进去吴彤也不会怎样,毕竟已经彼此肉体交合过,但那只是为了给交易铺垫一种契合的联系。
日后再说,也已经日过,那就没必要刻意地放任,可以表现得享受性欲,却不能真的被性欲掌控,有所分寸,如同我的呼吸,恪守复仇的脉搏,不能停,也不能乱。
洗完澡的吴彤,楚楚依人,趁我去淋浴的时间,她已经换上新床单。
腰间系上围裙,在厨房忙乎起来,买菜做饭的娴熟样,和靓丽女秘很难想象会是同一个人,如果不是来郝家沟,也许她的生活不需要如此装扮。
「李萱诗有日记的习惯,你是她的秘书,有办法拿到日记么?」
「筱薇姐倒是提过,但日记保存在郝家,而且有保险柜。如果是在公司的话,我倒是能想想办法。」
或许有机会试试,但风险太大了,吴彤不想把成败赌在这上面。
随后我抛出何晓月和大补汤这个话题,想要听听吴彤的看法。
「她能被拉拢不意外,但你真的相信她讲的话?」
吴彤想了想,「她把一切都推给大补汤,无非是想把自己摘出来,就算大补汤有问题,加料的不也是她么?她在你面前表现弱势顺从,这不奇怪,但你最好留个心眼吧。」
「王诗芸有本事打理公司,何晓月能管理山庄,你真因为只凭她听话?」
吴彤看了我一眼,「你别小看她,能够在郝江化和李萱诗两边得到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