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着抽抽,嫩肉色的可怜小雀儿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小肚子上,活像被严刑拷问又宁死不屈的小罪犯。
他的爱人自尊心这样强,明明怕疼怕成这样也没有放声大哭,通红的鼻头湿漉漉的眼眶,倔强又可怜的模样很难不叫人心疼。擎松压下不忍,从拎着他脚踝改为胳膊圈住他膝窝,坐在床沿,大手盖上瑟缩的小屁股。
臀肉烫手,娇嫩的皮肤像应激反应似的,在严厉的责打后浮起鸡皮疙瘩似的颗粒,手感不似挨打前那般细腻。擎松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粗糙的掌心擦过两股间的敏感秘地,叫赵希打了个寒噤。
这辈子的脸都在这一刻丢尽了,赵希又疼又羞,更让他生气的是心中与肉体同时升起的一股异样的情绪,这莫名叫人羞恼的情绪更是在丈夫的大手抚上自己肿痛的屁股后被诱导了出来,搅得人心慌。
“第二桩错,你虽然与我结婚,却没忘了上将,所以才借酒消愁。”
擎松深沉而年轻的声音再次划破屋里的安静,语调严肃却不冰冷,话语的内容却叫赵希忍不住为自己辩驳。
“谁说的!”光屁股的小工程师有些激动,身体下意识扭了扭,把手铐撞得哐哐响。
“我思考了一下,我有哪些做得不够好的地方,让你仍对上将念念不忘。我想,上将这么严格又不苟言笑的人,对伴侣一定也是相当严厉的,严厉就代表...”擎松看着爱人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揉抚他屁股的手与说话声同时顿了顿:“就代表,他会时常打那名钢琴家伴侣的屁股。”
丈夫的话让他瞬间想起那日在冬训营外,自己无意听到上将在指挥室里责打爱人的响动,想起那名外形堪称标准omega范本的钢琴手,明明挨了这么狠的打,却依旧像个依赖主人的小动物般缩在丈夫怀里...
“哥哥,第二桩,你认错么?”擎松的话打断了赵希的回忆,将他无情拖回羞疼的现实,“哥哥”这个称呼在此刻显得格外戏谑而羞耻,赵希缓了缓呼吸,断断续续道:
“这个错、我认不了...但你要还...还打,就把我、翻过来...”
擎松捏了捏眉心,对爱人的硬气早有预料,果真打开了他半边手铐,将人摊煎饼似的翻了个个儿,重新屁股朝天地拷回去。
“认错就是五十下,不认错就打到认为止。”擎松往他肚子下塞了个枕头,肿了一圈的红屁股被垫高起来,圆臀到腰线形成诱人的弧度,同样被揍得殷红的腿根与奶白色的大腿泾渭分明,整个屁股像个浓墨重彩的艺术品,被额外放置在最醒目的位置展出。
一个不同于皮带的冰冷硬物压上伤臀,赵希奋力回头想要看清他用的是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重责打了回去。
“啊!!”屁股上像被火烙烫起一层皮,赵希毫不夸张地惨叫出声,带着难掩的泣音吼道:“你拿什么打我!”
擎松用结实的责打回答了他,巴掌般大的板刷能整整覆盖半边臀瓣,三下连续的抽打又快又狠,独独落在右臀上,沉重坚硬的硬木板将红肿肉臀砸扁,未等完全弹起时又是一板落下,三板打完,右半边屁股以惊人的速度变紫涨大,臀峰上挂上椭圆形的瘀紫,看起来比左边屁股肿了许多。
刚才一顿皮带已经把表皮炒热炒熟,留下热辣的刺痛,好容易舒缓过来的皮肉格外敏感,如今再被硬物痛打,表面的撕痛与打进皮肉的瘀疼痛彻心扉。
不均匀的打法太熬人,身后的板子数秒过后才光顾左半边屁股,同样力道同样手法,两瓣臀浮起了对称的椭圆板花印。
“呜.....”
新一轮的疼痛终于叫赵希忍不住哭了出来,脑袋埋在枕头里,低沉压抑地哭着,温热的眼泪把枕头哭得又湿又暖。
他已经猜到丈夫用的是什么了——正是他平日最喜欢用的发刷,那以上好的木料制作,油光水亮的大木板子如今成了最好的打屁股工具,在擎松手里挥得虎虎生风。
屁股要被砸烂了,可怕的剧痛钢钉般滋滋往肉里钻,一边臀瓣刚缓过劲,不留情年的责打重又紧咬着落下,四五下连续的集中痛揍锥心刺骨,赵希想躲,不顾一切地蹬踹起来,男人的大手却如五行山般压下,沉重的压制让屁股扭都扭不开,被迫承受板刷残忍的责打。
“小松...!呜...小松...别打...我认错...”
手铐随着每一记抽打在木质床栏上敲得哐哐作响,脚尖抽搐般蹬在床上,赵希再也受不住了,悲咽地哭求认错,只求平日好脾气的丈夫别再这样打自己了。
板子果然停了,擎松看着那两团肿到发亮的红紫臀肉,板子在上头按了按,宣布道:“好,现在开始五十下,我会给你记数。”
不是打到认错为止么,怎么又来五十下?!
赵希一听头皮都麻了,从里疼到外的屁股一下都受不住,哪能再挨五十下?赵希终于像个稚童般再不顾自尊脸面,扭过头来哭喊道:“你刚才明明没说的!....呃呜...你说打到认错...就不打了的....呜...”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