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金属声让他咬了咬牙。
樊鸣锋面露迟疑，纠结一番后还是屈下了膝盖。
相对于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姜禹，樊鸣锋的心情无疑要复杂得多，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是特种兵的自尊疯狂教唆他反抗，一会又满腹懊悔自己会有这种心思，好几种想法互相制衡，谁也奈何不了谁。
樊鸣锋沉默着弯下腰，将下巴放到姜禹大腿上，整个人趴在姜禹胯下，在姜禹的引导下，他顺从地偏过头，两只手负于身后，屁股压向脚后跟，规规矩矩地跪好。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发泄，他感觉自己的欲望来得莫名其妙，下面那根东西越来越硬，很轻易地就把阴茎锁堵满了。
也许是跪着的姿势太过屈辱，樊鸣锋意识到刚才回答得有些不妥，思索了会，后知后觉地向姜禹解释。
“聊这么长时间，公司的事？”
姜禹对这些商业内容不感兴趣，随口打断了他，“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从不干预奴隶的工作，那是你们自个的事。现在闭嘴，保持安静，没叫你说话别说话。”
姜禹检查了两眼，觉得还不错，奖励地挠了挠男人的下巴。
姜禹不再过问，闭上眼睛继续享受秦应武的按摩，左手牵着高大英俊的刑警，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放在特种兵的脖子上，动作散漫，就像是在抚摸一只狗。
秦应武似有所察，远远看了他一眼，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类似的深意。只一眼，樊鸣锋就捏紧了手里的手机，如果不是后面忽然涌起一阵胀痛，他几乎要把手机捏碎。
跪在他脚边的樊鸣锋有些茫然，似乎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形，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又不敢再忤逆姜禹，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比如在姜禹面前禁止站立，跪下后头不能高于姜禹膝盖，比如随时需要模仿犬科行为，爬行时要停在姜禹随手就能摸到他的位置，等等。这些规矩有些勉强能够接受，有些则完全难以理解，不过他为了获取一点好感，仍然在老老实实地照做。
他双膝触地，高大的身躯匍匐在地板上，一步步往姜禹爬去，脚腕上的镣铐拖在后面，制造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响。
这个动作取悦了特种兵，樊鸣锋低沉地“嗯”了一声，高大的雄躯跪在地上，露出被不锈钢严密禁锢着的下体。
“啊…秦大哥真好…太爽了…”
这是他今天上午才学会的姿势，比较简单，有些类似特种训练时缴械的伏跪，所以他记得很牢，唯一让他不适应的是下半身，那里插着管子，异物的阻滞感因为跪姿直捣膀胱，这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忍不住喘了口气。
等樊鸣锋爬到姜禹脚边，姜禹便拍了拍右边大腿，说：“头挪过来。”
“可是…”
受阴茎锁和导尿管的影响，根部很快传来一股熟悉的热意，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不得不为此绷紧大腿肌肉，仿佛这样做就可以防止膀胱漏尿。
自己站到后面，一边给姜禹按摩，一边用毛巾擦头发，宽厚的手掌轻轻压过头皮和发梢。
樊鸣锋拧着眉，经过前两天的教训，他已经记住了一些很基础的规矩。
樊鸣锋还没习惯这个称呼，直到第二声才回过神，僵硬地嗯了一声。
樊鸣锋出来就见到这样一幕，内心的妒忌油然而生。
“一鞭。”姜禹说，“满五鞭找我领。”
“头埋低点，小心被电，项圈的电击我可没给你调低。”
“跪过来。”姜禹招呼道。
他很是不悦地皱起眉，仿佛被当面抢走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一向冷漠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
樊鸣锋目露寒光，盘算着怎么才能从秦应武那里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这时，姜禹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这个特种兵黑着脸站在那，于是懒懒地叫了声军犬。
比起成天咋咋呼呼的单磊，眼前这人才是真正难缠的对手。
“呃…”樊鸣锋躁动地闷哼了一声，大屌跳了跳，挣扎在牢笼里。
这个姿势似乎会影响到戴锁的性器。
姜禹就像一个做着美梦的奴隶主，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人很想揉一揉，秦应武看着他，借着按摩的掩护去捏那张脸，姜禹没有任何察觉，只以为那是正常按摩的一部分。
安静下来后，樊鸣锋跪在姜禹胯间，一口一口缓缓喘息，脑袋紧挨着姜禹大腿，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特种兵居然被这样对待，屈辱感一下子涌了上来，瞬间占据上风。
“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可能是不锈钢太沉的缘故，他在跪下后明显感觉到性器受到了一阵突兀的负重，压迫的同时总感觉尿意也得到了增强，原本若有若无的束缚感一下子变得强烈起来，很不好受。
“公司…近期有一次并购，涉及到股份变动，项目比较繁琐，所以才会聊这么久，秘书告知我也许需要提早去公司接管几个部门…”他的声音低沉如擂鼓，语调张弛有度，透露着寻常人少有的成熟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