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调子的惨叫,对于已经筋疲力尽的可怜诗涵而言,这场折磨仿佛看不到尽头……在旁边的林雨诺正痛哭着看着自己的爱人因为被强硬的侵犯而发出从未听过的惨叫和哀嚎。在二狗插的正兴起的时候,林雨诺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拉住了头发,摔翻在了地上,因为疼痛而惨叫一声躺在地上的雨诺侧过目光看去,发现拽倒她的这个人正是那个被叫做秃头的男人,秃头淫笑着和黑脸一起把雨诺按倒在地上,不容反抗,而他们的控制事实上是相当多余的,雨诺的右腿在刚才那个民工的重压下已经处在折断的边缘,膝盖一片惨红的雨诺,连想要移动都会感受到撕心裂肺的剧痛,刚刚打过她的黑脸对着民工们高喊着:“这还有个美女啊!
大家别光看那一个啊!”说着便将双手按在了雨诺不算大的胸部之上奋力地揉捏。
而几个民工听了这些话也一脸兴奋地挺着巨大的阴茎向雨诺靠了过来,本是心如死灰的雨诺见到这些平时她甚至不屑一顾的男人向她靠近,恐惧和厌恶瞬间填满了她的心房,诗涵那痛苦的表情和惨叫仍然回荡在她的耳畔,让未经人事的雨诺对性爱充满了恐惧,而平素里就讨厌男人的雨诺,在此时此刻男人阴茎和汗水臭味的包围下,几乎要干呕出来。
黑脸兴奋地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少女:雨诺穿着黑色的短袖和牛仔短裤,短裤的下面仿佛是为了勾勒雨诺的长腿一般穿着透明度不怎么高的黑色过膝袜,让雨诺本就修长的双腿线条更加诱人,尤其是此时此刻雨诺的右腿受了重伤,以认命的无力姿态虚弱的放在地上,更勾起黑脸的性欲,黑脸兴奋地向雨诺靠近,想要亲吻少女那只被诗涵触碰过的嘴唇,而此时此刻的雨诺在刚才的休息中积攒了强大的力量,见到黑脸那恶心的脑袋向她靠近,她本能地开始反抗,她奋力地蹬着那条没有受伤的腿,挥舞着粉拳,想要把身边的臭男人全都赶走,原本身手不凡的雨诺,反抗起来也确实给黑脸他们带来了一些麻烦,可黑脸相当的明白趁人之危的道理,深知雨诺右腿受伤的他,立刻狠狠地用手肘砸向了雨诺的右腿,坚硬的骨头撞击原本就支离破碎的膝盖,只让雨诺觉得痛不欲生,但她没有惨叫,只是张着嘴巴发出“咔啊……”地喉音,随即反抗的动作变成了弓着身子捂着膝盖的痛苦颤抖。
此时此刻,知道反抗已经没有用的雨诺仍然以愤恨地眼神盯着围在她身边的四个人:“唔——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部干掉!”
“干掉谁啊?”秃头淫笑着把手放在雨诺的右膝盖上,有力的大手捏住膝盖骨,像是把玩转运珠一样地用手指暴力的揉捏雨诺的膝盖,雨诺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啊啊啊!别碰!不要再碰了!混账!混账啊啊啊啊!!”
“嘁。”刚刚掰伤雨诺右腿的男人——大家都叫他飞猪——吐了一口口水在雨诺飒爽的黑色短袖之上,雨诺被黑脸压住受伤的右腿,被秃头按住双手,整个人已经完全不能做出有效反抗。飞猪平时在民工中的地位相当高,于是现在理所当然的第一个享用这个美女大学生。
飞猪先是隔着衣服揉搓雨诺的胸部,雨诺的胸部确实不大,躺着的状态下胸部只会更小,实在是摸不到太多东西的飞猪,肥大的双手像是蛇一样钻到了雨诺的衣服下面,手指撬开胸罩,在雨诺惊恐的注视下用手指掐着雨诺的乳头,小小的乳头因为惊恐和飞猪的刺激慢慢变硬,雨诺也愤怒地发出了咒骂:“你这……恶心的肥猪!别!别碰老娘!”
“你不是大学生吗,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话?”飞猪嘿嘿一笑,完全没有在意雨诺的侮辱,下身的肉棒足足有十五厘米长,粗细程度比老狼不遑多让,那根污秽之物挺立在雨诺双腿之间的视线可及之处,让雨诺想要作呕的移开视线,可一抬头,就能看到黑脸和秃头那也已经膨胀到可怕的肉棒。
“天啊……”雨诺闭上了眼睛,沉重的发出了叹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望让平时坚强又冷静的少女什么都说不出来。
“过来,婊子,给老子含着鸡巴!”飞猪抓住了雨诺的衣服,强大的力量帮助他直接把雨诺拽了起来,雨诺黑色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飞猪的脸,从牙缝里挤出了她的愤怒:“你做梦!”
“好啊,你可以不含,你不含的话,老子现在就去狠狠地干你的朋友,老子要和二狗一起把鸡巴插进你朋友的窄逼里,把她的小逼撑得彻底裂开,你想知道你朋友最多能发出多惨烈的叫声吗?我一会儿就告诉你!”飞猪淫笑着看了一眼正在被二狗耕耘着的诗涵,雨诺也心痛的将目光投向了她心爱的人儿:诗涵的意识已经随着激进的性爱渐渐远去,失神的双眼空洞地看着镜子里二狗的阴茎进进出出,发出不成词句的呻吟和哀嚎,二狗则将肮脏的手指塞进了诗涵的嘴巴里,抠挖着诗涵的牙齿和s舌头,让诗涵被迫流下屈辱的唾液,从嘴巴里漏出含糊的惨叫:“啊……啊……哈啊……别……太……快了……好……疼……好深……扛……不住了……让我……死……吧……”
“别再折磨诗涵了!”雨诺发出了比刚才更愤恨的声音,听上去几乎是怒吼,但又带着深刻的哀求感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