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察觉到赵东笙大腿肌肉不断绷紧,嘴里的东西也变得更硬更胀,满满当当堵在他口腔里,知道他快要到了,阮恬更加卖力地套弄,而后突然用力吮吸,紧接着一个深喉。
阮恬想起来在赶时间,忙又张嘴吞进去。他很听话,赵东笙让他温柔他就温柔,温柔地用嘴侍弄,拿手摸他,几个深喉之后舌面压着茎身来回舔,从上到下,连两颗肉球也不放过,赵东笙皱眉直哼哼,爽得魂儿都要飞了。
阮恬微微抿唇。
赵东笙丢开座机,迅速换了身衣服,抓起手机匆匆出门。
赵东笙被他笑得脸热:“你说不咬就不咬啊,给我咬。”将阮恬脑袋往下按了按,“温柔点儿咬。”
二百五又扑上来,抱住他小腿一阵蹭,赵东笙拖着它出卧室,到楼梯口见它还不松开,索性拖着它下楼,二百五还觉得好玩,尾巴都快甩上天了,赵东笙怕它受伤,弯腰拎起来,冷着脸晃两下:“蠢狗。”
阮恬将目光从被踩得乱七八糟的外卖上收回来,对上赵逢的眼:“什么意思?”
“小畜生。”赵东笙笑骂着往狗窝里砸颗小皮球,拿起座机,放到耳边,“哪位?”
赵东笙驱车回家,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披着浴袍出浴室,见二百五蹦跳着扑过来——自那天吃完赵东笙从饭店打包回来的剩菜,它的名字就正式从“小甜甜”变为“二百五”了,赵东笙一脚将它蹬开:“讨厌你,离我远点。”
“你哦什么哦!”赵逢抬脚踢过去,又被阮恬躲开,他一下没站稳差点摔倒,很生气地捶了阮恬一下,好在这
阮恬觉得好玩,朝他眨眨眼:“多谢赵先生的早餐。”
“意思就是你别想在这上……嗝!”赵逢脸一下涨红了,狠狠捶了下胸口,怒瞪阮恬,“你别想在这上班了!嗝——!”
赵东笙哼一声仰起头,抓住阮恬头发,往上提也不是往下压也不是,犹豫几秒后松开,捧住他脑袋,拇指在他脸上摩挲几下:“乖,含深一点。”
“来找你算账!”赵逢抢过他手里的外卖用力甩到地上,上前踩了两脚,往门内一指,“去,跟你们老板说你不干了!”
阮恬被他逗笑了:“放心,不咬你。”
阮恬转身进去,几分钟后出来,将水递给赵逢。赵逢接过一次性杯子,仰头一口气灌下,用力拍了拍胸口,听阮恬在边上说:“我跟老板说过了,今天干完,明天不来上班了。”
“多谢夸奖。”赵东笙起了坏心,拿小东笙拍他嘴唇,被阮恬龇牙一吓,赶忙用手护住自己的大宝贝。
赵东笙吸了口气,骂声操,咬支烟在嘴里,却迟迟没点。
要算钱的。”说完张嘴含住他。
直到电话铃响,二百五终于不用捡东西了,撒欢儿跑到它狗窝里团起来,假装午睡。
赵逢这次只喝了一小口,剩下的全泼阮恬脸上:“姓阮的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出师不利,赵逢都要气死了:“笑什么笑!不许笑!嗝……你要早点出来我也不会吃那么多东西了!都……嗝!都怪你!”赵逢扬拳砸过去,被阮恬轻松避开,他气得直跺脚,“我……嗝!我要难受死了!赶紧给我倒杯水!”
“老大,是我!”许成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你在家吗?”
话落,开门离去。
蠢狗和它那个似乎也没多聪明的主人在客厅里玩了小半天——无非就是他丢东西它咬回来。二百五心很累,几年过去了,主人换了豪车豪宅,衣食住行往上提了好几个档次,唯独这游戏从不升级,仍是经典款。
赵东笙短促“啊”了一声,精关失守,来不及撤退,而阮恬却像早有准备,皱着眉将赵东笙射出的精液尽数咽下,偏头咳嗽几声,抹抹嘴唇,起身进卫生间,漱完口出来,见赵东笙坐在那儿,皱着眉头,脸红红的,好似刚被人非礼过一般。
阮恬含到最深,也还有三分一在外头。他吮弄一阵,吐出来,皱着眉小声抱怨:“你吃什么的呀,长这么大。”
阮恬看见赵逢,惊道:“你怎么来了?”
赵逢一个全家桶都快吃完了,才见阮恬从那小餐馆里出来。他从自行车后座上站起,按着肚子小跑到阮恬跟前:“你可算出来了!”
“护工说打你手机没人接,就打了我的,小逢不见了!我刚带人找了一圈,没找着!”
阮恬又进去给他倒了一杯。
阮恬抹去脸上的水:“哦。”
这小白脸,真是反了天了。
“小逢回去没有?”
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赵东笙起身往楼上跑:“昨天他闹着要吃汉堡,我没答应,你带人到附近肯德基麦当劳找找。”
赵东笙拨了拨半湿的发,懒洋洋道:“在,怎么了?”
忒小气。
“好,那我先去了!”
赵东笙一下坐直:“没有,他不在疗养院?”
“嗯。”赵逢将杯子给他,“再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