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宁并未等到第二回。
因着情事才休,谭南安便被副官请走了,走前神色凝重,不知是什么缘故。
她不由得想到了双楼中的陈余。
掐掐时间,原著里的陈余此刻本该救走金绣绣,两人一路逃亡,远离常济,最终到了新的地方。
也就是在那处,才是他们全新的舞台。
金绣绣不出意外是在谭南安的府中,那么陈余
她赶紧起身披上衣衫,唤了佣人进来。
佣人连夜去敲陈余的门,无人响应后让护院破门而入,才发现伤未痊愈,并且方才还在楼中的陈余已经了无踪影。
唯一让人疑惑的,是他没有带任何行囊,桌上还摆着翻了一半的书,倒不想是主动走的。
而是被人掳走的。
阮宁拧紧了秀眉,披着睡袍在他屋内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紧闭的窗口前。
她垂眸,指尖拭过窗台,随即又支起窗,在窗外摸了摸,心下已有所了悟,只是面上不动声色。
准备车子,我要出去一趟。
阮宁对着房中的几人吩咐道。
谭宅。
谭南安望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房间,唇角一压,冷哼一声。
负责看守的几个佣人惶恐的瑟瑟发抖,怎么也想不到好好待在屋里的人,无声无息的就消失不见了。
谭南安倒是没打算罚他们,只沉声问道:
人是何时不见的?
当下就有那胆子大的说话,虽还直打哆嗦,好歹能把事儿讲清了:
白,白日里还在,晚上送饭时就不见了,外头都有人守着,不知是何时走的。
谭南安眉心一跳。
门口有人守着,还能把金绣绣悄无声息的救走,这人总不能是什么鬼神之流吧?
可笑至极。
他扫了几个佣人一眼:
自去领罚。
佣人们面色惨白的下去了,主事的督管不力,也有连带责任。
院里的人本就不多,这回一下子少了大半,阮宁来时,还是门房看守急匆匆的跑进来通禀。
谭南安没成想她前脚走,后脚阮宁就来了,而且面上是与他一般无二的凝重之色。
他沉默片刻,与阮宁异口同声道:
陈余失踪了?
陈余跑了。
两人默契的停了嘴,相对无言。
金绣绣不见行踪,依你所见,是不是陈余所为?
谭南安与阮宁一同进了正厅说话,一路上,谭南安倒是把金绣绣的行踪交待了。
金绣绣与陈余的关系,阮宁并不清楚,是以她也装作无知的听完了。
未必,
阮宁想起自己在窗边蹭到的灰,
他离开的突然,反而像是让人掠走了。
其实有一点,阮宁没有明说。
窗台边有一点泥渍,与此同时,系统在泥渍里,发现了一丝荧光粉的成分。
这种不属于原世界的玩意儿,实在不该出现的。
但是此话,她不会告诉谭南安,而是默默与系统商议了一番。
谭南安开始眯着眼想可能的人物,阮宁与系统说罢,外头又有个兵士进来,直说牢里的楼三也不见了。
一夜之间,三人尽失,最后那个还是看守严密的地牢之中。
谭南安终于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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