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奴隶拖着沉重的锁链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等步入高台的时候,林皙只能透过薄纱看到他瘦高的模糊身形。“进来,你站在那里我怎么看得清?”林皙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在王座上没个正形,底下一众骑士却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也不知道平时都遭受了何种精神虐待。
英俊的奴隶依旧十分听话地来到他指定的位置,林皙正要感叹这么听话的人怎么会逃跑呢,一阵幽幽的冷木香就飘了过来。
男人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脚趾,白色的内裤上突然迸溅出一片湿痕,看得男人眸光加深,略带笑意。林皙突然感觉很羞耻,这跟以往他装出来的羞耻和造作全然不同,他就是单纯地想羞辱一下这个身上带着冷木香的男人而已,却没想到事态这么快就脱离了他的控制。
“你为什么要逃走?”
“瞪我做什么?”他嗤笑一声,“之前还能让你伺候我,现在你只配舔我的鞋子。”男人面色不愉,他却心里畅快许多,复又翘起二郎腿,对着男人扬了扬脚上的靴子,“有点脏了,帮我舔干净。”
不知怎么的,林皙闻到这股香味,突然就有些不爽。这淡淡的冷木香就好似一道困扰了他许久的难题,怎么解也解不开,放在一边又不甘心,拿过来却也无能为力。林皙对男人的极度欣赏突然就变成了很严重的不爽,他放下了翘着的腿,上身前倾,微微嗅了嗅男人身上的气味。
男人一手压着林皙口中的锁链,一手牵制住他的一条小腿,冷冰冰地在他耳边问道,“殿下哪儿脏了,需要我舔干净?”
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奢华的宫服上,林皙眼见着男人钳制住他的脚踝,将他的脚放在眼前打量。“是这里脏了吗?”说罢,男人低头将林皙白皙细瘦的脚趾含进嘴里,一阵濡湿席卷来,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慌乱地抬手去打男人,却被对方一手制住。羞耻的快感从足尖传来,他还未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男人的目光便落在了他双腿之间的白色内裤上。
林皙的不爽持续打破阀值,迅速攀升,“呵,你叫什么名字?”林皙的心情不受控地变得很恶劣,甚至希望眼前这个男人拥有一个类似于狗蛋或者铁柱一样乡土风的名字。
隶就是为了当男宠的吧?看到对方的颜值,林皙丝毫不怀疑这一点。骑士对林皙的关心都有些虚情假意,但凡有一点忠诚,恐怕都会克制住恐惧向林皙建议不要做这么危险的决定。
“唔唔!”口中的铁链半点异味也没有,反倒浸淫着一股冷淡的木香味。林皙卖力挣扎,却依旧死死陷在原地,半点动弹不得。
明明都是尘土和汗渍,为什么一点异味都没有,偏偏是冷木香?
不脏!滚!林皙所有的怒气都化成了软弱可欺的“唔唔”,男人微笑着点点头,全然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的,“好的殿下,那卑贱的奴隶会为您清洁全身的。”他咬上林皙的脚踝,顺着那块突起的骨头一路向上,留下了一条笔直的、连深浅都完全一致的咬痕。
奴隶依言走近,白色的薄纱掠过对方结实的胸膛和没什么表情的英俊面庞。林皙忍不住心里吹了声口哨,只觉得这男人真是在自己的审美上扎根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再近点。”林皙的脚尖虚空点了点脚下的一片区域,距离他恐怕20厘米都不到。
“为了自由。”这回的答案林皙倒是能听清了,但是男人想逃离他去追寻自由的答案怎么听怎么让他心头泛起一股浓重的不爽。“自由?你配吗?”他上下打量着男人的身体,努力将惊艳压下,“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将你买回来是为了让你伺候我,你却想要逃跑。”
“逃跑了还被抓回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骨子里就都是低劣,只能当奴隶,成不了自由的人。”他看着男人沉沉如墨的双眸,不知怎么浮现出一股危机感,但他还不信底下有那么多听从自己号令的骑士在,他一个手无寸铁的奴隶能对自己做什么。
林皙自然不会那么乖乖不动任他咬,实际上,光是看着那一道扎眼的齿痕他
男人沉默地愣了两秒这才微微动了起来,铁链拖拽在地上的刺耳声响中,夹杂着几下细碎的金属断裂的声音。“哼,还不是要乖乖听——唔!”方才还被紧紧束缚住的男人突然限制双手自由的链锁挣断,将其塞进林皙的口中,同时将他死死按在王座上。
林皙的挣扎被男人轻松破解,不仅如此,还赔了夫人又折兵,及膝长靴以及裤子袜子都被扒掉,两条细长白嫩的腿被男人折叠压向胸前。林皙惊惧地唔唔叫着,但是距离大殿内的骑士们太远,再加上从骑士们的角度顶多只能看到台阶上那一带,压根看不到薄纱后的情形,所以并没有人察觉到异样。
“*&%……#¥”男人轻启薄唇,说出来的名字却被和谐掉了。林皙的头上陡然冒出一个问号。
男人吐出脚趾,低沉的气音贴近林皙的耳畔,“殿下,这里已经舔干净了,还有哪里脏吗?”
他真的是拼尽全力在挣扎了!这个男人却还在为他的身体反应笑话他,仿佛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而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