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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斜洒被褥,被褥时而高拱如圆,而时压低成扁,伴随微弱的交媾之声,令偷窥之人心痒如麻,浮想联翩。
水妙仙紧紧拽着床单,暗暗骂道:「臭小子,坏萧姐,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干出这种荒唐事来,如果阳九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呢,养子和妻子正在背德乱伦,也许会藏起来偷看,还是来个捉奸在床,说不定加入他们一起,来个两男一女,哎呀呀~想想穴儿就痒得很呢~待会定要以此事好好羞辱他们
一通,嘻嘻嘻嘻~」
俩人如胶似漆,紧密缠绵,使得被褥里十分的闷热,被肏弄的蜜腔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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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千远抓住两只肥乳,把肉根退至蛤口边缘,而后手掌用力捏紧,指缝溢出白腻肉痕,肉根一口气肏入蜜腔深处,直肏得萧姨媚目如丝,气喘吁吁,刺激得蜜腔紧缩缠扭,暖烘烘的子宫媚肉紧紧包裹龟首,阴道内部在不住蠕动。
敏感的肉冠龟头被田螺蜜腔密实咬住,令其无法动弹。
沫千远已然熟知美妇的身体,故意如此肏弄,享受着屄穴紧缠龟首的美妙滋味,待她的蜜腔稍有松懈之意,便立刻又把肉根缓缓退至蛤口,再次重重刺入她的子宫深处,如此反反复复,享受着销魂蚀骨的乐趣。
蓝婷萧的蜜腔一次次承受又狠又凶的撞击,浑身反复紧绷,紧张的状态持续不下,肥臀越抬越高,菊穴一缩再缩,从身体到精神上都被填补得满满当当,魂若飘然如醉。
泥泞的蜜腔湿漉不堪,被大肉根充分地疼爱着,密集如荷的肉褶子被龟冠肉菱尽情地刮磨,螺旋婉转的腔膣紧箍阴茎,变成了适应这条粗壮肉根的专属穴器。
丈夫阳九何曾给过她这种快乐,那阳物的尺度也才不及沫千远半分,根本就没碰到过她的子宫媚肉,舒服得直把养子当做亲丈夫来叫。
「喔~相公~太美了~相公~」
沫千远有点不高兴了,毕竟自己正在肏弄的女人,怎么可以想别的男人,就算是他养父阳九也不行,皱眉说道:「萧姨,我是小远!」
「知道呀,小远不就是人家的相公么~」
沫千远一愣,笑颜逐开,心里美滋滋的,「娘子~」
这回轮到蓝婷萧不乐意了,撒娇般扭动臀部,嗔道:「你满脑子想什么呢,阳九都把人家给休了,我还能去想他不成……」
「是我错了,娘子~」
蓝婷萧还不解气,狠狠揪住沫千远的耳朵,细声碎道:「以后不许再提他,不然非得把你耳朵给揪下来。」
沫千远怯怯回道:「是是,小远再也不敢了,小远谨记娘子教诲。」
「太热了,我们换个姿势~」
「好的,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不管蓝婷萧是不是沫千远的女人,养母这层身份是抛之不去的,毕竟是他的长辈,又从小看着他长大,所以俩人再怎么打情骂俏,沫千远始终都会对她抱有一种敬畏之心。
肉根从蜜腔里拔了出来,沫千远挨着蓝婷萧躺在一旁,俩人身心放松片刻,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深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屄穴立刻变得空虚寂寞,渴望再次被撑满的酥麻感觉。
蓝婷萧侧过身子,背对沫千远,把肉臀噘了噘,湿哒哒的臀沟蹭到了他的胳膊,含羞说道:「从后面来~」
沫千远从身后抱紧了萧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蜜桃后臀,在她耳畔淫声调侃道:「娘子的屁股好大呀,肉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
「来吧~相公……穴儿又要发痒了~」
「好的,娘子,今天保证服侍得你舒舒服服的~」
「光说不练,就你嘴贫~」
「娘子莫急,这就来了~」
沫千远双手掰开她肉肉的后臀,殷红的蜜腔显现出一个圆形肉洞来,坚硬如铁的肉根贴在湿泞的臀沟里滑动,硕圆的龟头探到了热乎乎的肉洞入口,虽然眼睛没有看到,但也已熟知这便是归处,立刻便钻入进去,与蜜腔软肉扭做一团。
「嗯,大肉棒总算又进来了~啊,呼啊,嗯嗯唔唔……」
沫千远尽量让彼此的腰部紧贴在一起,开始缓慢地抽送着。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又开始响起淫糜的细微水声,热热的蜜汁流向阴茎,触感十分的温暖。
「娘子喜欢相公这样从后面肏你的屄穴吗?」
「喜欢~舒服得人家随时都可以高潮了~」
「那你怎么不来?」
「想和相公一起来嘛~」
「还是娘子疼我~」
果然,性爱中的少妇才是最性感的,肥美的蜜桃臀肉被撞得颤颤巍巍,圆润的美腿曲卷交迭,把一个软绵的枕头抱在丰满的胸前,红唇叼着一缕发梢,低眉痴目,温婉可人,忍受着强烈的快感,却又不敢发出丁点儿声音。
沫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