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手上剩余的书信,白落散散地躺在一把软椅上,每个人都被时代chao流裹挟着,以后“白家主”这个称呼便要与她无关了。光线在她洁白脸颊的细小绒毛上跳跃,美得不可方物。她的美维持在了五年前,正是有同命蛊的时候。同命蛊顾名思义,她同享了北镜一半的寿命。很是漫长,往后随他一起沉睡,随他一起清醒。短短几周她身上的“副作用”已经在北镜的日日yeye下彻底消散,可见被疼爱的密度。
软椅上压下来另外一个重量。她就像他很久之前一次苏醒,兴致来时养的一只山间斑豹,流光溢彩的眼眸阖上懒洋洋舒展着,在太阳下露出脆弱的脖颈,轻轻挠一下,便随着主人心意翻转,再挠,尾巴便要抽过去了。白落被北镜挠着翻了个面压在怀里,他轻轻将她揽住,带着温度的手掌箍住白落的纤腰,动作温柔地抚着。两个人互相把对方当作乖伢仔,只觉得可怜又可爱。
白落脸颊贴在他的颈侧,不由得吸了一口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抬眼看向他,北镜眼眸极黑,唇角浮着笑,白落似乎是被诱引般,红唇轻轻贴上,下一刻就被反客为主重重吻了回去,强势霸道又恰到好处。灵活的舌尖勾着她回应,独特的古木清香将她禁锢在方寸之地,白落渐渐头皮发麻,很快就喘不上气,眸中波光晃动,靥粉微染,整个人软在北镜怀里。伴随着胸腔震动,上方传来微哑的一声轻笑,白落感到下唇唇rou被轻咬了一下,随即是男人勃发的欲望。
看着空旷的院落,白落不由得老脸羞红,不想惯着他。蛊王大人自诩岁数久远成熟稳重,自然不可能张口求爱。只用那张极具欺骗性的俊脸怜爱地在白落脸上涂口水,时不时在脖颈处再嗅闻一下。白落顶不住这种诱惑,最终顶着落日余光跨骑在男人身上,后背露出大片雪肌,凌乱的衣衫遮住了两人结合处。花xue处两片嫣红的蚌rou紧咬,艰难吞着一根硕大的阳柱。
花xue实在吸吮得艰难,白落禁不住力,重重落了下去,阳柱被整个吞没,直抵到花心深处,引得纤腰轻颤不断,余辉浸染的娇躯全身泛起浅粉,xue里shi润又发烫,两人齐齐发出满足的喟叹。白落眸中盈满水雾,伏在北镜怀里轻喘着,男人手上开始轻缓动作,轻拢慢捻住一处起伏,寻着唇吻了过去。另一只手顺着曲线滑了下去,轻按在蚌rou前的小rou珠上。
在花xue又吐出一波花蜜后,他开始轻轻抽出挺送,幅度小却越来越用力,就像他吻得愈发凶,舌头在白落口中灵活搅动着。每当察觉到白落有侧头躲避的迹象,便轻抚着后颈,像给小动物顺毛,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宣示着所有权。原先细小嫣粉的rou缝被撑成了近乎透明的rou膜,尺寸骇人的狰狞rou柱在水光淋漓的嫣红处隐现,无暇的雪肤上凌乱印着男人的手掌印,似泣的娇yin声响在耳边,混乱又yIn靡。
“唔……太深了……停……停下……好不好”,白落眼里泛着水光,一滴泪将落未落地挂在眼角,整张脸愈发美得惊心动魄。白落开始后悔,见身下动作慢慢放停,便软着腰想往后撤,下一秒又被男人摁着腰压了回去,更加硬得发烫的rou柱浮着青筋刮蹭着shi软rou壁的每个敏感点。
眼角的泪被刺激得落了下去,却被北镜用舌头卷了去,清沉的声音早已喑哑,响在耳边,“阿落腿再张开些,吸得我有些疼。”院外似乎传来新任村长恭敬的声音,白落急着想离开身下作乱的rou柱,绞紧的层层媚rou留恋地吸吮着柱身,随着“啵”的水音,硕大的gui头终于被挤了出去。瞬间,白落也瘫软在男人胸膛前,花心处迅速收拢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深红rou洞往外吐着水,带着惊心的破碎美感。
北镜放出了掌心的一只蛊虫守住院落,白落拒绝的话未出口就被亲吻尽数堵了回去,接下来的事又理所当然。
泛着水意的蚌rou被丑陋狰狞的巨物碰蹭引诱着,闭合的rou缝颤巍巍吐露出花蕊,狡猾的巨物碾磨花蕊猛顶入花心深处,难耐的哽咽声从白落被吻的发麻的口中溢出,烫硬粗的巨刃还只破开进去一小半,男人停下了侵入的动作,轻抚着白落突起一处的小腹,温润柔软,白落含着水汽的眼轻飘飘看下去,下一刻,紧咬的rou壁深处迎来不速之客,一处软rou被戳弄到,主人随着挺腰呻yin出声,“…别……唔……”,男人总是细心的,掌控着身上人要命的敏感区,近乎整个拔出再完全没入,重重碾磨着那处。汹涌的快感在两人结合处炸开,白落只能像海中孤舟随着身下人的深入浅出浮沉,发出低转千回的轻yin攀附着北镜,ru尖承着一次次的绕圈舔咬,早已在shi润的口腔中挺立,“噗叽”“噗叽”的水声不断在院落回响。
他心心念念的人终于被锁在他身边,正视我,触碰我,找到我,拥抱我,喜欢我,永远独属我,我将献上炙热的偏爱,从此由你支配我的生命,掌控我的喜乐。
山石震颤,誓言至灭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