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拆开信封看去,只见是阳九叔的字迹。
看完信后,沫千远大感失落,阳九叔将他视如己出,就像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照顾他长大,突然说走就走,如今玄羽宗里再也没有他的至亲之人,顿觉内心无比空虚,空荡荡的宅院显得特别荒凉,不禁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凭他对阳九的认知,他绝不该如此行事,阳九是个沉稳内敛的人,隐隐觉得他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就算要去他处安家,也应该告诉自己在何处吧,这件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但是自己怎么也无法想明白其中原由。
「呵呵~看来柳宗主还抱有幻想,你那三个小娃娃的实力我摸得一清二楚,皆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随意宰割。」
此魔兽乃一只赤眼诸怀,其形状如牛,有四只尖长牛角,眼睛发出红光,耳朵像猪成扇形,狂命奔跑之际巨口狰狞大张,露出两排白森森的锯齿尖牙,任人看了不禁胆战心寒。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微亮,这一天是沫千远终身难忘的日子。
「事关玄羽宗的未来,少宗主为我们争口气!」
「呵呵,不急,待会一看便知!」
开叉的黑纱裙侧显露一双黑丝美腿,白皙腻滑的大腿被长筒黑丝袜勒出一道凹陷肉痕,两条诱人美腿交迭而坐,脚尖翘起一只细锥高跟鞋,黑色的鞋面纹有朱雀金丝,腿根缝隙处隐隐暗显私密的耻股。
玄羽宗的人数较多,阵阵鼓舞之声一面倒的偏向柳笙香,就算流元宗有替许夏雪助威的,但是声音几乎全都被玄羽宗的人给淹没了。
柳若眉也不睁眼,淡然说道:「还未开战就想着如何执掌我宗,南门宗主也不怕撑着。」
御剑当空的老者正色说道:「此战不许服用增益丹药,不许使用符箓,除了你们手中的宝兵,不得使用其他法宝,若是敢违规,我宗执法长老可不会手下留情,尔等可听明白了!」
「明白!」
柳笙香衣裙翩翩,婀娜倩影飞掠上台,手持血色九节鞭,一袭鹅黄色抹胸襦裙,仙姿轻盈落地,芳容惊艳众人。
南门觅波满脸阴邪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今日吞并玄羽宗势在必得。
二女异口同声,互相施了一礼。
许夏雪一袭雪色白衣,手持一柄金芒耀眼的三尺长剑,上得擂台后人们就会拿她俩做比较,虽然她芳容不俗,但与柳笙香这么一对比,明显的黯然失色。
话不多言,但听柳笙香娇喝一声,【血蛇九节鞭】抛空扬起,扫破劲风呼啸而刺,鹅黄色的衣炔飘飘飞舞,长长的云袖随风拖动,
,发现桌上静悄悄地放着一纸信封。
南门觅波在众人目光的聚集之下一路迈上高台,而流元宗的其余人等都留在了擂台周边,玄羽宗的长老们见了他都一一起身行礼,唯有柳若眉闭目养神,遇此间宗族大事,依然能够神情自若。
「南门宗主口气倒是不小,只是谁为刀俎,谁为鱼肉,鹿死谁手犹未可知,未免言之过早了些。」
南门觅波一骑当先,威风凛凛,胯下坐骑竟是一头百年魔兽。
「柳笙香可是我玄羽宗拥有最高阴元品阶之人,她绝对不会输的,这一局赢定了。」
突闻一阵擂鼓声轰隆震天,一名老者御剑当空,宣布擂台战的开始:「第一场,柳笙香对战许夏雪!」
台下响起阵阵呐喊声:「柳笙香!你可一定要赢啊!」
「小远,叔有愧于你,有愧于蓝婷萧。日后要拜托你好生照顾萧姨,叔可能永远都不会
柳若眉单手枕靠扶手撑着头,浑身透着股冷艳高贵的气质。
说来也奇怪,自从阳九受伤后开始性情大变,伤养好后又精神萎靡不振,眼见他一天天的颓废下去,如今突然弃家而去,那个叫闵悦可的女人虽然有几分姿色,但与蓝婷萧相比还是逊色几分,不过就是浪骚些罢了。
南门觅波率领流元宗百余名弟子赶往玄羽宗,几乎是倾巢而出,其阵势之磅礴浩荡,不输一些大门派。
回来了,告诉萧姨,叔和闵悦可已在他处安家,让她找个人嫁了吧,无需挂念,阳九亲笔。」
「没错,先拿下第一局,给流元宗一个下马威!」
南门觅波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裤子里的肉根便隐隐作梗,膨胀起来,笑道:「柳宗主莫不是昨夜一宿未睡,今儿状态不怎么好,放心好了,待玄羽宗并入我流元宗后,我决定命你为副宗主,权利不减反增,你我共同执掌流元宗,我的人便是你的人了。」
身后百余名弟子或骑马匹,或骑灭蒙鸟,空中还有十余名修仙者御剑飞行,脚下宝兵皆踏出黄色光芒,显然都是结丹期的修为。
这一晚沫千远怎么都睡不着,也没有心思修炼,躺在床上周转难眠,翻来复去地想着关于阳九的点点滴滴。
柳若眉和诸位长老早已在擂台外围的高台等候,周边阶梯涌动数百人影,宗门里的凡人也赶来凑热闹,已是密密麻麻的人影挤动,水泄不通,场面十分之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