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坷站了起来,拿着话筒靠在窗边,望着下面马路上快速来回的车辆,慢慢说道: “叔叔,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到这个问题了。我在想………..众享是不是对你有什麽特别意义。”
“什麽?什麽特别意义?”
“你可从来没有这麽紧张我的私人动向,有什麽事情在瞒着我吧。”
“你说话的态度太放肆了!小欧阳。”
“我抱歉,不过……..我要通知你一句,我亲爱的叔叔。” 欧阳坷轻抿着唇,一字一句地讲: “我已经决定了,好好认真一回。”
“这是什麽意思?你说清楚一点!” 欧阳曙在电话的另一头紧张起来。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
放下电话,欧阳坷的脑筋在急速转动着。
俊逸的眉深锁,又在思考之後舒展开来。
无论如何,要把众享放在自己身边。就当是----------为了安慰自己整日飘浮不定的心情。
虽然很急切要把众享接到身边,欧阳坷还是沈着地处理了所有的事务。把手上的文件一一签署,分发给几个贴身的助理跟进。
在办公室附属的浴室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再换上一身裁剪得当的西装。欧阳坷对着镜子望望自己焕发神采的英俊相貌,满意地点头。
开着新换上的奔驰,一路飞沙走石地开到“凡间”门口,早有识相的小弟跑过来帮他泊车。
走进为他专门保留的豪华房间,洪叔早就听到消息匆匆赶来。
“大少爷。” 洪叔还是一脸老练的笑容。 “众享现在有客人,要稍等一会。”
欧阳坷对於众享的受欢迎虽然一直很不自在,但毕竟已经习以为常,如果硬要众享立即过来,众享可能会不高兴。他点点头,靠在软软的沙发背上。
洪叔知道欧阳坷的习惯,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带上,让他独自在这里等待众享。
无聊地望望熟悉的房间,欧阳坷承认自己有一点紧张。
这样仓促地决定带走众享,实际上一点把握也没有。应该说,这次的行动只是心灵上一时的激动选择。
当然不会有人敢反对,以欧阳坷的地位他可以做任何事。也许会有人在背後说闲话,毕竟他看上了男人,而且…………….
但最让欧阳坷没有把握的是众享的态度,以众享一向的立场,恐怕他还是会立即当场拒绝。
欧阳坷已经决定,如果众享还是拒绝,同时又露出那样依依不舍的表情,就一定不再顾虑,直接把他带走。
心情不由烦躁起来,这不知道是不是恋爱中的人的通病,欧阳坷扯动脸皮嘲笑自己,蓦然抬头,却发现度飞怯生生地站在透明的玻璃窗外,向他打手势。
欧阳坷勾勾手指,要度飞进来。
度飞却脸红着摇头,又东张西望一会,重新做了一下手势。
欧阳坷起了疑心,站起来,开了门,走到度飞面前,挑着眉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
“大少爷还是去看看吧。” 度飞咬着唇,躲躲闪闪地说: “众享平时是不接这样的客人的,今天不知道怎麽了………….”
不详的预感。
欧阳坷打算度飞慢吞吞的话,沈声直接问: “在哪里?”
度飞指指走廊的另一边: “从这里上去,二楼的倒数第一个房间。”
直觉地感受到众享正在遭受什麽。
欧阳坷没有再问,凝着英俊的脸,猛然转身,向着走廊尽头跑去。
把名贵的木制中国古式楼梯踩得咚咚作响,欧阳坷一口气冲到二楼倒数第一个房间的门前。
一个被压抑的痛苦的声音,夹着男人的嬉笑,刺激欧阳坷的耳膜。
怒气来得如排山倒海,欧阳坷提起右腿,狠狠踹在刻有华丽花纹的木门上。
砰!
木门发出轰然巨响,被粗鲁地踢开,露出房里两个目瞪口呆的男人,还有被绳子以耻辱姿势捆绑着的众享。很显然,这里正上演着一出淫乱的SM游戏。
两个男人,都是赤裸着身体,有一个,头上还戴着一顶滑稽的帽子;脸上挂着龌龊的笑容。他们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呆望着复仇使者一样散发着怒火的欧阳坷。
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众享也吓了一跳,艰难地扯动手腕上的绳子,缓缓抬头,迷朦的眼睛转向浑身透出危险气息站在门口的欧阳坷,忽然清醒过来,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
欧阳坷怒气冲冲,他久经训练的身手立即伶俐地发挥作用。在两个男人反应过来之前,以不可抵挡的强势将他们赤裸着扔出房间,随便把门再度踢上。
门撞在墙上,发出重重的撞击声,淹没两个男人在门外清醒过来後的怒骂。
走近动弹不得的众享,欧阳坷并没有立即解开众享身上的束缚。
洁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淤青和鞭痕,弥漫着不能掩饰的淫乱气息。双手被高高吊在天花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