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错发生的却是她~~~~~~~~
“承儿~~我们一起去吧~~~~~~~~~~~~”让所有的结束~~~~~~~
“姑姑!”
17
“少~少堡住??”
张伯一清早如同往常一样拿着扫把扫着擎天堡的大门。虽然天色已亮,但是比起晌午人来人往的街道还是空荡荡的。
张伯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承天,几个月前那一头的青丝的少堡主突然失踪但出现时竟然是如此。张伯用手指擦拉擦眼睛。真的是少堡主。
“少堡主回来了~~~~~~~~”
张伯惊喜地把扫把扔在地上,往半倚的朱色大门内用力喊叫,寂静的擎天堡内呼声一片。
熟悉的房屋,熟悉的走廊,还有,熟悉的面孔。
人果然不是健忘的动物阿。承天自嘲。
“少~堡主……”卓昊也难以相信眼前。愣愣的站在那里,忘记了主仆之礼。虽是一头白发,但却比以前更加俊朗出衆。
“卓昊,这段时间都辛苦你了。”同样也是个骄傲的男人,也跟随在他身边那麽多年,与其说是辅佐,还不如说是监视,如同小翠。
“不~没有,属下不敢。”卓昊连忙低着头,紧紧地攥着拳头,爲什麽要回来?“少堡主刚回府,是否先休息?”
“不用了,”承天挥了挥手,“我回来是爲了处理大堡主的事。”
“属下无能,是属下该死!”卓昊连忙跪在地上。
“起来说话……”
“大堡主他……”眼光越过承天落在他身後的两个人身上。
“但说无妨。”
“是。”
安静的擎天堡好像染上了一丝活力。
擎天堡的议事厅里如往常一样却多了面赛芙蓉的唐如荷和一身玄衣背着同样用玄色布料包着古琴的欧阳琴。
“姑姑……”眼前的唐如荷出乎意料的对擎天堡熟悉。偌大的擎天堡如果没有没人带路是很难辨清方向的。
提气跟在眼前轻盈的人影身後,风在耳边呼呼滑过,吹起满头白发。身旁的欧阳琴只是一语不发的跟随。
来到东院,穿过如镜的湖面,脚尖蜻蜓点水,湖水泛起点点涟漪。
“这里是……”他从来也不曾让人靠近。连打扫得奴仆也不曾。
唐如荷看着眼前的榕树,这棵树是唯一可以告诉她方向的东西。
抽出袖中的白帕,慢慢擦拭着榕树前的石碑。厚厚的灰尘弄脏了素白的帕子。
只有继天才会来帮你擦麽?
欧阳琴用手紧紧的捏着唐如荷,好像只有这样,两个人才能互相支撑一起面对。
爲什麽?承天看着眼前的两人。
欧阳情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筒放在地上,打火石点燃了旁边的引线,随着一声巨响,空中绽放出五彩的光芒,久久不散。
“承儿……”转过身面对满脸疑惑的承天,她知道他心里有一千一万个想问,她~也一定会告诉他的……
“他会来的……一定!”
18
天色渐暗,即使应继天失踪东院还是像往常一样沿廊的灯笼全部都被点亮。昏黄的烛光透过浓浓的夜色,照亮的承天的半脸。
微微泛动的湖面映照出点点星光,凉风吹过,扬起发丝,吹动树凹,吱吱作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
从早至今,他们就没有移动过。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胸腔中回荡,手心竟然沁出了汗水。
一股不寻常诡异。不远处已经站了一个人影。
是他。即使光线昏暗,但承天却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人脸山的刀疤。慢慢的提气,但还未跨出脚步。
“好久不见了……”散乱的头发随意紮起,衣角微微吹动,脸上的刀疤却像刚刻上去的。
“是啊~原来你还记得~~~~~”自己一时的心软竟然又酿成了今日的痛苦。
“怎麽会不记得呢……你可是我的……荷花姐姐!”
黑影一个突然的晃动,杀气直逼承天。四拳相撞,空气快速流动。
“你~”看着紧紧绞在手腕上的白绫。
“今天找你的是我……”唐如荷另一衣袖中的白绫灌入了内力直冲唐荣。
唐荣抽出一手应付直逼而来的白绫,承天掌风已经穿过唐荣的胸口。
“呕……”唐荣趴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石砖。
“连你也要……背叛我……”唐荣双眼充血,嘴边尽是血渍。
“你把应继天关在哪里?”雪白的薄纱轻轻飘动,唐如荷已经走到了唐荣的面前。
“姑……”欧阳琴拉住了承天,对他摇了摇头。
“呕~噗~~咳咳~~~~~~”唐荣捂着胸口艰难的站了起来。头埋在胸口喘着气。“没想到~~咳咳咳~~到了今天~你才忍不住~”
“啊~~~”唐如荷难以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