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何晓月咬牙道,那个人渣是存着想法,但她还没有妥协到这种地步。
「大少爷,我、我
很多时候,我在想那个女人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长大后得不到她的疼惜,反而是屈辱和伤害。难道说年少时那些温柔的慈爱都是她的虚伪?我不知道,这个疑惑被我锁进心房,如果放任它无端地猜想,结果只会是两种,忍受不住去毁灭或者于心不忍去原谅。应该有那么一天,我会和她直面对决,才能揭开这个答案。
「上我的船?」我淡淡一笑,「恐怕你的船不止一条吧。」
而这种上下不得的半蹲,更像是一种如厕蹲坑的一种状态,时间只要一耽搁久一些,便觉得腿脚麻木的那种感觉,她不敢在坐实,只是让自己沾着我的身体,重心全靠她的两脚在支撑。
一想念,何晓月还没再坚持,而是轻轻地将屁股下沉,坐在我的腰股,原本支撑的小脚算是得到解脱,不至于那么吃力。
「大少爷,你知道…」何晓月有些错然,「确实很麻。」
说着,我将旁边的手机划开,打开相册,腾手给何晓月:「你自己看看吧。」
「你在郝江化面前是什么样,我大概能猜想到,这时候你又矜持什么。」我不免嗤笑,「觉得不好意思?那还真是虚伪。」
何晓月犹犹豫豫,勉强着揉按我的后背,又过了一段时间,只觉得两条蹲撑的脚一阵酸麻,这种变相的体罚,她又不得不忍受。
「那就好好按,缺乏说服力的事情还是不必说了,要是急事,她自然会打电话催你,作为山庄的主管,难道不是以服务顾客为第一准则?」
「一开始,我只是托他帮忙而已,孩子在学校受了点欺负,郝虎发展不错,我请他帮忙照顾一下。」校园霸凌是个难以断绝的现象,必要的暴力威慑远比官面更有效果。
「我…」何晓月还是迟疑。
「我给过他一笔钱,但他说什么也不收,然后说他在长沙和一位大哥搞项目,回报率很高,这钱就当投资,差不
「你打探我的口风,是不是打算回头把我卖了。」
「他即便想和你发生些什么,郝江化又会怎么对他?他不会去赌这个风险,所以不会硬来。但等郝江化退下来,你以为你还躲得掉?」我顿了顿声,「继续按,发什么呆。」
「你们一个是老爷,一个是大少爷,哪边我都得罪不起,我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只想生活得安稳一些。」何晓月声音柔和,「既然上了大少爷的船,我只能乖乖听话不是吗?你让我办的事,我也全部照办了,你还怕我反水?」
何晓月的婚姻并不算幸福,但作为母亲,她的确很尽职尽责,她之所以贪财,更多是为了孩子的将来,甚至是出国留学等等,她都有着长远的考虑。她尽可能地疼爱孩子,从这一点上,她远远地胜过李萱诗。
相册里是个小少年,正是何晓月的孩子。孩子是她的软肋,是她生存的希望。
「你这样不觉得麻么?」我忽然这样问。
何晓月又垂首按压,由于体位关系,我是不可能回头去看她的神情。
「还不是还要请大少爷你这位老师多指导。」何晓月手上按压的柔劲增了些许力道,「你接下来打算何时对付郝江化?」
还要去郝家大院。」何晓月又补充道,「是李总交代的事情,我还是安排其他技术过来给你按摩吧。」
「我一直以为你是她的人,而你又成了郝江化的女人,确实没想到你会和郝虎还有联系。」我缓缓道,「如何不是在调查郝虎的时候,意外发现他和一个孩子走得近亲,还真发现不了。」
何晓月闻言,又划动相片,看着手机屏幕,脸上的神情却变了又变,目光却暗淡下来,瞳孔已因痛苦而收缩,过了很久,才黯然道:「你都知道了?」
「不,不是的,我只是…」
「我没想利用孩子威胁你。」我叹了口气,「看来孩子确实是你的软肋,所以你才慌乱地失去判断,你为什么不继续看下去。」
何晓月接过一看,顿时花容失色:「大少爷,你放过他吧,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既然觉得麻,为什么不坐下。」我淡淡道,「技师要是像你这样,恐怕她们早残废了。」
「瞻前顾后,有点小盘算,却藏不住心思,这就是你的毛病。」诸如徐琳、王诗芸这等精明人,她们做事沉稳,不会在小地方把持不定,而何晓月总是有很多顾忌,做不到果决的地步,而我曾经也时常犯这样的错误。
李萱诗或许有事交代给她,但绝不是要紧的事情,连郝小天的事也可以打电话沟通,难道还会有更严重的事情?联想到何晓月原本是李萱诗特聘的生活管家,无非是落实郝小天接下来的生活起居事宜。
「我原本还奇怪,你是生活管家又兼任山庄的行政管理,薪资待遇不会比王诗芸差,就算是贪钱,也没必要这么毛躁,搞半天全喂了郝虎这条恶虎。」
「你拿她来压我?」我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