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我是母狗…啊哈…主人…求求了…给我rou棒吧…插进来啊…saoxue好痒…呜…几根都好…都插我吧…”
我把手指插入tun缝,用力掰开自己的两瓣肥屁股,把细小的xue口尽力放大出来展现给主人们看,“我做什么都行…呼…母狗受不了了…请插…插进来…嗯…”
主人说我的sao症又开始发作了,我的意识也开始混乱,脑海里一时闪过学生时代的黑板,一时穿插着最近日日夜夜的调教,他们说我是他们的一条母狗,后面的saoxue必须要用又硬又长的棍子时刻塞上堵住,撑得满满的才行,我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要不然为什么rouxue里好痒,硬棍一抽出来我的rouxue就发痒,不断地收缩着想诱惑rou棒们,主人说这是因为我的saoxue里的那块多余的烂rou需要不断地被狠狠捣弄,这样我的sao症才不继续加重,nai孔才会正常地往外喷nai,nai头也会一直像主人喜欢的那种立立的、翘翘的、红通通、大大的saonai头一样好看。主人这话说的也是对的,因为每次rou棒们插进我的saoxue里猛地撞击里面的那块烂rou时,我就会变得好舒服,saoxue也不痒了,nai头也持续地喷起nai水来,小腹麻酥酥的,特别的舒服,我和主人们说了我的感觉,主人说这才是正常的母狗,我这只yIn荡的sao母狗应该保持这样才对。
为了做一只主人们喜欢的乖巧母狗,我每天都坚持向ru房里注射主人给我治疗sao症的药剂,这个药剂是血红色的,注射进去后药效立刻就可以发挥,nai头会嘭起来变大,nai水也会变多。
不过主人嘱咐我,注射药剂的时候一定要确保nai头是挺立的,nai孔是张开的,而且nai孔开的越大越好,一开始不会可以来求主人帮忙炸开ru孔,多炸几次,争取一看到电棍nai孔就自己自觉打开,我还听说最优秀的母狗听到电棍这个词就可以瞬间绽开nai孔,不过主人们对我很有耐心,说不着急,可以先多电几次让我适应适应,但我还是迫切地想要做到最好的那个。
每次到了注射时间,我就会直顶顶地挺起胸脯,把nai头送入主人们宽大的手掌里,细嫩肥软的nai头在粗糙的指腹被磨损、拉扯,焦黄带着泥土的指甲奋力抠挖我闭合瑟缩着的ru孔,娇嫩的两点被粗暴地扭转到要掉下来,再被捏压成两个薄rou片,rurou也被挤压抓弄地留下片片淤痕。
主人说我不是一条好狗,因为我的ru孔总是关闭着,他们一边数落我一边把随手扔在一旁电棍打开开关放电,等电力足了棍子也热了,就招呼我去自觉地把nai头贴上去,把ru孔炸开。这我已经被训练地很熟练了——大幅度的扭动着我雪白的大屁股,塌下腰去,直到把红嫩的nai头磨在水泥地上拖拉着走,然后跪着直起上身,把手拿到头后交叉起来,坦出布满抓痕的rurou和翘立红肿的nai头。
主人们总是喜欢和我玩“够一够”的游戏,他们的电棍头总是抬得很高,我需要把往后下腰直到nai头竖直朝天才能刚刚够到电棍头,不过触到之后主人就会帮我了——在我nai头碰上的一刹那之后,我便不可控制我自己了,因为电棍已经被主人已经紧紧地压在我的ru房里,棍头捣的ru晕都在外看不见,nai头也深陷在四周柔腻的rurou里直面遭受着电击。
呼,太棒,太厉害了,我翻着白眼留着口水想,然后抓起rurou更用力地抵住电棍的发电孔,一心想让电流从nai孔钻入,把ru孔炸开的像主人对我描述的那样——孔rou都往外翻探,露出幽深的孔洞,nai水顺着被炸通的孔道一路畅快地喷射出来,nai孔壁被奔涌的nai水冲刷地酥麻抽搐,连带着软腻的rurou的跟着打颤摇动。
我如果变成那样,主人们一定会喜欢,那我的sao症…他们也会更上心地帮我治疗吧,会把粗壮的rou棒大力地插进来鞭挞那个sao透掉的烂rou吗,会给我注射更强力有效的药剂吗,会买我最喜欢的丁字裤给母狗穿吗?
不好…sao症又要发作了,我用饥渴的眼神望着主人们渴求着,“主人…求求您…saoxue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