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结束第一个十年後,,一直在打游击的方式找爱,,以前同性相爱没有这样上市,我找的几乎是圈外人,,尤其在高雄爱河畔,,那时期没有这麽漂亮,,草木丛生,,都比人高,晚上八点过後,一些叫客的野鸡就在草丛里接客,,好玩的是客人几乎都是酒醉,,衣裤都脱得到处都是,,好在我心不坏没把衣裤拿走,,但好玩是我从背後下去,,把他jj抓出来玩耍又插进bi里,,客人都不知道,,这是一段插曲,,回到主题,,就是到处打游击我一个友人,,告诉我左营公园某一地点,,一个流浪汉可以吊,,有一天我真的去,,首先乱聊再来聊性的问题,,他说都五个打一个,我就说;那不是太浪费,这时我就明白说,,我是同性爱告诉他,,每跟我做爱一次我可以供给两三百元吃饭,,没想到他答应,,於是一个月内大概四五十次,,有时干一次,,有时干一次又吸打一次天天来,,那时候他才三十四岁,,但怕他把身体搞坏於是我改半月来两三次,,段段续续来往三年多,,有一天他告诉我,,公园管理员要赶他,,而他没地方去,,刚好我工作需要一个人帮忙,,但我工作不是每天有,,但为方便只好叫来身边,,就这样在一起又四五年,,经济下滑我赚钱不够用,,替他找工作他也不去,,没办法我只好钓一个较有钱来个三人行,,一切也是为他,,但他不懂我苦心,,大闹一场这一段情也就断,,这几年来我试着找他也找不到,,他外号叫大头姓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