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他摸了摸炽颜那张在他眼里也并不能算好看的脸,还是豁达地笑了笑。
他看着对方那身妻惨的鞭伤,微微皱了皱眉,对天牢的看守呵斥道,「打这麽重做什麽?好歹他也是天下四珍之一,稍为教训一下就是了。」
旁边的看守听见国君这麽说了,急忙唯唯诺诺地点头,这样对下人呼来喝去的感觉让郑咏非常得意、他笑咪咪地望着一直绷着脸的炽颜,一双手开始不规矩地游走在对方的身上。
「既然你已被舞阳王送与我,那就认命了吧,乖乖地伺候孤王,以後自有你的好处。」
说着话,郑咏的手抚摸到炽颜的胯间,握住对方粗壮的分身在手间,坏心眼地一阵逗弄。
身体极为敏感的炽颜很快就呜呜地呻吟起来,他听见郑咏又提起秦浪抛弃自己的事实,内心中充满悲愤之情,可奈何他的身体在对方恶意的抚弄下悲情不超来,只能在?????? ??x??xz cōm慾望煎熬中扭起腰,露出一副淫荡渴求的样子。
「唔……」
炽颜情不自禁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光滑的肌肤上甚至渗出了燥热的汗水。
淫兽的声音与体液都是催情之物,很快,以逗弄炽颜为乐的郑咏就发现自己似乎才是被逗弄那个。
「奇怪了,你这副样子也不是什麽天姿绝色,为何孤亡不由自主就想……」
郑咏舔舔舌头,松开了握在炽颜身下的手,他扶着对方劲韧的腰,继而把炽颜的双腿分得更开。
当他试着将手指伸进炽颜的後穴时,对方忽然浑身一颤,接着便怒吼起来。
「滚开!」
炽颜将铁链挣扎得哗哗作响,强忍着身体极度的渴求,再一次拒绝了郑咏的求欢。
虽然淫兽的天性易於发情,但是身为淫兽之王的炽颜并非没有自尊,他所选定的人是舞阳王,并非这个长阳国君。
所以他宁可被自己的慾望憋死,也不愿意便宜这个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的大色狼。
「居然会用车陆话骂人?在舞阳王那里你可都学了些什麽不好的啊?来,孤王教教你,怎麽做一只人见人爱的淫兽!」
郑咏哈哈一笑,吃定了炽颜无法反抗,手指一用力已是没入了炽颜温热紧窒收缩自如的後穴之中。
「呜嗷!」炽颜愤怒地嘶吼一声,额上冷汗涔涔。
对方的手指在他体内一阵搅动,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但是炽颜很快就强自冷静了下来,他转转金眸,腰上一沉,股间猛地用力,将郑咏的手指牢牢夹在身体内。
本想换上自己下面那根的郑咏惊觉自己的手指被炽颜的那里牢牢地「咬」住了,顿时慌了手脚,他从没想到淫兽的身体竟是奇妙到如此地步,急忙就想抽出手指。
可是他越拨,自已的手指反倒被夹得越痛,最後他只好不顾颜面地叫来了旁边看热闹的手下,拉着自己腰带往外使力,这才将几乎被夹断的手指拔了出来。
「啊……」
看着自己已然发红的手指,郑咏吓了一大跳,又暗自欣慰,还好自己放进去的不是命根子,不然这个夹法,自己只怕注定无後了。
恼怒於炽颜对自己的反抗,郑咏终於卸下了伪善的面具。
「区区一些淫兽,居然敢三番四次反抗孤王,既然你不愿意孤王碰你,那孤王就让你自己玩个够!」
对於极易发情的炽颜来说,郑咏想的这个惩罚他的方法真是条毒计。
郑咏先让人灌了炽颜不少媚药,然後将他的四肢以及分身牢牢捆住,又用毛巾塞口,就这麽丢在天牢里,任由炽颜饱受媚药发作的煎熬。
「既然不想孤王碰你,那说没人会碰你,自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
倍受慾望折磨的炽颜在天牢阴湿的地上翻滚挣扎,无法做声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妻惨的呜咽声。
可他并不後悔自己做的一切,淫兽之王,骄傲如自已,绝不会轻易受人侮辱,即使代价是要他这麽在地上滚来滚去,用最耻辱的姿势摩擦着自己宝贵的兽王之根,却仍然不能得到轻松片刻。
几个时辰之後,炽颜的动静终於微弱下来,看到这一幕,天牢的看守立即进去将他带到郑咏的寝宫。
刚刚和后宫嫔妃大战三百回合来发泄慾望的郑咏,冷笑着看了眼分身已肿胀得像根酱肠一样的炽颜,这才令人取走他口里的毛巾。
「唔……」
炽颜难受地呻吟了一声,脸色苍白如纸。
郑咏踢了炽颜一脚,蹲到对方面前,将茶水浇到炽颜乾裂的唇上。
「炽颜啊,现在你可愿意服侍孤王了?」
炽颜虚弱地看了郑咏一眼,金眸里呈现出一泓痛苦的水色,他倔强地拧起眉,轻轻地摇了摇头。
算起来炽颜已经到达长阳国了,秦浪摸着脸上三道淡淡的伤痕,眉宇之间再度皱了起来。
他想,也是时候该自己出手了。
从来没有人敢抢他舞阳王的东西,也从来没有人可以让舞阳王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