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天晚上,当他第一次走进房间里,他的小堂弟李天一是怎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大鸡巴的,而当他在床上站在他上方时,又是如何看到自己的鸡巴头慢慢的从包皮中探出头来,开始滴下yIn水。
那最初几个月,每个夜晚都可以爽快的鸡jian小堂弟。他每个晚上至少会达到两次高chao,一次射在那个小崽子的屁眼里,另一次射到他的喉咙里。而且李启铭通常会把鸡巴拔出来,确使浓浓的Jingye也会射在他的脸上,他喜欢羞辱这个崽子,而且李天一也已经被他训练成专门供他泄慾的对象了。他的父亲总以为那些瘀伤只是男孩们“通常增进兄弟友情的方式”造成的结果。他还警告那个小崽子,不许告诉别人他被大学退学了;这样他就不用服兵役了,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李天一已经明白了,除非李启铭结婚,否则他在有生之年的每天晚上,上床睡觉之前,必须品尝这个肮脏的鸡巴。他更甚至必须在李启铭每度过一个好的约会之后品尝他没有发泄完的浓浓的Jingye,虽然几乎每一晚都是如此。后来,李启铭开始迷恋赌博了。当他的父亲在上海公干的时候,他在一场扑克牌游戏中甚至还Cao起李天一的屁眼,而且一Cao就是整个周末之久。当后来李天一被父亲带到上海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有些舍不得。他虽然从没问过李天一,当他不得不为其他兄弟的鸡巴随时准备好自己的屁眼的时候有什么感觉。但是他总是设想那小子一定会被那些高乾子弟或他的同学惨无人道的强jian,蹂躏。他曾听说过上海的男同喜欢强jian蹂躏湖南男孩的屁眼,而且,李天一在过了一个星期回来后,一句话也没说。他不得不穿着严密的衣服在房子的附近活动,以此来隐蔽被捆绑过的痕迹和瘀伤。当然那并没有阻止李启铭继续Cao他的屁眼,那显然会让他感到更加的痛苦。当他被李启铭斯强jian的时候,李天一放声大哭,没命的哭喊,这样持续了一星期之久。他真是一个如此yIn贱的狗奴。
李启铭曾经在一个晚上,把一个从北京来的保险销售员的全部家当洗劫一空,同时也第一次尝试Cao一个男人。那天晚上,李启铭借口想要保一笔大保险,约好在售货员的旅馆房间中细谈,那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李启铭第一次有了对一个男人的冲动。他先用一小段的电话绳索把那个销售员捆绑住,而且一小块毛巾就已经能使他无法叫喊了。李启铭的那一次肛交,是他的第一次Cao的那么残忍,并且那个售货员也是第一次被人Cao,李启铭用他的大鸡巴把那个售货员的屁眼干得开了花。接着在现金提款机那里,他很容易地把钱包里成叠的信用卡很快的变成了现金。
李启铭很想知道那个售货员花了多长时间去找那几张丢失的信用卡,那是他在破晓之前,把那个销售员强jian得晕了过去后离开房间时拿走的,虽然他应该可以从清扫女工那里得到一些帮助,因为当李启铭从消防滑梯滑下的时候,她推着手推车正好经过旅馆走廊。在他将它们丢进一个其他人会找的公共垃圾筐之后,那些信用卡已经给他提供了将近一个月的生活费,尽管拣到他们的人还会试图用他们提款。那个来自北京的售货员只带着婚礼戒指离开了而没有向警察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