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踮起脚,摸了摸爹地的额头,在确定他的体温并没有超过正常的范围後,才依依不舍地和他吻别。
我几乎每天一放学就飞奔回家,并且在爹地不把我往外赶的时候从不去参加多余的活动。我的朋友们对此感到十分意外,他们甚至会用酸溜溜的语调说,我一定是在摄像头前和某个火辣的妞打得火热。对此我总是置之一笑。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比同年龄的男孩更加成熟了,频繁的性爱似乎帮我揭开了成人世界的一角。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随着季节的变化,爹地渐渐变得悠闲起来。我和派克都很高兴爹地可以花更多时间在我们身上。无论我们一起做些什麽,哪怕是修花园里的水龙头或是坐在沙发上看足球直播,最後往往会发展成一场激烈的性爱。
我的房间已经大致收拾好了。我几乎可以想像,爹地是如何细心地为我铺好被子,又将枕头拍到松软後放在床头。我把捆在书外面的绳子解开,把它们一本本放进床头的一个小书架上。这个两层的书架是有一年冬天爹地亲手为我做的。我那时还很小,在到冬季小屋的第一晚就吵嚷着要让我的超人连环画
“爹地,我爱你。”
我在失去意识前轻声说。
爹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後转身将浴巾递给我。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清,就像是在透过我看着什麽人。我突然觉得,也许这句话他并不是想要问我,爹地想要知道的,是我的哥哥,那个站在阳光下几乎毫无瑕疵的人,他有没有为这样悖逆人伦的父子关系而感到後悔。於是,我抓住爹地的手,低声告诉他,派克也绝不会感到後悔,因为爹地是我们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人。爹地笑了笑,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被我这句话所鼓舞了。“好了,快回房间去睡觉吧!”他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把我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然後,差不多整个十二月,我都在忙着让那群像傻瓜一样的戏剧社社员明白我剧本中所要表达的内容。在平安夜那天,我们一家人终於踏上了前往冬季小屋的旅途。一路上的话题始终围绕着那出圣诞晚会上的四幕剧。爹地一边开车,一边和派克一起回味了表演中的每一个细节。就像是想要将所有往年给予派克的赞赏通通再给我一遍一样,他们一个劲地褒奖,以至於我在行程接近一半的时候都有些飘飘然起来了。
整个木屋的底楼都是客厅。墙头挂着的巨大鹿头、玄关处的美洲獾标本、以及巨大的正方形茶几中央的树根摆设,这一切都让小屋充满了某种狂野的气息。如果可以在这张长沙发上和爹地……我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後悔什麽?後悔和爹地发生性关系?哦不!当然不!这是我这一生中发生过的最美好的事!我立即放下花洒,用双手牢牢抱住爹地的脖颈,用力摇头。
果然,在又开了将近二十分锺後,我终於看到了那栋已经完全被积雪所覆盖的结实木屋。根本不用等爹地吩咐,我和派克走下车,从工具间里取出铲雪的工具,开始清理庭院。我们必须先将停车的地方整理出来,然後再进屋子生火,并将屋子周围一年来积累下的垃圾全都清理掉。
打扫工作大概持续了一个多锺头。我丢掉最後一大袋垃圾,小跑着回到木屋门口。推开门,屋子里已经有了暖意,我脱掉手套,四肢趴开地躺在铺着厚厚羊皮的沙发上。爹地和派克还在楼上忙碌。他们必须把家俱上的套子都拿掉,并把所有的用具都从地下室里重新搬出来。
路边的积雪越来越厚,我们的车开始在盘旋向上的公路上不断转弯。我知道小屋就快要到了。由於冬天到这里度假是我们一家的传统项目,那时的我根本没有考虑过像是爹地这样的游泳教练能拥有这样大一片森林是多麽不可思议。通常,每次度假後的战利品都会成为我炫耀的资本。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爹地正在清洗我的身体。“我自己来吧。”我迷迷糊糊地接过花洒。爹地站在浴缸边上,看着我将身上里里外外都冲洗了一遍。“你後悔吗?”他突然问,脸上带着一种十分迷茫的表情。
这时派克走下楼。他让我跟他一起去把车子後面拖车上的食物卸下来。由於附近人烟稀少,为了不开车下山去采购食物,我们总是将一切可能用到的东西都直接带来。我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跟派克一起重新走进外面天寒地冻的世界。海拔高度真是一件有趣的事,在距离家不过几百公里远的地方,这里的气温却要足足低上二十多度。在运完最後一包马铃薯之後,我一面思考着为海拔落差写些什麽,一面将自己带来的书提上了楼。
是也已经接近了极限。他突然抱住我,和我深吻在一起,腰部则用力挺了两下。滚烫的精液在我的肠道内爆发。我的意识被射得涣散,只觉得爹地完全占有了我的两张嘴,并在用他的精液宣布对我的所有权。
☆、冬季小屋
我打开电视,随手转换着电视台。大概是因为卫星天线还没有被清理乾净的缘故,无论是哪个台,图像都有些模糊。我停在一个音乐节目上,一面百无聊赖地看壁炉中旺盛的火苗,一面期待今年可以在冬季小屋中发生一些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