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我今天是真的不能喝酒,”他温声补充,“最近在备孕,凡事都得听她的。我以茶代酒吧,行吗梁初?”
我缓缓站起身,还低着头,在桌上胡乱地找着杯子。闵雪递一只过来,我一把抓过:“给我来点酒。” 她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探身把男同学面前的酒瓶捞过来给我。我掐着酒瓶的脖子往我杯子里倒,这酒还真是不错,光是听声音就听得出来。
一边倒着酒,我轻轻吸一口气:“他没有对不起我。那年,是我自己要分手的。”
我都已经分不清这话是在说给谁听了。是他呢,是闵雪呢,还是我自己? 杯子倒满,我伸出胳膊跟陈炀碰杯:“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