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任查的话,让大哥听後感到一阵触目惊心。
这事如果做久了,真的会变成任查所说的那种0吗?那种被动的喜欢让人弄的0?
大哥很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变成那样,变成同志性爱中的被动者,那就真的上了任查的道,成了他改造计画中的牺牲品。大哥的担心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从自己的情况来看,这两个月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任查虐待次数的增加,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大哥好像也慢慢适应了任查的虐待,从前屁股後面还感到难以忍受的火辣,现在渐渐变得麻木,甚至有时,在痛彻心肺的喊叫声中,大哥也分明的感到了高chao的来临。
真奇怪呀,人为什麽会这样呢,明明心里十分憎恨的东西,为什麽在做的过程中却不由自主,居然不能被自己的意志左右了呢?大哥有些糊涂了。
虐待时间越长,压力也越来越深。在大哥表面过得还算平静的日子,他内心的海里却一再的起着波翻浪滚。
原先以为任查玩他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过一阵他会玩腻的,喜新厌旧是一般人的特性,到时要是他再看上了别的人,大哥就可以解脱了。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任查对大哥身体的迷恋与虐待一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大哥一想到要是任查对他进行旷日持久的虐待,就感到一阵阵後怕。因为不敢报警,更不敢向媒体曝光,有时想这事想到头痛的时候大哥就想一走了之,离开任查,离开烟台,到一个任查暂时不能找到的地方,等到任查对他身体的欲望冷下来的时候再回来。
大哥实在没有永远离开烟台的打算,毕竟这是自己祖辈世代居住的地方,这里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更重要的,大哥还有自己的宝贝儿子,这是他的命根子,一想到要离开亲爱的儿子,大哥的心里就有一万个不忍和不舍。
真的不能离开,一定要留下来,保护儿子。大哥想了好久,最终打定了主意。
於是在6月的某一天,大哥请来自己最好的两个好朋友,董合和阿男,含羞忍耻,把任查从3月份以来对他的性虐待,和盘托出,请两位好朋友出手相救,共同商量对策。 董合和阿男两个大男人,一听到大哥和任查之间这一惊天大秘密时,感到十分的震惊,和无比的愤怒。
阿男的肺都要气炸了,连连骂道:“天下真有这样的人?你怎麽不用武力制服他?你怎麽不去报警?”
阿男是大哥的高中同学,两人感情深厚;而董合则是大哥小时候和他在业余体校一起学游泳时认识的,两人有十多年的交情了,知己知彼,交情更不用说了。
看得出,董合也很生气,他脸上红一阵红白一阵,也厉声骂道:“人渣,真是人渣,别看他表面是大老板,里面却这麽肮脏龌龊,找个机会废了他!”
大哥求两位兄弟给想个妥当的法子,使任查停止对他的性侵犯,交出那些录像带,并要求两位朋友绝对保证不把自己被人虐待的丑事外泄。董合笑駡,“都这时候了,你还只顾这个。等拿到了录像带,得好好欣赏欣赏你的雄风。”
阿男也恨恨地推了大哥一把,“你怎麽这麽好性子,也难怪任查会盯上你,原来你这麽好下手。”
大哥被两人数落了一通,很难为情,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罢了。三个人商议了一阵,由於意见不太统一,商议没有结果,时间也不早了,决定择日再议,便散了。
次日不巧阿男又出了趟远差,归期不定。三人再聚商议如何解决任查和大哥的事,便被搁置了下来。
两天后,任查的车子又来健身房门口接大哥。大哥只好又去了。这次没有往任查的家开,而是到了烟台宾馆。
进了房间。任查照例二话没说,先把大哥手脚捆绑。捆好後,对里面卫生间说了一声:“好了,出来吧!”
大哥扭头一看,是董合。
看着大哥讶异的眼睛,董合走上前就脱他的衣服。
大哥百思不得其解:“你,你,你怎麽也是这样的人???”
董合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任查大笑,他抽着烟,说:“看看你的好朋友吧,他主动给我打电话,说他也早就喜欢你了,也想一起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