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那堆植物被烧得无影无踪。
此时坐在太师椅上的肖兔,却并非他原本的模样,他面容有些模糊,身体更是显得粗糙。
“求你,我正操得舒服,让我最後再射一次,你再割。”
‘这爱好...有点怪。’肖兔边想边继续闭上眼睛。
突然,那把刀行动起来,一下一下割掉了雄宇的鸡巴。
“哼,这样我女人不就怀了你的种?”
这个如同狗熊般壮硕的男人,正半蹲在床上,如同一只青蛙般上下摆动着屁股,甩着他满是黑毛的大蛋,一下下操着女人的阴户。
“停!停!住手!”雄宇见状也急了,连忙阻止。
‘没有新的书籍,培养虫子也来不及。现在凭我的实力感觉只能说差不多能过。‘
此时,那龟头顶端,一坨坨浓稠的精液正在缓缓溢出。
其实他也大概可以理解,只是他此时没有闲心思去管别人的爱好。
“你操了我的女人,我要阉了你。”肖兔的口中发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单纯的外表并不能吸引到真正危险的注意。
比本体略细,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倒刺。
那根标志性的大龟头鸡巴不知何时从雄宇的裤裆中挺立出来。
“是,是。但是他是你的,他会叫你父亲。你看看我,他会是个强壮的大鸡巴小子。”
而这一切,则统统被坐在一旁的肖兔尽收眼底。
......
房间里,雄宇和一个女人在床上缠绵交合。
恐怕牧昊下一秒就会消失在那滩土壤中。
女人被操的淫叫连连,引动得雄宇也愈加亢奋。
周围的环境在扭曲,一切都变得更加模糊。似乎随着雄宇快感变得更强而在一点点崩坏。
见及此处,炎磊才起身来到牧昊身边。
他不是心疼牧昊,单纯是替牧昊的安危着想。
更别提,是充在这性器里的血,混着些精液,淫液流出来。
肖兔睁开眼睛,适应着光线。
只见他站起来,手中握着一把刀,走到雄宇身後,一把抓住了雄宇的卵蛋。
在炎磊看着的时候,已经插入牧昊的马眼中,深深的钻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周围的环境也随着雄宇吼叫的瞬间崩散。
但若是如此,被一根植物弄破了,流出些血来,一切就说不好了。
但是无论炎磊控制得再好,那尿道中的植物被烧毁之後,多少还是会存留些温度。
差不多,
嗯,不多,顶多...烧熟那麽几处。
“哼,可以,我让你再射一次。但是你别以为你能这麽轻松的传宗接代。告诉你吧。我会在你儿子第一次操女人的时候割了他的鸡巴。”
很快,一阵肉香窜入两人鼻中。
‘雄宇这家伙,表面在修炼,实际上竟然只是在睡大觉。’肖兔心中暗自吐槽了一句。
肖兔划破了尿道,就见那根部的尿道一下突出,精液则从那断口处飞溅出来。
肖兔脸色变得更差。
距离他不远处,雄宇盘腿打坐,脸颊却微微发红。
“噗呲”
“喔!!”肖兔话音刚落,雄宇大叫一声,身下鸡巴猛然变粗。
这个男人,相当渴望被阉割。
於是,就听牧昊惨嚎一声蹦了起来,鸡巴一挺,抖了几下,愣是一滴没射出来。反倒是马眼大张着,冒出一丝白烟。
“唉,真不想当这黑脸。”炎磊曲指,啪地打了个响指。
肖兔想起他曾经数次被可恶的59分折磨的经
刚才那一切当然都不是真实的,只是肖兔侵入了雄宇的梦境,稍微进行了一些‘操作’而已。
哪怕是修炼到像炎磊这般有了理智,一部分魔兽也会不顾一切地传递自己想要交合的资讯。
这对於考试而言可不是什麽好辞汇。
跟那些家伙的“气味”比起来,牧昊真的不算什麽。
只不过,也由於雄宇在睡觉,让肖兔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
真正能够传播的,是气味,声音。
“呃....呃....”口水顺着雄宇嘴角流到他脖子上,他昂着头,口中咯吱说不出话。
在这森林深处,牧昊的“资本”其实算不上引人...虫瞩目。
他迅速收回手,将刀比在那胀气的尿道管上,快速一切。
即将到来的试验使他感到心烦意乱。
“哼,你敢,你不问问你女人愿不愿意?”雄宇停下动作,因为卵蛋被拽着,他只能以一种比较累的半蹲姿势待着。
肖兔低头,见那鸡巴已经搏动着射了一发。
“我不管,我要把你的大鸡巴割了,让你再也操不了女人!”肖兔语气很急躁,他的刀已经架在了那插在女人体内的淫根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