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第一个冲线的人,那种青春活力的无比兴奋,仿佛在我的身上逐渐苏醒。
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又一次冲线。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渴望,速度也越来越快,先前只是深入阴道花心,而现在则是次次突破,一定要进入子宫里才再抽离,然后又是次次深入,这种滋味确实让我身心雀跃。
其实阴道的嫩肉挤压再加上淫液润滑,做爱就已经很享受了,但突破子宫这种心理上的满足却更让人欲罢不能,毕竟每个正常男人都能把生殖器进入阴道,但要进入子宫,那是绝大
多数男人实现不了的梦想!
我持续的抽插,或许是蛤蚌穴特有的恢复性,刘瑶破宫的痛感并没有持续多久,经过我数十下的抽插,她已经沉浸在这波冲击带来的快感。
很快她又迎来一次高潮,阴道快速的收缩,子宫一麻,大股的淫液泻了出来…而我也不再坚持突破,已经到禁区了,也是时候该射了,又不是国字头没必要撑着不射。
伴随瑶妹的肉穴又一阵痉挛,我也迎来了我的临界点,将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在放开对内息的控制后,我毫无保留地进行射精,仿佛无数的子弹滞留在子宫深处,不晓得这样的场景是否会像科幻里的星辰,无垠的宇宙有数不尽的星体,只不过瑶妹的子宫无法像宇宙一样孕育生命。
这不是瑶妹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我患有弱精症,其实是很难延续后代,在结婚第五年,白颖曾经领着我去她闺蜜何慧那里做过检查,她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何慧告诉我们回去安心备孕,之后没多久白颖便怀孕,后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女。我以为我见证了奇迹,但结果却是愚人痴梦。
我亲吻瑶妹的额头,作为男人也是不满足于一次,但我懂得应该适可而止。欲望可以适当发泄,但我决不允许自己无节制放纵,如果不是她说的那句话,我们曾经的情感基础以及感同身受,让我无法一再拒绝,我是不会和瑶妹做这样的深入交流,而她确实也很疲惫,不只是身体,更严重的还有心灵,那是徐琳带给她的伤害,是情感的背叛,而我只是让她提前知道。
当我想要拥抱着她静静睡去,她却推开了我:「你的房间在隔壁。」
我微微一愣,该做都做了,这时候才赶我?
她看着我,嫣红的脸颊,带着丝丝倦意:「谢谢你,京哥哥,我会记得刚才的一切。」
「但…我没有妈妈了。」她的眼神有些落寞,神态却是平静的,「我想一个人静静,想想该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乖乖地收拾衣物,确实,情欲过后,我们还是有各自的问题要面对,有些独处的空间,冷静想想也好,
回到我的房间,将房卡插上,进了洗浴室,给自己狠洗了一把脸,或许是饮过酒,又或许是情欲余波,让我的脸颊微微发烫。
镜面里出现一个头像,熟悉却又陌生。熟悉,是因为这是我的镜像,陌生,是镜面呈现的我有一种迥异过去的变化。
镜像的我,嘴角泛起一抹邪性的冷笑,仿佛一种嘲弄,「刘瑶的处女屄,你是不是干得很爽?这就是你复仇的手段?」
清水洗手,水流唰唰流着。「不是的,我跟瑶妹是有感情的,我没有利用她复仇。」仿佛另一个心声。
「虚伪的男人,以为上了刘瑶就能报复徐琳?可笑。」镜像又在邪性而不屑,「真正的报复,就应该把郝家人一个个整死,那些女人也一样,最好全都死光光。」
「不行,她们也许有苦衷,应、应该听听她们的解释,该死的是郝江化,她们罪不致死,而、而且…」
「而且,你还想留着她们?还不是想肏她们,舍不得那几个烂货,有本事把她们驯服成性奴,不过你的鸡巴比得上郝老狗么?有贼心没色胆的怂货,顶多躲在旁边偷看,自己撸啊撸,一辈子当绿毛龟!」
「杀人是犯法的,难道还要继续坐牢,你忘记岳父怎么跟你说,他要你功成身退…」
「那干脆躲起来,一辈子当怂货,看奸夫淫妇逍遥人生,还屁个复仇…」
争论持续着,但不会有结果。将双手烘干,我充耳未闻。
我不是精神病,也不是人格分裂,这个虚幻的心灵沟通,只是我理智控制下的情绪思考。
迷之自信的忠实,实则对美女充满各种臆想,却又怂得一逼的贱人左京,极容易被美色魅惑,我称他为怂人京。
标榜真善美,喜欢做滥好人,以自我道德的优越感体现价值,却又容忍他们不适当的行为,劝人大度理解,我称他为圣母京。
内心怀疑、怨恨、充满戾气,却又极端不理智,生性冲动,不喜欢动脑思考,而是用暴力捅人,被关进小黑屋,我称他为黑暗京。
他们都是我,却又都不是我。他们不是我的分裂人格,只是我审视自我内心后将情绪分离赋予的定位。他们的对话,当然只是我的情绪思考在进行模拟的情感训练,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不同角度下的我,在情感思维逻辑存在的漏洞和不足,我必须有规避以及调整。一年的时光,我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