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笙捡起衬衫丢他身上。
“行。”赵东笙掏出手机，“来，加个微信。”
阮恬低着头。
赵东笙离开那陈旧破败的小区，驱车往城东的疗养院而去。
饭吃到一半，有电话进来，赵东笙拿着手机起身离席，十几分钟后回来，见桌上饭菜被扫得干干净净，一滴汤都没剩下。
赵东笙今儿一不小心实现了两个小目标，从精神到肉体完全得到了满足，周身毛孔噗噗噗噗全张开，整个人爽得不要不要的。
阮恬仰头看他，不明所以。
赵东笙一脸理所当然：“想干你的时候好联系。”
阮恬一言不发走在前头，从刚才赵东笙说他没家开始他就再没说过话。
阮恬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放赵东笙嘴里，又拿了打火机给他点上。
进入病房，刚好见赵逢摔了个花瓶，
出了饭店，赵东笙问阮恬：“你住哪里？”
赵东笙皱眉。
阮恬退得及时，那浓稠热烫的精液没留在他嘴里，全喷在了脸上。
赵东笙抬了抬下巴：“开门。”
阮恬扫他二维码加上好友。
阮恬这才拿纸巾擦脸。
阮恬低头看自己脚尖：“哦。”
，你自己看着办。”
于是他很认真地舔起来，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处都舔得湿漉漉，眼见那玩意儿越来越胀，在他嘴里硬邦邦跳动着，阮恬停顿片刻，突然用力一吸。
“你要送我回家？”阮恬问，“不做了吗？”
“也不知谁把这小东西落我车上了，娘们兮兮的，正适合你，就赏你了，权当擦鞋费。”
阮恬一句话没说，背对赵东笙往地毯上一跪，撅起屁股：“来吧。”
“怎么，你以为搞一次就完事了？你他妈犯了那么多错，搞你一万次都不过分！”
赵东笙整理好裤子起身，居高临下看他：“怎么，想光着屁股去吃饭？”
阮恬掏出钥匙开了防盗门，转身看赵东笙：“没骗你，我真住这屋，你走吧。”
赵东笙收起手机，一句多余的话没有，转身走了。
停好车，乘电梯上楼。
赵东笙送阮恬回去，跟着他上楼。
阮恬知道他的意思，不舔湿一点等下受苦的是他自己。
阮恬起身拍了拍肚子，跟在他后面。
小区破旧，楼道里的灯坏了许久，没人来修。
上到四楼，在某扇老式铁防盗门前站定，阮恬抬手指着门牌号对赵东笙说：“就是这里。”
赵东笙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明，嘴里骂骂咧咧：“妈的，什么破地方。”
阮恬点头：“我们回家吧。”
“我操……！”赵东笙猝不及防，就这么被吸了出来。
一看，是个钥匙扣，小羊皮编织，粉色。
阮恬问：“不做了吗？”
赵东笙又来气：“谁跟你我们！是我，跟你，回你那小破出租屋！还家呢，你早没家了好吗！”
“以后？”
赵东笙没说什么，拎起西装外套：“走吧。”
赵东笙来气：“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哦，听到没有！”
赵东笙突然呸了一声，把阮恬吓一跳：“怎么了？”
赵东笙怒，拿烟的手差点戳到他脸：“你这是拐着弯儿叫我请你吃饭？”
“想得美。”赵东笙弯腰捏住他下巴，轻佻向上一抬，“等吃完饭回来，看我干不死你。”
“怎么了？”赵东笙凶巴巴瞪他，“你眼瞎啊！”
阮恬盯着赵东笙的背影，突然见他转身丢了个东西过来，忙伸手接住。
阮恬慢吞吞往外掏手机：“加微信干嘛？”
赵东笙被眼前美景激得一抖，鼻血差点喷出来：“你他妈……你他妈就这么饥渴？！”
是啊，哪里是回家啊，他都没家了。
阮恬转过身，盘腿坐着，面不改色：“我确实挺饥，也挺渴，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拿根烟。”
赵东笙吸了一口，烟雾喷他脸上：“擦掉吧。”
“有点事，今天先放过你。”赵东笙拿根烟咬嘴里，斜了阮恬一眼，“不是送你回家，是想知道你住哪里，以后有需要了才能随时找到人。”
“你可以不请，我自己去吃。”阮恬搓了搓手臂，“所以快点把事儿办了吧。”
想舔。
阮恬视线往下，见小东笙又站起来了，他抿了抿唇：“那……还继续吗？”
“当然继续了，老子今天就是来操你的！”
阮恬打了个饱嗝，看看赵东笙脸色，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实在……嗝，太饿了。”
赵东笙抽着烟，视线落在阮恬胸口。妈的，这小白脸皮肤可真好，白得跟雪似的，衬得胸前两点粉艳艳。
话落，人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