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以前邀请哥哥参加灯会,哥哥说事务繁忙,没有时间。
不过在温锦江不再发疯之后温书淮就发现自己的活计忽然没那么繁忙了,好好补了一觉之后想着找温锦江谈一谈,但是问什么,温锦江都只是注视着他,很少回应什么。
不等温书淮上去阻止,温锦江忽然浑身一软,温书淮没注意到陈骏缓慢从温锦江腰间收回的手,快步走过去一把拉开温锦江,温锦江跌坐在地上,张着嘴巴崩溃又疯狂的大哭,拉扯自己的头发,状若疯癫。
好过分……很过分……
回忆起曾经种种,温锦江觉得那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等到两个人把他从木马上面放下来的时候温锦江已经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他的双腕青紫红肿,倒在地上浑身都还在不受控制的抽插,性器高高翘起却因为被调教的太过的身体,导致高潮阈值也变得太高所以无法射出来。
一个月以前邀请哥哥陪自己吃饭,哥哥说事务繁忙,没有时间。
好像是温家完蛋之后。
这间房间什么时候进来的已经有些印象模糊了,但是他身体的敏感,一碰即软的腿,一摸即湿的腰就是在这里一点一点被调教出来的……什么东西都已经进入过他的体内了……被强行喂春药想发情的疯狗一样哭着求着被上,软手软脚的往木马上爬,尊严什么的他已经不懂了,踩在脚底下肆意践踏过来又被捡起来贴在麻木的神经上面。
这是……温书淮最后一次看见温锦江发疯。
他是个坏孩子,他已经被宠坏了,面对陈骏为难的表情,温书淮沉痛的说。
温书淮询问陈骏是否有受伤。
于是温柔劝导温锦江的温书淮就看见温锦江原本正常的表情忽然扭曲,像是狂犬病发作一样扑到陈骏身上去,撕咬抓挠。
陈骏蹲到温锦江面前,伸手抓住温锦江身体下面的那根细线,乔沅桉则抬起温锦江的双腿,温锦江喘息着,眸光涣散,他的手在颤抖,但还是哆嗦着缓慢伸出来,抓住了陈骏的手,眼神哀切的看着陈骏。
他的脾气不得不变得暴躁,因为工作繁忙导致他睡眠不足,脾气日益难控。
激烈的肉欲声音,但是看着这一幕的两个人偏生因着温锦江无法发声的情况看着很像是一出无声的默剧。
自从某个时间点过后,温锦江就开始发疯,偶尔正常,偶尔疯狂,像是得了疯病,不过那是温书淮最后一次看见温锦江发疯。
‘救救我吧……哥哥……’
他说……
因为乔沅桉给他好活计,高工钱,事务虽然繁忙却能学到好多东西,陈骏对待温锦江就像是对待自己亲弟弟一样“温柔”,性格也好的不行。
四个半月以前邀请哥哥出门游玩,哥哥说事务繁忙,没有时间。
温锦江缩在地上,他的手上有点血迹,他抬起双手,缓慢的比划……
他还记得他原来的弟弟是什么性格吗?现在去问他,他还记得温锦江长什么样子吗?
他们一边掰着温锦江的嘴灌春药,一边架着温锦江的腿往里操,还要张口闭口辱骂他下贱,发情的野狗。
当时陈骏在微笑,在为温锦江说话,等温书淮回头皱眉看着温锦江的时候,陈骏做了个口型。
他像是个禁不起这一点挫折的小公子,因为破产而陷入疯狂的娇少爷。
创业一开始都是忙碌的。
四个月以前邀请哥哥一起逛街,哥哥说事务繁忙,没有时间。
但是温锦江却在家里发脾气,像个见人就要扑上去咬一口的疯狗一样,摔东西打人,不愿意去学习。
“你是个坏孩子……已经被玩坏了。”
“!!!”
温书淮以为他在生气……日子姑且算是回归正常了吧?他很忙,但是又不至于睡不了好觉。
温书淮转头,看见温锦江手上的鲜血,顿时皱了眉毛,他不耐烦,但是他扶起温锦江还是温柔的给他上了药。
无声的尖叫之中,温锦江浑身一崩,性器猛的飙射出浅
之后温锦江就乖的像个透明人,不发出声音,偶尔一眼看过去,像个痴呆的木偶。
他好像总是有做不完得工作,忙不完的事务,他们搬了家,住进了更好的房子,分了房,有了仆人,但是温书淮好像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就见正常交流的时间都已经少的可怜了。
明天是他的二十岁生辰,及冠礼啊……早上想要问哥哥能不能陪自己出去……哥哥神色好为难,他又要做什么……他还要做什么……他已经忘记了弟弟的模样,已经忘记了弟弟的生辰。
温锦江胸膛剧烈的起伏,哭的前所未有的凶,好像比之前都更要受不了这样的侵犯和欺负。
陈骏良心发现,有一瞬间的迟疑,只是他还在迟疑之中,乔沅桉就干脆拉着绳子扯了出去。
温锦江的哥哥温书淮在生气……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温锦江抬头,他在温书淮的眼里看到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