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停的摆动,最后还是被我吻住。她突然发疯了似的,反过来吻我,两手把我搂得紧紧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后趴在我的怀里,小声的抽泣。 我只好轻拍她的背,小声问她怎么了。安慰她不要紧的,什么事都可以解决。最后,她说,“我只是怀疑怀上了。现在还不知道。要再等一个星期才知道。”我紧紧地抱着她,是我粗心,让她担惊受怕。“真的怀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吗。”她仰起头来问。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兰问,“你有没有想过我。”我说有啊,几乎天天想。她也笑着说,“我也是。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也想起了你。”过了一会,她问,“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没有做爱的时候,谈这样的话题,是不是太过沉重了。我们都只想在这个俗世寻得一些欢娱,我们的心灵却要经受折磨。你只是想和我做-爱,是吗。“兰问。”不是的,我也喜欢你。“我有点吞吞吐吐。”傻瓜,别害怕。“她笑,”我就是怕爱上了你,所以回来的时候没有和你同路。也是舍不得老公,我很爱他。“到了宿舍门前,为了让别人看见,我们分手,打算一前一后的进去。她对我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我沉默。她又说,”不过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你。“说完就转身走了。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周末的早晨,我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兰打电话来,语气十分急促,声音压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同室的哥们还在打呼噜,我随便洗漱了,出来去找她,她也刚好出了门,幸好大家都在睡觉,没有碰上什么人。两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去。北方的冬天冷,要等到9点多医院的妇产科才有人上班。我们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个煎饼果子吃。一边吃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看着嘴里呼出长长的冷气,感觉我们象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医院没有什么人,她有些害怕,护士让她进去的时候,我吻了吻她,感觉她的身体有点颤抖。在门外等待,心情也十分复杂。过了好半天,才看见她步履蹒跚的出来。我去扶她,问她,”疼吗。“她说,”打了麻醉,可能过一会儿才会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象坐月子一样,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碰冷水,可是这两天该怎么过呢。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小声地商量。刚好是周末,最后决定还是让她向老沈请假,就说有亲戚来天津了,要陪着逛两天,晚上也不回去住了。(我们晚上不回去住,要请假的。特别是女生。)听着电话里老沈答应了,我我们都相视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觉有些心酸。去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扶着她进去,躺在床上。这时候麻药已经过了,她疼的满头是汗。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