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很紧致。当然也有变化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其实连他都不知道暴君究竟看上了他什么。
江震被惊讶的不轻,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食物组成的,巨大的甜甜圈,在空中像银河一样,一圈一圈的,高大摇曳的树木上面堆满了粉红的棉花糖,而自己现在所站的地面是一块巨大的水果硬糖,这里简直就是美食国度。
他现在可不像十几岁的小孩子,还会被美食所诱惑,她现在心心念念的全是暴君的安危,江震其实现在还是相当担心暴君的安危的,江震他嘴上不说,心里已经把暴君当成自己伴侣了,比较那么多年的的朝夕相处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江震又听见了那一阵银铃声的传来,似乎就在前方,他的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响银铃声走去,看见一个棕色卷发的少年,是一个介于青年与男孩之间的那种奶里奶气的模样,浑身上下充满着青春的朝气,嘴里正嚼着不知名的甜品,银铃声就是从他身上传来的,他的双脚上各自有着一对精致的小银铃,江震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心里掀万丈高的波澜,一瞬间虚无的心脏被父爱满满的填满,不得不说,血缘关系的奇妙,江震从未见过他孩子长大成人的模样,但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这是他的小儿子,他甚至仅仅是在他刚刚出生的时候抱过他,甚至还没有十天的时间,它就被抱走了,他不是没有想过父子团聚,甚至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的见面场景,但是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见到了,他反而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暴食也发现了他的存在,扭过头冲他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伸出手里的甜食问道你吃吗?江震在自己儿子面前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不禁有些想笑,自己也有被拿捏的死死地一天啊。
他吃下了暴食的糖果,看着暴食亮晶晶的眼睛像刚刚生下的小奶狗一样,心都要化了。江震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被纤细的少年一把抱起“吃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反悔暴食边说边笑,表情也从不谙世事变的有些邪气四溢。
暴食不顾江震激烈的挣扎,开始粗暴的撕扯江震的衣服,明明是纤细的少年,身体却向万斤巨石一样不可撼动。暴食强硬的进入了江震的身体,暴食初夜十分的狂操,显然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带给他大阴茎快感的屁股上,疯狂的肆虐着那个已经全是水的肉穴。
“呵呵,骚货兴奋成这样。”暴食手指就着阴茎探入他的体内,满意的感到湿漉漉的内壁立刻谄媚的缠了上来,被狠狠疼爱过的小穴一张一合的想要把它往里吸!暴食闷哼一声,下身挺动狠插进去,硕大的龟头直接堵在子宫口,尽情的把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江震绝望的想到是不是自己生前作恶太多了老天要收他,可是为什么要带上他的儿子,伦理的违背与父爱的无私相互交错,江震的心感到害怕无助。
但又无可奈何,他在地狱被暴君保护的太好了从来没有见过地狱的残酷,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其实他不知道这是地狱的规矩,一向都是夫死从子。所以即使江震没有挑明两个人关系暴食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因为在暴食的认知里,父亲就应该是他的。
江震脑子中出现一道白光,身体又开始下坠。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还在人间的时候拆散了多少的家庭,不由得苦笑道,这是自己的报应啊!被肏醒之后,便开始了继续每天重复不间断的做爱,本来因为暴君被封印而休息了一段时间的嫩逼和屁眼,又因为过度的使用而充血嘟了起来,而现在暴食正吸允着穴里分泌处的淫水,似乎是什么琼浆玉液一般,舌头拼命的往里钻,江震被刺激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
他已经不知道这场性事经历了多久,他现在敏感到轻轻一碰身体就开始颤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身体开始变的透明,即将要坠入第二层地狱。
暴食似乎也发现了,捏过江震的下巴亲了上去,直到江震呼吸不均才放开他。紧紧的抱住江震,在耳边带着哭腔道:我才刚刚看到父亲,不要走呜呜…而江震的身体也似乎没有阻力一般的下降,但暴食却无法阻止江震,有力量合并地狱的只有懒惰,只有他的力量可以才可以,但是以懒惰的性格他应该不会吧。他最讨厌多管闲事了。而江震也即将落入第二层地狱
色欲地狱
阴森冰凉的无边森林,鸟类的咕咕声为寂静的空气增加了诡异感,高大而华丽的城堡在这穷山恶水之地显得格格不入。城堡静静的屹立在夜色之中。色欲半裸的上身覆盖着瑰丽繁复的花纹,色欲趴着江震身上啃咬着江震的耳垂,手直接剥下江震的裤子,空着的手在挺翘的臀瓣上面揉捏,大掌捏着滑腻的臀肉,玩弄出各种形状。
江震在昏迷中被揉弄的有些痛,蜜色的大屁
股开始被捏出红色的手掌印,嘴里发出哼哼
唧唧的呢喃。
“唔….要疼啊
两个小时前,江震还在野外生存,来到第二层地狱已经好几天了,每天食不果腹,担惊受怕,在一次寻找食物中还看见一个长着人的身体,双腿却是蛇尾的妖艳美人正在掐着一个高大健壮农夫的腰拼命的操干,,小逼可怜地朝外侧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