摹过的下巴,将洛云帆屈辱羞愤的脸强行掰了过来,硬是逼他去看镜子里映出来的画面。
“你自己说说,大明星,你今年多少岁了?早就不是小鲜肉了吧?腰还这么软,屁股也这么翘,脸蛋这么光滑,骚屄还这么会夹,以前……一定勾引了不少金主吧?他们有没有喂饱你?”
男人一边羞辱他,同时还用一只粗糙的大手贴着他的后腰,一点点沿着肌理分明的腹部抚摸上去,几根生着硬茧的指头突然坏心眼地掐了一下暴露在空气里的敏感乳头,弄得一直死命咬着唇忍耐的洛云帆差点就失声惊叫出来。
两人前面就是足有半人高的镜子,男人显然是故意的,就是要让洛云帆亲眼看看自己被肏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淫乱模样——
虽然也常常吃苦,但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煎熬过,整个人完完全全被卡死在高出他一个头的下流男人怀里颠簸起伏,身体又被迫仰倒在对方的胸口,贴得密不透风,他能感觉到背后的人正用一种疯狂的频率从下而上地顶进来,换着角度愈发狂乱地卖力肏干他。
那根粗长硬挺到可怕的玩意儿上遍布着紫红狰狞的筋脉,每次进来都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双手还顺势配合着顶弄的力道,借着体重的惯性握住他的细腰往下按,让他避无可避地被贯穿到身体深处。
镜子里映出来的画面几乎能将洛云帆这么多年来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彻底击溃。因为他完全能看到,两腿间彻底被肏湿肏开的穴口里不断吞吐着一根巨大粗硕的阳具,随着那根玩意儿每一次尽根没入时,他腹部的皮肤竟然真的微微凸了一些起来,甚至还随着摆动的频率一起一伏,下面被插得水声四起。而当对方稍微退开少许,被过分对待的部位仿佛食髓知味了一般,竟还会意犹未尽似的绞住往外抽离的粗硕巨物,连带牵扯出嫩红的软肉,还有越来越多不断往外低落的淫靡液体。
——这样直观明了地亲眼目睹自己被摆布玩弄的感觉太过可怕了!
洛云帆根本就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他没有办法用手去遮脸,又被捏住下颌无法挪开,所以就只能可怜兮兮地咬住嘴唇,但还是难以自抑地随着对方的侵犯而零零碎碎地喘出一些轻微的气音。
“喂,你看,假如我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去,你会不会怀上我的种啊?那可真是旷世丑闻了……大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红吗?换个方式再红一次,也免得你一把年纪了还要这么拼。”
男人恶意地揉压着他被肏到微微隆起来的平坦小腹,这种姿势由于体位的关系能进入得格外深,而且羞耻感也会被放大数倍。洛云帆根本不敢抬眼直视这样的画面,更听不得那些羞辱意味极重的粗俗话语。泪痕乱糟糟地在他眼尾晕染开来,使得这双永远神采飞扬的漂亮眼睛里有着清晰可见的无助和绝望,极大程度地煽动了男人的兽性。
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会场,刚才那些记者说不定还没有走,所以洛云帆压根也不敢大声骂人,间歇发出的零星呻吟随着两人的动作被顶得断断续续,里边甚至还夹杂着啜泣,传到始作俑者的耳朵里,那种声音简直比任何催情剂都更能助兴——毕竟这是随便开口哼几嗓子歌都有大把人愿意为了他不远万里赶来现场的巨星啊。男人心想,听他叫床,可远比听他唱歌要带劲多了,可惜外面那些蠢货根本就没这个福气。
——就算有那么多人都爱他爱到死去活来又如何,翘起屁股挨肏的时候还不是一样低贱……男人越想越亢奋,从最开始的深入浅出到后面越来越快,最后随着一声粗重的低吼戛然而止。他把怀里被操到浑身颤栗的大明星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将所有肮脏的东西一点不漏地灌进了这具漂亮的身体里。
已经宣泄过两轮的男人好像丝毫不显疲态,趁着洛云帆尚未从刚才被人内射的屈辱里回过神来,男人索性揽住两条赤裸细长的腿,直接将他整个一把抱了起来,压在门板后面。
洛云帆其实并不算很高,最近为了筹备演唱会又瘦了不少,穿修身款西装时极细的腰身当真是盈盈一握,被比他壮了两圈的高大男人抱住,倒是一点都不沉。他拽着大明星已经被揉乱的头发,单手圈住那把虚软无力的细瘦腰肢,以脸贴着门板上的姿势再次撞了进去。
男人只需略微侧过头,就能将这人无可比拟的侧脸轮廓尽收眼底——他的这张脸是真生得好看,极致审美的代名词,惊艳又经典,是大浪淘沙新人辈出的娱乐圈里,这么多年来都无人可取代的神颜。就是这样一张脸,每一寸线条和弧度都清晰立体,完美得浑然天成,棱角分明却不过分锋利,侧颊边缘柔和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嫌宽,少一分嫌窄,内藏英华,俊雅无双。这张脸在大银幕上有尘世间最动人的喜怒哀乐,笑时开怀,静时稳重,忧时怅然,怒时震慑。
也难怪他能迷倒好几代人。
男人心想,长了这样一张脸的人生来就是欠肏的,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个,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一把用力抬起洛云帆左边颤抖不止的大腿,揽在半空中,腰身摆动着丝毫不松懈速度地朝上猛烈抽插,撞得那两瓣又圆又翘的臀肉啪啪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