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过去这六天以来翔太已经自慰过无数次,但怎麽尝试都觉得自己手中的屌像是个奇怪的存在。这也难怪,毕竟在此之前翔太已经将近四年没有摸过自己的屌。也不是翔太过去不想摸自己的屌,而是过去这四年来拓也一直用金属制的前盾式贞Cao带对翔太进行射Jing管理。
前盾式贞Cao带是个可怕的东西。被锁上的人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胯下,连蛋蛋都摸不到。屌在贞Cao带中只能在狭窄的金属管中屈辱的往下,无法完全勃起,也无法经由gui头的刺激射Jing。但慾望是不会消失的,因此只能从ru头、前列腺等等其他的敏感带获取快感。因此被锁上的人无时不奢求主人开锁求个痛快。
六天前,拓也意外地取下了翔太身上的贞Cao带,作为翔太大学毕业的礼物。
「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就给你还有你的屌都放个假吧!」拓也爽朗地说着,压根没提什麽时候要再把这个恶魔般的玩意儿锁回翔太身上。
「欸,意思是我现在爽完等下再锁回去吗?」翔太胆怯地发问
「不不,你先回家吧,等你想要锁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这个展开让翔太大为惊讶。胯下解脱的感觉,让翔太第一次体会到「自由」这两个字真正的意义。有多久没有站着小便了呢?即使是这种一般男人认为稀松平常的事情,过去这四年来对翔太来说刀遥不可及。上大号的时候也可以很方便地用卫生纸清洁,在健身房更衣室也不用多作注意,去泳池可以穿三角竞赛泳裤,胯下少了束缚,想什麽时候来个一发都可以,身为男性的喜悦,逐渐回到自己身上;这正是过去拓也用前盾式贞Cao带对翔太进行射Jing管理时残酷剥夺的。取下後才更能体会金属制前盾式贞Cao带的恐怖,如果这个假期就这样永远放下去不知道有多好,翔太心里窃喜着。
翔太飞快地回家,想要马上来个一发。他端详自己身上许久未见的屌,有种陌生感,好像有缩短一些吧。但说也奇怪,翔太怎麽抚弄屌都是半勃起下弯的状态,只感受到一点点些微的快感,反而是这些年越来越敏感的ru头及前列腺,一碰就兴奋到不行,几股白浊的Jingye划过天际。
好不容易回到久违的、无贞Cao带的正常生活,不该是这样吧!翔太心理咕哝着。在此同时,脑海中浮现另外一个可怕的念头是,我该回去找拓也把贞Cao带锁回去吗?不对不对,四年多来的贞Cao管理,性慾无处发泄苦不堪言,好不容易解脱,干嘛再自愿回到那个地狱般的生活中?
但现在没有贞Cao带的束缚,性慾又能好好发泄吗?
翔太ru头上夹着震动ru夹,一面用各种道具玩弄自己的前列腺,从镜子中看来,就是一副yIn贱的模样,一面脑海中两股声音不断辩证着上面的问题。贞Cao,锁还是不锁,是个大问题。
过去这六天来翔太感到不自在的地方是,无论心灵还是rou体的深处,都隐隐渴求着拓也用那个恶魔般东西把自己的屌锁上。锁上後无法逃脱的痛苦、排泄时的屈辱、胯下令人抓狂的异物感与拘束感,这样令人厌恶却无力抗拒,近四年来被锁上後只剩後悔的过程在脑海中反覆着。翔太不禁怀疑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是否已经不复存在。虽然被锁上前盾式贞Cao带进行射Jing管理的过程毫无喜乐可言,但心中的某个地方存在着一个这样的自己:热烈渴望那个发出令人发寒冷光的金属腰带,不锈钢制让自己痛不欲生的魔鬼,让屌难以完全充血的狭窄钢管,束缚着心灵的刑具。连翔太自己也难以理解,真是无药可救。
翔太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自己把这几天长出来的Yin毛剃乾净,正站拓也家门口。明明是那个如恶魔般令人痛不欲生的金属贞Cao带,如今没有锁在自己的胯下,居然有种寂寞的感觉。
好怀念那个腰带与前盾阖上收紧时喀拉喀拉的声音啊!翔太下定决心按下电铃。
「是你啊?」拓也透过门上的窥孔确认之後,开门说道。
「嗯!」
「来之前也先联络一下嘛!要进来吗?」
「嗯!」翔太小声回应。
进到屋子里以後,两人都没说话,在近乎凝结的空气中,双方都在等对方开口。最後,翔太起身,缓缓脱下外裤,露出没穿内裤光滑没有Yin毛的下体。行动展现的决心胜过千言万语。
「这样真的好吗?还没过一个礼拜耶。这麽急着回来投案?」拓也爽朗地笑着说道。
翔太没回话。或许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拓也後面讲了什麽他也没听清楚,思绪则飘回四年前刚考上大学的时候。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