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翕合起来,活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一边朝外面淌着对方才刚射进去的精液,一边又被那几根不怀好意的手指揉出娇艳欲滴的形状来。
仿佛还在做出某种不知羞的邀请,好让他再插得更深一点,喂得更饱一点。
当时大明星已经被蹂躏得累极了,他侧过身子,即使腰部以下尽数被男人的气息搂了个满怀,也仍旧固执地保持这种背对着的姿势。
“他不知道。”
虞向海看不到洛云帆当时是什么表情,但,他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讨厌我的。”
“哦?你就不怕我讨厌你?”虞向海搂着他的腰,哪怕是事后也仍旧不忘动手动脚。
“您怎样想我都无所谓。”
与他的身体所呈现出的热情殷切截然不同——大明星的声音里早就不见了方才沦陷在情潮中时那些不堪入耳的喘息。
在凉如水的夜色中,他又恢复了一贯以来的平静和冷淡。就像数不清多少次他在这个男人面前保持的——那种公事公办的口吻:
“只希望,您能遵守承诺,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这样对您对我都好。”
……
虞向海后来才渐渐想明白洛云帆那时候说的‘无所谓’究竟是指什么。
他是那样在乎外界看法的一个人,甚至就连记者捕风捉影的不实报道,他都会介意——却唯独只对自己说‘无所谓’。
明明自己的手里才攥着对他来说最致命的把柄——
怎么可以是无所谓呢……
虞先生的心又焦虑又煎熬,可一下下抚摸着洛云帆头发的动作却又是一种完全相反的温柔,和以前或粗暴或戾气的动静截然相反,如今他指尖划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只剩下全然的呵护与怜惜。
这么多天过去,洛云帆遭绑架的消息没有被任何一家媒体报道——多亏了虞先生第一时间高效完成了信息封锁,而那几个收在会所外面拍到了些照片的狗仔,想必也不太清楚整件事情的具体内幕,就算要编都编不出什么像样的版面来。
而作为唯二当事人的徐镜和纪疏星到底也要为剧组和片方着想,这种事若是曝出去了,同为一条船上的利益共同体,对他们谁都没有好处。
虞向海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一点也不担心从这两人的嘴里会走漏风声。
这些天他一边要照顾昏迷不醒的大明星,同时还得严防把守着媒体那边的动静。关于绑架的任何细节——无论外头对洛云帆突然行踪成谜一事如何猜测,都一概默认三缄其口原则,并勒令为数不多的知情人士务必做到守口如瓶。
目前,洛云帆的经纪人只对外宣称他身体不适需要在海外休养一段时间,暂时不方便露面,因此所有原定的工作全部暂停,《迷局》预期的拍摄档期也处于无限期的搁置中。
然而,这样下去显然也不是办法。即使导演那边已经尽己所能地抗住了大部分压力,但如果洛云帆一直不出现,那么极大的可能依旧还是——他最终会被资方给换掉。
毕竟前期的投入不会等人,砸进去的钱是实打实的,每一分都在等待着回本。
而一旦真的换角,必定会对他的名誉和口碑造成相当严重的打击。
……
虞先生这些天茶饭不思,觉也没怎么睡好,但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其实这些真的都不重要,钱财也好,名誉也罢,统统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所有这一切,都不能和这个人可以安然无恙、完好无损地站在他身边相提并论。
只要人能醒过来,洛云帆以后想要拍什么都行——虞先生别的没有,钱最不缺。
何况,比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区区被换掉一个角色,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闭上眼睛,越不愿回想,那让他痛苦的画面却越发清晰,好像被一把尖锐的利刃直勾勾地捅进了骨头里,再连皮带血地一起扯出来。
大明星昏迷不醒的这些天里,他会毫无征兆地浑身颤抖,弓着身体就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
——就是当初,虞向海破门而入去救他时的那个姿势。
前几天顾淼就告诉他,洛云帆不仅嘴唇外面有伤痕,就连口腔的里面都有很多反复咬破的淤肿。
而伤在那种位置,无非就只有一种可能——那是他自己咬出来的。
把人带来的那天夜里,他们光顾着处理肉眼可见的伤口,没能来得及仔细检查,也就没能及时发现。
虞先生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看过那些视频
即使第一时间就把摄像机砸碎丢到了深山老林里,储存卡也捏得粉碎,然而那些画面,那些比梦魇还更加折磨人的画面,就算他拼命地想要从脑海里抹消掉,也仍旧会在夜晚降临时,化作淬了剧毒的尖刀,一点一点凌迟他的心。
在那间幽闭阴暗的屋子里,即使被铁链囚禁着无法挣脱,身体被狠狠地推倒在地上,洛云帆还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