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
血液又开始向那本已软缩下去的小东西涌去。
狼火热的目光先是扫过他的手……润水觉得好像握住了谁又硬又软的东西,
软皮相触的感觉好像是真的一样,上面的血管还在跳动着。
他连忙甩甩手,那感觉消失了,狼盯着的地方换成了胸。
润水觉得好像狼的眼睛把衣服穿透了,不对,应该是扯破了,撕碎了,
让他稚嫩的胸部全都暴露在空气中,然後谁的舌头抵住了正在轻轻颤抖的粉红……含住……
一股电流从衣服下小小的乳头流下去,让润水一个激灵,柔软的嫩芽也迅速完成了缓慢进行的起立动作。
润水觉得脸上更烫了,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跑到那里去了似的,双腿也忍不住夹紧,
连忙赶着老绵羊转过身,背对着那头狼,心想着完全看不见它就没事了。
这麽想着,却能感觉到有若实质的眼光碰到了他的脖子,是刚才狼舔的地方。
顿时狼舌头接触过的那一片都热了起来,那种温热的,质地柔软粗糙的湿漉漉的感觉又在那里冒出来,
好像那匹狼又跑到他身边来舔他了一样。 不行,不行,润水赶快抬起手用力地擦那块地方,
却能感觉到那目光拖着又像舌头又像是……那个东西的感觉从他的後背划下去,一路留下异样的感觉,
好像留下了粘稠的液体。他双腿夹得更紧了,下身硬得隐隐发疼。那个刺人的目光一路向下,
最後到了……到了……
润水猛的吸气,後面的肌肉反射的收紧。他回过头,果然狼就正盯着他屁股不放。
他不敢多看,又转回来看着草地,心里却总觉得那狼的目光好像变成了直挺挺的东西,
顺着屁股沟滑了下去。热热的,要进去了……他想起来有一次隔壁的王叔约他半夜到村头的树林里,
急吼吼扒了他衣服,用力按在树上插进去就是一顿狠干。
想起那粗暴的抽送,那里面竟然有种痒痒的感觉。这怎麽行……
润水想起父亲愤怒的训斥,难受得几乎快要哭了出来,转过头哀求的看着那头狼。
“你,你别这样,”润水说,“到时候我爹又要打我了。”
狼却不肯放过他,目光与他相对,那眼神更炽热了,叫润水觉得好像已经被压在地上抽插起来,
刺激之下里面竟然不觉的湿了。那狼走过来,到他身边,仰头看着他眼睛,然後低下头,磨蹭着他紧握的拳头。
润水放开手,就被它在掌心舔了一下,一阵刺激传来,叫他立刻像触电般又收了回去,赶着老绵羊:
“咱们快走,不能在这呆了。”老绵羊听话的跑起来。
那狼突然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老绵羊立刻站住不动了。
润水心里发慌,乾脆跳下去往家跑,嘴里大声喊着:“狼!狼来了!狼来了!”
後面草被踩踏的声响追上来,然後一个沉重的东西把他压倒在地上。
润水勉强挣扎着,又害怕这姿势被家里人看见,嘴里带着哭腔小声说:
“你……你放开我……”
狼几下扯开他的衣服,拽下来甩到一边,又扯下他裤子。这狼力气大得惊人,润水根本没法抵抗。
毛茸茸的狼头凑上来,轻舔着他粉嫩的脸颊,又用尖利的牙轻咬他的耳垂,然後又去舔他的嘴,
跟以前那些男人跟他做那档子事时一个样。润水心里虽还有些不愿意,嘴却已经张开了,
被那狼的长舌头伸进去绞缠在一起,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这匹狼口中居然真的没有丝毫异味。
润水心下有些惊奇,不过现下也想不了那麽多。狼离开他的嘴,又用硬毛在他胸前蹭了蹭,没有舔,
直奔着下身直挺挺的小东西就去了。润水本就已经兴奋了,被它舌头一舔,
忍不住轻哼一声,还粉嫩着的幼芽颤了一下,居然射了出来。
“哈……你……”润水大口喘息着,心中又羞又怕,竟然说不出话来。
狼几下便舔去他乳白的精液,又去舔他幼小的菊花。润水轻轻尖叫一声,身子缩了缩,
久经蹂躏却依然保持着粉红的小花蕾忍不住一张一合的蠕动起来。
“别,别舔!”润水喘息着说,手用力地抓住身旁的草。
狼没有像那些大人们那样难为他,起身来覆了上去。它把头贴在他脸旁边,火热的肉棒顶在花蕾的中心,
然後稍微用力,慢慢的挤了进去,湿热的洞好像溶化一样将它粗壮的肉棒温柔的包裹。
润水也算是久经人事的了,因此并没有任何不适,被肉棒填满和摩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抱住了身上的狼,双腿紧紧夹住了公狼强健的腰身,射过一次以後半软不硬的幼芽也直立起来,
埋进狼腹部的毛中。狼开始动作起来,用犬科动物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