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摸你那儿,你硬不硬?」
原来李辰明一手竟钻进了陆池的裤子,隔着内裤不住轻揉阳物,百般挑逗。他像个流氓似的挺挺腰,衣服下的硬物直直杵在陆池两腿之间,沉声道:「我亲你的时候就硬了,你没感觉?嗯?」
陆池被他摸得舒服无比,顶端已开始渗出汁液,却又顾忌身处公共场所,唯恐被人撞见。他按住李辰明作怪的那只手,勉强稳住气息道:「别,别在这儿……」
李辰明轻笑一声:「你不想要,都这麽硬了……」说着又恶作剧般轻捏龟头,陆池一声惊呼,险些泄了,瘫软在他身上。
「回房间做?」李辰明见好就收,在陆池彻底炸毛之前果断收手。
陆池没好气地应了,翻身滚到一旁的沙地上,难堪地侧身屈起双腿,等着慾望平复。他见李辰明依旧大字型地仰面躺着,胯间凸起隐隐可见,嘲笑道:「你也不怕被人看到了当流氓抓起来。」
李辰明伸手向陆池胯下抓去,狞笑道:「有难同当,不如咱俩一起当流氓。」
陆池连忙躲开,俩人在沙滩上又闹了好一阵,才起身返回招待所。路过学校超市时,李辰明让陆池在店外等他。陆池纳闷道:「你做什麽鬼鬼祟祟的?」
李辰明猥琐地冲他挤眼:「相信我,你要跟进去一定会後悔的。喜欢什麽口味?」
陆池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差点一脚踹飞李辰明,羞恼道:「随便!」
李辰明大笑:「随便这个味道不好买,草莓的怎麽样?」
陆池怒吼:「闭嘴!」
不远处几个女学生偷偷看着他俩斗嘴,嘻嘻哈哈笑成一团。陆池独自站在路灯下,隐约听见她们的嬉笑声,越发不自在。他过惯了脑补的日子,梦想成真的喜悦淡去後,反而手足无措,心里又添了几分不安。
回到房间。陆池僵硬地站在电视旁,见李辰明从裤兜掏出个暗红色的小盒子,下意识慌忙挪开眼神,随後又在心里自嘲。既然得偿所愿,为什麽不放开享受,还扭扭捏捏地矫情作甚。然而阳光照进脑补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发生,任他怎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心中仍是忐忑难平。
「你先洗,身上都是沙子。」李辰明开了空调,说道。
陆池应了,慢吞吞进了浴室。热水淋在身上时,他仍觉得如同身处梦中,这就要同李辰明做爱了?心脏急速地跳着,像要蹦出胸膛。这或许是他人生里最为紧张的时刻,连高考时也不曾如此。他深吸一口气,擦乾身上的水珠,穿上睡衣,同手同脚出了浴室。
陆池走出浴室,李辰明正和人通电话,连应了数声好才挂断通话。他一面脱下外衣,一面对陆池说道:「我和老板说了,要和你在这玩两天再回去。你想再回岛上麽,下午顾着谈心,也没看景色。」
他几乎脱了个精光,健硕的身材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色情而诱人。陆池装作看电视的样子,眼角余光却直在他平坦结实的腹肌和内裤兜住的那一大坨物件上打转,漫不经心道:「那就去呗。」
李辰明扒下内裤,露出茂密的毛发和大屌,勾起嘴角道:「这样看得更清楚。」
陆池满面通红,把他赶进了浴室。
李辰明的屁股也很翘啊。陆池瘫在床上,回味李辰明的脱衣秀。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信息量巨大,像是忽然闯入大气层的陨石一样,把他密不透风却又脆弱无比的脑补世界狠狠砸开一个大洞。他莫名其妙地想到「次元之间没有墙」这句话,又不自信起来。李辰明不是个喜欢苍老师的直男吗,为什麽会接受同性的表白,还打算和他来一发。
作为男性的一份子,陆池明白不管是直男还是同志,只要性致上来了,老母猪也能赛嫦娥。所以即使李辰明抱着他硬也不说明他对自己是真爱,说不定只是太久没找女朋友憋得慌,才觉得他也能凑合着搞呢。陆池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心沉浸在破了个大洞,吹着嗖嗖北风的脑补世界里,越想越真,难过得喘不过气。
当李辰明下身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他已经构思出了个渣攻利用贱受泄火,完了在未婚妻和贱受间徘徊不定的虐心狗血文。
「不看电视了?」李辰明关了电视,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陆池抬起头,一张脸闷得发红,眼睛里泛着水光,下定决心宁可单身也不委屈自个做贱受遭罪。李辰明一头雾水,疑道:「发生了什麽事?怎麽一脸闷闷不乐?」
他站在床边,弯下身,双手捧着陆池的脸,手指在他眼角轻轻摩挲。陆池手肘支着床铺,撑起半个身体,迎上李辰明的亲吻。对方的吻亲昵而细碎,舌头温柔地扫过他的口腔,像是猎豹舔舐同伴的伤口。
「我很开心。」陆池道。
李辰明笑了笑:「我也是。」他单脚踩在床上,帮陆池脱下身上的衣物。陆池抬腿要脱短裤,他随手握住陆池的脚踝,分别按在自己腰侧。陆池被他这麽一弄,失去平衡倒在床上,短裤挂在被抬起的小腿上,两腿间门户大开,凉嗖嗖的令人尴尬,腿间的阳物却开始发涨。
「快松手,让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