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仍旧半信半疑,从黄莺莺后院在捡到的符纸正好起作用,姜幽将符纸掏出,口中念念有词,用法术将符纸点燃。
联想到刚刚在窗外偷听到的内容,姜幽换了个策略,假装疑惑道;“陆夫人,我是受人所托调查黄莺莺之死的道士,别人给我出了高价钱让我化解她的怨气不让她的鬼魂闹事,你和她是一伙的吗这么怕我,难道她鬼魂作祟的事情和你有关?”
姜幽考量了一下,把手松开,就在这一刹那,女子拔腿就跑,发现她的意图,在柳鸢跑出两三步的距离,姜幽追上她把她拽了回来。
未回答柳鸢的问题,姜幽开门见山道:“黄莺莺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罢拽着柳鸢的手,探究的看着她的眼睛,柳鸢不太相信,疑惑道:“你说你是道士,找我是为了平息黄莺莺的怨气?”
两人在窗户边,离屋内人谈话的地方较远,零星的声音传到他们耳朵,只是听到‘害人死掉、鬼魂、报仇’等字眼,听到这些字眼,姜幽没有急着给黄莺莺死之事下定论,等屋内人交谈的差不多,陆夫人出门,姜幽让柳雁行跟在后面,她担心陆夫人将柳雁行认出来。
乍听到这个名字,柳鸢慌了两秒,后极力掩饰,对着姜幽说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出了侧门,陆夫人与其丫鬟被一个小道长引着前往偏厅,这是花了钱财的香客,想要观中道长单独解惑的场所,到了门口,陆夫人进门,丫鬟警惕的关上门,注视着四周。
柳雁行自二人交谈就安静的坐在一旁,待二人交谈完毕后,他才开口道:“多谢前辈解惑,今日打断了前辈闭关,多有叨扰。”
柳鸢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好的,你放开我,我把事情告诉你。”
两人对视一眼,起身退出屋外,轻轻关上房门,这时房内的老者睁开眼睛,摇头叹了口气,复又闭上了眼睛。
说话间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不等她询问,又把视线转到柳雁行这边,道:“柳道友,我赠送你的话仍和八年前一样,心怀慈悲、放下执念方得圆满。”
这下柳鸢彻底慌乱,眼泪夺眶而出,看着姜幽道:“我知道,是我害死她的,她要我的命我给她便是,只是希望她能放过我肚子中的孩子。”
这边柳雁行将丫鬟放到不易被人察觉的角落,出现在姜幽不远处人群中,陆夫人这边惊魂未定,并未注意到人群中的柳雁行,即使注意到,未见过两面的她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说罢对着姜幽道:“姑娘,我看你眉目含愁,有些事情你不能左右,冷眼旁观或许会有好的结果。”
柳雁行从善入流,距离她二十多米远,一路尾随陆夫人在人少的地方,出手打晕她的丫鬟,姜幽捂着她的嘴将他带到僻静处。
到了道观门口,两个小厮未进去,丫鬟随着谢鸢烧了香叩拜后,连根从侧门出去,姜幽与柳雁行随之跟上。
说罢,缓缓闭上眼睛,沉入冥想。
看着眼前这一幕,柳鸢终于彻底相信她,激动道:“道长,你可否保住我腹中的胎儿,只要保住我腹中的胎
见她装傻,姜幽直接戳破:“你丈夫的外室,你在不久前去城东别苑见过她的,这下知道了吗?”
确认柳鸢不会喊叫,姜幽才松开她的手,刚松开手,柳鸢极力稳住自己的声音,质问问道:“你是什么人,要对我做什么?”
柳鸢焦急的看着晕倒的丫鬟,扒捂住她嘴的手,姜幽在她耳边低语,道:“放心,她只是晕了,我的朋友会把她放到安全的地方的,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就放了你。”
被再次抓回来的女人终于认命,泄气看着姜幽道:“你要杀便杀我吧,反正活不长了。”
说罢,拉着姜幽欲告辞,在起身时,云中鹤开口道:“今日二位拿给我的符咒我未能解开,便送两句箴言给二位,希望对二位有帮助。”
姜幽看着她的肚子,微微隆起,是怀孕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失神,这是一个要做母亲的人,嘴上语气温和了一点,道:“我只想弄明白黄莺莺的死,你将事情告诉我,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也不会把事情告诉别人。”
,心中有了计较,一时间房内有些沉默。
这时二人向前院走去,道观中上香许愿祈福的人渐多,他们拜别小道童,在道观门旁的角落旁等候陆夫人到来。
姜幽带着柳雁行绕到房间的后面,使用法术,让旁人看不见他们,而她则拉着柳雁行在窗户上侧耳听里面人的交谈,或许是柳雁行从未作过听墙角这样的事情,动作显得不自然。
等了片刻,陆夫人的身影出现,来人身着翠绿色黄裙,头上别着一支素钗,眉目温柔,体型纤瘦,这与姜幽想的形象有些不符,看见来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姜幽暗自观察她身旁的人,陆夫人身旁跟了一个丫鬟,两个小厮,等人从她身旁走过去,姜幽与柳雁行才随着人群跟上去。
在道观即使想要道长单独解惑,如遇女信徒,为了避嫌,大多都开着门,想这样关着门的情况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