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没去今晚的仪式?” 肯特一面回答,一面继续收拾行李。
刘浩阳看了看那瘫软的壮硕身躯,忽然心中久违地百感交集。这些日子来荒淫的生活让他许多其他方面的感情逐渐麻木,然而眼前这个人却始终是一切的开端。
肯特回过头去,看到了说话的人之後从容地打了声招呼。那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土耳其中年大汉,这家伙的粗大鸡巴特徵是下弯。几周前肯特自己的祭品仪式上,十几个曾经的同事放情地操干这个黑人健美教练,其中这个土耳其大汉的下弯巨屌由於形状特殊,硬是让肯特在连续的高潮射精中差点昏了过去。
其实早就是时候要放手了。放自己一条生路,也是放他去走他总会走上的道路。不是报复,也不是渴望新的希望,什麽志同道合更加理解彼此他都不想继续奢望了。就让该发生的发生吧,也许正如大祭司所说,这都是神的旨意。普莱尔帕斯给予他们的慾望终究会让他们各自走上各自的道路。
肯特原来的那些同事和夥伴们,那一群拥有着超常尺寸巨屌的祭司们,此刻正在法拉斯教堂的地下室完成另一个仪式。如果是在几周之前,那麽参加这个淫乱的仪式的也会有肯特,健美教练那根粗大黝黑的巨屌将毫无怜惜地反复抽插某个可怜教众的肉穴。然而今晚的仪式没有他的参与,毕竟已经不再是祭司中的一员了。其实此刻的肯特倒当真是无所谓,反正他也需要准备後天出发的事项。但是,一想起无法逐一品嚐前同事们那一根根粗大的肉棒,肯特还是觉得有些失落。更何况,今晚被转化的对象是那个拥有着肥美巨屌的年轻壮汉,一想到他下体那夸张的尺寸,肯特不禁觉得惋惜。
“准备好了吗?後天就要去澳洲了吧。” 身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另一个祭司,肯特多年的同事兼夥伴。今晚的仪式人数已经够了,所以他也没有参与。
从一个祭司转化成祭品的过程对於很多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漫长的心理磨练,他们需要在频繁并且淫荡的性交中重新认识自己,需要质疑许多事情。往往,必须经过最为羞耻以及最不能接受的狂欢之後,他们才能真正打破心房面对支离破碎的自己。但是这个过程对於肯特来说却是异常的顺利:短短几周的时间内他便摇身一变,从一个每天将十几个教众干得嚎叫射精的一流祭司转化成了一个主动撅着屁股接受大鸡巴临幸的淫荡祭品。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肉穴中所有的快感神经,甚至开始理智地为自己计划能够满足淫欲的种种情形。从某方面来说,他简直就是教会的模范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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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难道你是特别来跟我告别的?又不是不回来了,至於吗。”肯特粗旷地打了个哈哈,将最後一件衣服塞进了箱子里,然後自己也去拿了瓶啤酒。
据说,新几内亚的好几个部落都崇尚阳刚之力,有一个部落甚至男人女人不能住在一起。小孩子出生後带到女人那边养育,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就要到男人这边来,天天吞食部落里成年男人的大量精液。他们相信,只有每天服用大量至纯的男性精华才能让这些少年洗去身体里所有的阴柔之力,将他们“矫正”成为真正的男人。也许是因为青春期完全被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以及大量的男男性交给覆盖,又也许是因为对阳刚肉体的极度崇尚,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拥有粗大无比的生殖器:粗大的鸡巴和频繁的性交,无疑是令肯特无法拒绝的绝对诱惑。因此,他自告奋勇地想要前往新几内亚去试炼。
“。。。那好,就算不回来了,你也可以有空来找我啊,别弄得这麽煽情。” 肯特哈哈大笑,竟是默认了土耳其大汉的分析。看来,他真的已经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了。
“啧,说不定就不回来了呢,你的话。我操过这麽多人,只有你这小子,明明被操得失去意识了居然还能本能地扭动屁股来迎合我的鸡巴。我觉得,这次你出去要是嚐到了甜头,估计不会回来了。” 土耳其大汉坐到了沙发上,大大咧咧地跟肯特分析。
“没,那边人够了。今晚仪式那小子是第一次被操,人太多了干得太猛了怕是会出人命。” 土耳其大汉随手从冰箱中拿出一只啤酒,用手掌轻松扭开了瓶盖便喝了起来。看样子他对於肯特的寝室已经很熟悉了。事实上,他自己的寝室就在楼下,两人已是多年的邻居。
几个月前,正是那个嚣张的年轻壮汉在教堂的洗手间内将作为祭司的肯特狠狠操得狂射了四次,那次经验终於让肯特意识到了自己的慾望所在,主动找到了大祭司,开启了自己人生中另外的篇章。可惜啊,之後恐怕是再没有机会能够被那根大屌好好干上一次了。
“得了吧,我才不去什麽新几内亚去找你呢。那里多得是大鸡巴操你,可没那麽多骚屁股给我操。蒙特利尔的人民还需要我的服务呢,下半
後天便要出发前往悉尼,在悉尼的分教堂中待上个一两个月,有好几十天的时间能够好好享受享受澳洲男人的滋味。之後的目标便是那传说中充满了雄性交合和巨屌男人的新几内亚原始部落。一想到这些,肯特便开始兴奋,双臀中央逐渐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