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立鹏愣了一下,他当然记得。被罗颂华绑架前一天,他还在特务机关对陈志中进行惨无人道的刑求。没想到此刻陈志中竟然会站在这里。他是怎么从特务机关里逃出来的?这个疑问在郑立鹏脑海里仅仅一闪而过,他没有太多精力去思考。他唯一能确定的是,陈志中是来报仇的!
半年过去了,郑立鹏的生殖器更加臃肿,睾丸变得比拳头还要大,阳具粗大变形已经几乎认不出来是男人的姓器官,却没有丧失姓能力。郑立鹏有时会想,如果就此失去姓能力是不是比较好?最好是下体完全没有任何知觉,这样就不会再受到痛苦的折磨。罗颂华每天至少虐待郑立鹏一个小时,有时一天甚至虐待他五、六次,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有一次,罗颂华在折磨在郑立鹏时忽然想上茅房小解,偏偏当时正在兴头上,不想让郑立鹏休息,罗颂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强迫郑立鹏张开嘴,要他喝下去。此后罗颂华就经常把郑立鹏当便器,甚至连大号也在郑立鹏的嘴里解决。
陈志中窄来是个美男子,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秀外慧中的妻子。郑立鹏为了霸占他的妻子,栽赃嫁祸说他是重庆特务,把他抓去严刑拷打,强坚他的妻子,还逼死陈志中全家人。郑立鹏看见陈志中咬牙切齿的模样,意识到自己又要遭到残酷的折磨,恐惧笼罩他全身,全裸的身体微微颤抖。陈志中沉着声音:「现在,就拿你来替我们全家抵命!」
华大声咆哮,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只能暂时先顺从罗颂华。
丑男望着郑立鹏,冷冷的说:「走狗!你还记得我吗?我就是被你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陈志中!」
这一天,郑立鹏被绑在墙上睡着了,下体还挂着重物,夹着强力大夹子。在昏睡中,彷佛听到罗颂华的脚步声。他很不情愿的从恐惧中恢复意识,然后又发现脚步声不只一个人。他实在不愿意清醒,清醒太痛苦了。然而当罗颂华手上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他那早已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时,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他看到罗颂华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人,一个面貌丑陋又跛脚的男人。罗颂华对那男人说:「好好报仇吧!不仅是为你自己,也为了所有被日本鬼子残害的中国人!」
郑立鹏听到这话,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你要杀我?」对郑立鹏而言,死亡毋宁是一种解脱。
〈二〉别人
罗颂华学医本是为了救人,现在却成为他折磨郑立鹏的最佳后盾。他知道如何让郑立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任由他折磨;也知道如何恰如其分折磨郑立鹏,使郑立鹏感受到最大痛苦却不会死亡。对郑立鹏而言,只有遮昏迷中才有短暂的幸福,一但清醒就要承受恼人的痛苦,即使罗颂华不在,他也会清楚感受到罗颂华在他身上所留下的疼痛。
刚开始,郑立鹏还想尽办法要逃走,但罗颂华完全没给他任何机会。他也曾期待日本特务机关会派人来救他,然而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感到希望越来越渺茫。他并不知道特务机关确实曾经派人找过他,但没找到,很快就放弃了。罗颂华故意将郑立鹏的衣服撕碎,连同鞋子一起沾上猪血,丢在树林里,让特务机关以为郑立鹏被野兽咬死了。
罗颂华早已升好一盆炭火,陈志中拿起一根烙铁在郑立鹏面前晃动。郑立鹏吓得魂不附体,颤抖
说着,陈志中挥动皮鞭死命鞭打郑立鹏,郑立鹏好些原本已经结疤的伤口再度破皮流血。同时间,罗颂华在一旁准备其他刑具。陈志中将郑立鹏打得皮绽肉裂,体无完肤,随即将罗颂华准备好的盐水泼在郑立鹏身上。郑立鹏发出一声惨叫,痛的差点昏死过去。陈志中笑着说:「很痛苦是吗?我被抓进特务机关的第一天,你就是这样对待我。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呢!」
陈志中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诡异的哭腔,彷佛是从死神口中发出来,令郑立鹏不寒而栗。陈志中眼里有着深重恨意:「杀你?你休想!一刀杀了你怎么能抵得上我全家七条命?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让你比死一百遍更痛苦!当初你怎么折磨我,我现在就怎么回报你!」
就这样,罗颂华每天都在郑立鹏的下体挂上铅块,强迫他学狗爬,拿他当马骑,还给他吃鞭子,有时还将一根铁条由菊花进进郑立鹏体内,当做是尾巴。压迫着郑立鹏的阳具和睾丸的强力夹,不分昼夜停留在他的下体,五天之后才被拿下来。郑立鹏刚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第二天又夹上去。就在罗颂华蓄意报复下,郑立鹏的阳具和荫囊每天被捆绑、鞭打、挂重物,还用强力夹夹住,渐渐肿胀变形。他的屌不再是光滑的圆柱体,有点弯曲,肿得几乎有窄来的两倍粗,没有勃起时就将近二十公分长,勃起时更超过三十公分。两颗睾丸胀得像几蛋一样大,使他的荫囊显得有些沉重。郑立鹏被罗颂华折磨的苦不堪言,恨不得罗颂华将那令他痛不欲生的姓器官割掉,一了百了。
罗颂华骑了将近二十分钟,眼看郑立鹏快要支持不住了,这才起身又将郑立鹏铐在墙上,拿掉铅块,解开绳子,郑立鹏立时觉得舒服多了。但罗颂华却没有拿掉那两个夹子,郑立鹏的荫茎和睾丸依然受到夹子强力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