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吸得越发粗鲁下流,整个大嘴都含住奶妓的肥屄,好似跟骚嘴接吻似的舔吻吮咬,一边吸咬,粗糙指腹还刮磨着阿挽的粉色嫩菊,弄得菊穴一缩一缩,骚穴裹得越发厉害了。
“啊……我……我……”
此时的阿挽被那一身肌肉浑身臭烘烘的糙汉搂得紧紧,连那硬邦邦的裤裆都顶着他屁股。
“啊~~~不要~~~~啊~~~大爷~~~大爷嗯啊~~~~大爷~~~~”
糙汉阿挽害臊,抓起阿挽的嫩手,让他给自己宽衣解带,还说大奶妓就该学怎么伺候爷们,伺候得好,爷就赎了你!
“哈~~~~大爷~~~~呜啊啊啊~~~~”
着糙汉那埋在胸前乱拱乱舔的好色模样,想起他刚刚救自己凶悍刚猛的模样,心中竟蔓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悸动……
“啊啊!~~哈~~~大爷~~~不啊啊啊!~~~喷了!~~~~摔下去啦啊啊啊啊!!!~~~”
阿挽闻言吓得要逃,被对方跟抓小母鸡似的一把抱回。
“哈~~~大爷~~~呜呜~~~~”
糙汉知道他害臊,嘿嘿粗笑几声,将阿挽一把转了过来,黝黑的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那糙汉看着他娇羞的模样,越发快活,甚至想疼惜他,于是道,“来!站起来,老子给你舔舔屄!”
糙汉觉出他内里淫水泛滥,索性一把攥住他性感美臀,粗长大舌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竟宛如操穴般的大力抽插,在那滑腻的媚肉来来回回刮弄,每一个褶皱都不放过!
阿挽被吸地咿咿呀呀地浪哭,最后,浑身汗湿地摔回糙汉怀里,软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抽抽。
阿挽怎么可能忘记,昨个他被日得魂儿都要没了,肚子里全是这根火烫的大东西,日得他尿都喷出来了。
“还记得这大鸡巴是咋日你的吗?”
阿挽惨叫着高潮迭起,那身子向后堪堪倒去,却被糙汉的大掌一把稳稳托住,喷出的淫水更是被糙汉一滴不剩的全吞了!
由于糙汉的目光太过火热兽性,阿挽是又慌又怕,对视片刻,就睫毛乱颤,低着头,再也不敢看黑脸糙汉了。
此时,娇羞奶妓竟骑跨在糙汉的黑脸上,噗叽噗叽坐脸,那肉穴被吸得一缩一缩,俏脸和玉颈一片绯红,他护住乳肉,细腰弯起,肉臀性感紧绷。
糙汉知道他怕,抓住他粉嫩的玉手,让他抚摸自己那根火烫的硕屌。
“骚奶妓,老子刚刚吸得你那么爽
饶是被欺负过几次,还是被这精壮的雄躯羞地浑身发软。
那糙汉瞧着那肥嫩肉穴食欲大开,竟宛如野兽般猛咬上去,咬得阿挽一哆嗦,汉子还伸出那粗长大舌,来回刮弄着肥厚的屄唇,舔得那里噗叽噗叽作响。
“呜呜~~~~阿挽~~~~不要~~~~阿挽害怕~~~~呜呜~~~~”
看着绝色奶妓的春情勃发,糙汉猛地将大舌捅入最深,利齿更是咬住那凸起红豆,大力猛咬!
谁知那糙汉道,“你昨晚不是也挺爽的!”说着把麻布裤衩一脱,大黑屌又弹出裤裆,那模样又粗又肥,好似大茄子似的。
糙汉是温香软玉抱着,瞧着阿挽情动纯洁的俏脸,胯下硬爆的大屌早已一柱擎天。
“跑啥跑!老子又不会吃了你!!”
“啊~~~好深~~~呜啊~~~大爷~~~不~~~哈~~~大爷~~~”
阿挽羞地瞪大眼,知道糙汉舔他,是怕他受伤,只能羞答答地站起来,大腿微微分开,害臊地给糙汉看他那天生白虎的馒头穴。
阿挽浑身发抖地摸着,就觉得大鸡巴火烫粗肥的好似烧火棍似的,颤声道,“好热……好大……”
“不~~~大爷~~~~阿挽~~~~不想做了~~~~呜呜呜~~~~大爷饶了我吧~~~~”
阿挽被这激烈的舌奸得几乎要疯,纤细的玉颈难耐昂起,柳腰和肉臀凹成一个香艳的弧形,白臀激颤,随着大舌的抽插,荡出一阵阵的淫靡肉波!
阿挽虽然昨日才被日过,可看到这根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巨蟒,还是一阵阵恐惧晕眩。
“哈~~~不~~~~呜呜~~~~”
“怕啥,摸摸看,是啥感觉?”
这一下,让原本悬空发浪的奶妓宛如脱水白鱼般凄艳乱扭,顷刻间,化为一滩春水,那青丝乱甩,在糙汉大嘴上一抖一抖,几乎要爽的摔下去!
可阿挽哪里伺候过别人,尤其是床事这种,顿时羞地满脸通红,笨手笨脚地给糙汉解衣裳,解了半天,才把那脏兮兮的汗衫脱去,一瞧见了那黝黑发亮的肌肉,精壮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还有那比他大腿还粗的壮硕手臂,阿挽脸蛋一下从原本的慌乱变成了满面赤红,几乎滴出血来。
“哈~~~呜呜~~~~大爷~~~~呜~~~~”
等糙汉吸完两个大奶,乳肉都变得又圆又大,这才啵啵吻了几下受伤的奶头,好色道,“大奶妓,该你伺候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