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晃着晃着,开始吱呀吱呀地响。耿知襄闷不吭声,每一下要连根抽出来又一插到底,齐缨有几回差点要弓身起来,架在他肩上的脚尖绷紧又松开,濒临极限。
她强忍着喉咙里的声音,终于低泣着左右挣扎,头发乱缠,贴在汗水浸shi的肌肤上。身下封堵的rou棒拔出去,带出一股搅成几近ru白色的ye体。
羞耻chao水一样涌满整张脸颊,哪怕知道身体的反应难以阻止,她仍觉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要是他们全死了就好了,她想着,就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被羞辱过了。
身子一个侧翻,耿知襄从后面继续插进来,大手摁着她小腹往后压,进出的感觉放大,齐缨打着抖,身子里都在颤。
热烫的唇贴到耳后,专咬她最受不得的地方,躲又躲不开,坚持了许久,失控的感觉要把脑子冲散了,齐缨回头泣道:我头疼,头疼,伤口疼。
她反手向后急急搂着他,好像不曾对他恶语相向,但耿知襄还记着方才她那要手刃仇人的神情:不想杀我了?
什么?齐缨心头一惊,不知自己何时表现出来过。
耿知襄不置可否:还是只想杀老二,不想杀我?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不再看他,抓住扣在胸口的手掌向外拉,喘声接近低yin,试图扭动开来,我就是伤口疼。
嘴唇落到脸颊旁,她偏头不想去迎,下一刻唇齿即被扳回固定,彼此舌尖缠绕吸吮,rou体的动荡贴合还未停下。吻着吻着,她禁不住又一声低泣,小腹颤抖收缩,白光散尽之余,听到耳边舒爽的低声喘息。
rou棒拔出来,有粘腻的ye体在往外流。大手抚到脑袋上,拨弄纱布旁边的头发,把她翻过来放平,很疼?
有点。
再等一下罢,胸口一阵揉捏,细汗反得发亮,他含住ru首,沾shi的黑发扫得身侧一阵酥麻,齐缨小腹已经不受控地缩紧,知道今晚还是惹到他了,只能难堪地别开了头。
睡醒时已是正午,床上无人在旁。不管耿知襄去忙的什么,齐缨跑去赵二娘的院子,赵二娘不免多问她现在如何,看她答得潦草,有看守在不远处,也不便多说,叮嘱了几句,齐缨匆匆点头,就要走了。
你去哪里?赵二娘问。
去找找县主。
你总找她做什么,赵二娘奇怪。
随便说说话,齐缨闷声。
赵二娘更奇怪,寻思她莫不是指望县主能救她走,皱眉:县主还有空跟你说话?寨主没跟你说么,她明日就要先过郡城里了,她未婚夫马上到了。
未婚夫?齐缨怪道,确认了自己没听错,面色都变了。
赵二娘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眉皱得更深:我听说的。
她转身就往外走,仿佛要去找县主问个明白。赵二娘站起来走到门口,目送齐缨走出去,神情愈发疑惑不解。
脚下的草仿佛蒙了一层Yin影。齐缨从顾霄怡的院子里出来,走过一处平缓的草地。
这算是寨子里她挺喜欢的一块地方了,所以才不知不觉地走过来。有一些小小的野雏菊还在草丛中这里一簇那里一点地长着,好看是好看,但是看着难受。不过想想又有什么好难受的,你自己也头一天跟耿知襄滚来滚去,下一天就去找她。她是县主,该做的事不能不做,你矫情什么呢。
可即便这么想,仍然不是滋味,好像吃了什么酸坏的东西,从心口蔓延到喉咙,挥之不去。
自己的处境她一开始就是知道的,但她的状况她不曾说过倒也是,为什么要跟她说呢,不重要,是吧。
她强迫自己硬起心。独自立了一会,赌气抬脚就走。
齐缨!
齐缨回头,耿知襄骑着匹马,像是经过见她,正自那边掉马头要过来。站住看了一会,她忽然提起裙子,朝着他箭一样跑了过去。
她跑得这么急,冲得草丛呼呼倒了一片,此处周边开阔,纵使天Yin,也比林子里晴亮许多。耿知襄在意识到之前,也已驱马迎着她跑来的方向奔去,距离越缩越短,他从马上伸出半边身子,迎面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腾地带起侧放在身前。
齐缨抓紧他,免得自己掉下去。她没想到耿知襄兴致这般好,一把捞她上来了,这动作够大,吓得她胸腔里扑通扑通,但还要装作小事一桩。可耿知襄胸中扑得更甚,一手稳住缰绳一手固在她腰上,怔住了一样一直看她。
在寨子里骑马做什么,齐缨被看得有些心慌,率先打破安静,你要下山吗?
我明日下山,耿知襄道,郡城里贵客来的差不多,阵戏大会也要开始了。你去不去?
去,她点点头,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为什么不去?
才说应该能日更就没日更上也太打脸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