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节点,如同沉睡火山忽然在某时爆发,那一刻的变化肯定是大不一样。偶尔人也会有一种特别的状态,非常想要或者非常不想要,这种极端只是某个时刻的呈现,而不是一种常态。
「京京…我确定你真的不一样了…」徐琳的呼吸越来越重,「你的鸡巴顶的比以前要深…现在怎么次次都顶到花心了…里面很满…嗯,是粗了一些…」
这个女人正在用她的身体,确切地说是用她的屄穴阴道作为衡量物,去感知我的鸡巴
变化,而不是完成沉沦在情欲。
「想我进去吗?」在抽插的同时,我的呼吸始终平稳,俯在她的耳畔,浅浅问道。
「嗯,我想你进去…京京…你真的能进去么?」徐琳自忖她的花径比一般女人深,更不用说那后面的子宫,郝江化仗着他的二十五长驱直入,生硬地进去过。
徐琳的花径的确比较深,我虽然不如郝江化来得长,但十八公分的长度也足够触碰花心,只是无力冲撞。那一次在杭州的交合,或许是徐姨这种长辈的身份在赋予挑战禁忌享受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形的压力,以至于我发起的三次攻击都毫无力量,反而被她的屄肉那么一紧一松的夹击下,溃不成军,只在阴道里射了三次,而她却并未达到高潮。
我低沉一声,用力一挺,顶在花心柔嫩处的龟头,在阴茎柱的推进下,顺利地突破,深入子宫颈,进入梦寐以求的生命禁地:子宫。这是孕育生命的温床,虽然不是曾经孕育我的那个子宫,但对于男人来说,胯下肉棒能够插到子宫,实在是个骄傲。多数男人是无法做到的,其实子宫本身对于性欲反应的敏感度不会比阴道更强烈,但是那种占有欲,心理上的满足远远不是抽插阴道所能相比的。
「啊…真的进来了。」徐琳有些难以置信,眼眸流露愉悦的欢喜,「太好了,肏我…嗯…真舒服…」她的确有了一种难言的殷切满足,相比被郝江化占据那种压抑审美而承受的性交结果,我现状侵门踏户的进击,却被她理解为一种反抗。或许她难以摆脱对于郝江化的性依赖,但迎合我进驻到子宫颈后的心理充实感,确实让她得到了快感。
「啊…好美…大鸡巴插进子宫里了…喔…好粗啊…把徐姨的骚穴也塞得很满…好啊…京京…肏我吧…我想你占据我…」
不再视徐琳为高高在上的长辈,而把她当作一个能发泄的炽热欲火的玩物。这种心态,我不觉得有什么负罪感,身心处于相对轻松的状态。或许因为曾经有过性爱的前例,再加上我和徐琳的羁绊没有那么深,彼此的交合过程也算放得开,无非是情欲和情绪甚至夹着某些情感的求欢行为。
攻占子宫的获取感,刺激得我用着大鸡巴抽插起徐琳的屄穴,一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摸弄着她那浑圆丰肥的屁股,对我来说眼前性感迷人、销魂蚀骨的女人,只不过是我发泄情欲的女人,我们之间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那基于李萱诗而来的徐姨身份,我早就抛到脑后了。
「啊…喔…京京…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喔…啊…爽死了…太好了…啊…又顶到花心后面…嗯,好满足…」徐琳浅语轻喃,「如果你早就这样,可能…啊,肏我…对,再用力点…」
她的骚穴将我的二兄弟夹得麻痒痒十分舒爽,尤其是深处的花心嫩肉越插越缩,烫热如火,真是令我的二兄弟舒爽不已,在龟头顶到徐琳的花心,进入子宫,又抽离顶住花心,在这一进一退间,磨合着情欲,然后又使劲地插如,龟头又进入子宫,生命的禁地不再遥不可及,而是任我肆意出入。
「啊…好爽啊…京京…你的大鸡巴好烫啊…啊…肏得我…嗯,舒服啊…啊…就是这样…好美喔…京京…你肏得徐姨…爽死了…」
饱含情欲的呻吟,徐琳像个淫荡的妓女,放浪地扭摇起屁股,迎合我强而有力的冲击,而我也用腰力,让我的大鸡巴在她的骚屄里前后出入,占据那种摩擦花径和花心的获取感,那淡薄的道德禁忌,早就被鸡巴肏屄所带来的快感给取代了。
耳闻徐琳的热情浪语,我则是沉默寡言,俯首甘为耕牛,开垦情欲激荡如草原辽阔的神秘地。不在沉默中灭亡,而是在沉默中爆发,心里此刻的念头,那就是攻陷和占据,直到战斗彻底结束。
不全是男女情欲的激情,多少也存了一种较劲。我曾经心仪的女人们,都被郝老狗给肏了,甚至用那根丑陋的大屌给征服,在和徐琳发生性交前,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现在,我隐隐有些想法,除去为郝老狗及郝家人布下的那张囚网,我是否能在女人这个战场,赢回我所失去的?纯粹的身心报复,固然能毁灭郝老狗及郝家,但我所失去的东西呢?我深爱的女人,以及我的尊严!
郝老狗以那张方式夺走的一切,倘若我能以同样方式夺回,然后让他们深陷囚局无法脱离,是否才是真正的完美复仇?在男性器物的较量,我和郝老狗存在着较大的差距,如果是过去,在这点上我毫无胜算,只会是一败涂地,但自从跟毛道长养身练气以后,我仿佛有一种劫后重生,脱胎换骨的开悟感,我的身体并没有我想象的孱弱,阴茎的尺寸放诸在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