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一年多没见,虽然期间也有过视频,照片什麽的但亲眼看到了还是能够察觉出线上联系看不出来的变化的。首先阿正变得比之前又黑了些,现在黑的发亮,衬着他那一口整齐的白牙,阳光的都可以去拍牙膏广告了。然後主要还是气质上的,比之前...怎麽说,调皮了!人变得主动,爱开玩笑,虽然还不到小卢那种程度吧,但好歹也接近二十出头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了。
我也懒得管他们葫芦里卖什麽药,反正老公就不用说了,豪哥的人品也是信得过的,其实我也不是在生豪哥的气,要说喜欢讨厌,我应该也是喜欢豪哥的,我只是需要点时间去考虑考虑之前那个事而已。
其实我们都挺开心的,久未见阿正,老公把珍藏的白酒都拿出来了。然後阿正直夸我手艺好说羡慕老公能整天吃到我做的饭什麽的,殊不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做得也就那样,不难吃,但绝对称不上什麽惊为天人。
所以看到他们这样老神在在的我反而觉得有点过度解读了於是就对阿正说:“这事不管成不成,等豪哥回来,你还是该登门跟他道个谢,请吃顿饭什麽的,再不然请他过来我给他做,你给他敬酒也可以,知道不?”
我跟老公对视一眼,说来也奇怪,明明我们那麽年轻,却感觉像多了个儿子,或者该说共同的弟弟的感觉?对阿正虽然相处时间不多,而且也就是一次“始於激情”的关系,但却在往後的了解中对他产生了有同情,有爱护,反正就是有一种家人的感觉。
我们一起搂着他,安抚着...
“那麽大方?”我揶揄阿正,因为其实他严格来说虽然家境不算坏,但个性独立的他本来就不太喜欢靠家里,再加上几个月前他跟家人在一次激烈争吵後出了柜,所以基本上就开始自己顾自己的经济独立了。估计这一次跑过来找工作也多少有点这方面原因,毕竟小城里人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们的观念也相对保守,久了传出什麽流言蜚语的反而对家人不好。
“是豪哥的路子,”老公估计觉得我最近在烦心豪哥的事,虽然语气上说得轻巧,但他有意回避我,东收拾西收拾的,愣是不过来坐下好好聊天,“保镳公司老板是豪哥的退伍战友,据说专门接些影视明星的保镳或者表演演出的保安工作,没什麽危险的。”
一来是好奇,二来也是故意逗他,我就对阿正说:“你警校制服有没有带过来?”阿正念的是警校,所以他们的校服跟正规的警察制服几乎一模一样,他给我发过他的军装照,可是毕竟我想现场看看。
谁知道老公居然突然正色道:“如果喜欢,就直接留下来呗,让你航哥天天给你做!”估计老公是真心疼阿正的难处,所以觉得如果阿正不想回去那个是非之地,就乾脆待我们这里了,正巧我们家也有地方,再不济就算阿正面试失败,也可以到老公的健身房上班,反正他本就是个运动健将。
年薪十万作为社会新鲜人而言的确算是一个很高的起步了。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保镳...该不是那种听着拉风实际打手的工作吧?可别有危险。”我转向老公,“你啥时候有什麽当保镳的路子了?”
二、阿正和老公的制服诱惑
“嗨,这算什麽,如果我後天能面试成功,估计天天请你们都可以。”阿正笑着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了。
“嗨,没事,再危险能有警察,消防危险,我一警校生早就操得皮粗肉厚的了。”阿正安慰我说:“而且...哥哥们肯定不会坑我这个弟弟不是?”哈哈哈,阿正笑着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老公一眼。作为我们无话不谈的朋友,阿正自然是知道豪哥那一茬的。
谁知道阿正一听居然就上头了,眼眶一红,估计也是白酒有点上头的缘故吧,阿正突然一下就绷不住了,哭得稀里哗啦的,说什麽谢谢我们,我们对他比起他家人对他还要好之类的。说着就冲过来一把抱着我们俩。
阿正听了先是一愣,然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了句“拿来了,我换给你
“国哥介绍的保镳,年薪有十万呢!”阿正笑着回答。
想到这我也表示赞同:“反正家里也有地方,多一双筷子的事,你要是愿意待我们家里,就一直待着呗,一个人出来也不容易。”
请的。”这时老公从客房把阿正的行李安置好了出来说。
“什麽工作那麽好?”我听到饭管够就顺势也坐下了,反正不用我操心。
老公听了似乎松了口气跑出来,在我身旁坐下就说:“没事,到时候酒我包了!”然後说完就对着我笑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结果好家伙,阿正一点点了一大桌吃的,把我们家小餐桌都占满了,得了看来我做的菜是无用武之地了,正想收走之际,阿正却阻止了,说想要嚐嚐我的手艺,那好吧,吃撑了我不管。
看他这样我真有点想扁他,老公似乎也察觉了我的脸色异动,幸亏刚好外卖来了,他赶紧就跳着出去拿,藉机逃走。
後来阿正恢复情绪了後,反倒开始为之前的事态害羞了起来,後半段晚餐都扭扭捏捏的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