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了转眼珠,当下有了主意。
既如此,我就不来招副都统的眼了。
阮宁轻叹了一声,收回小水囊。
不等谭南安皱眉说话,她干脆利落的一转身,摇着小细腰婀婀娜娜的离开了。
谭南安一转头,人影都不见了。
谭南安:
果真是不识好歹,多说两句好话,让他心里舒坦了,很难吗?
他现在更恼了。
谭南安也不知自己心里憋着什么气,约莫是头一回为个女子接二连三的松手松口,结果她还没心没肺。
越想越来气,他忍不住要去把阮宁找回来。
结果才回过身,就见方才不知所踪的阮宁还好端端的站在自己跟前,手里依旧拿着那小水囊。
阮宁抿唇笑道:
我细想了想,副都统还是用一些好,这便厚着脸皮回来了。
谭南安还端着姿态,高挺的身段压迫感十足,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你何时这般贴心了?
话虽硬梆梆的,气儿却奇异的下去不少。
阮宁冲他飞了个媚眼儿:
素来如此。
一边说着,一边亲自打开了水囊,伸手去递给他。
谭南安没动,似笑非笑的一挑眉:
我不敢,生怕阮老板在水中下毒。
他说着努努嘴,示意她先喝一口,
你先请。
本以为这样的话会惹怒阮宁,不想她压根没被气着,反而娇笑道:
副都统莫非染了我口脂的,会更好喝一些么?
谭南安心口一跳。
阮宁仰头抿了一口,并未咽下去,而是凑近几步,踮起脚尖来,在他微凝的目光中,吻着他的唇渡了过去。
其中一丝从他嘴角滑落,她用小舌卷起,舔舐干净。
谭南安呼吸渐重。
滑落咽喉的蜂蜜水甘甜清润,似乎正如阮宁所说,含了她的口脂,多了特别的幽香。
他望着面前放肆的女人,长臂一展,将她勾进怀里。
长廊的圆柱恰好挡住了两人的身影,他半提着阮宁的腰身,沉眉敛目,凶狠的咬着她的唇厮磨。
还是和头先一样的强势,乃至更甚。
阮宁头都酸了,正想推他一把,就被他用手托住了后颈,不许她退开。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谭南安的唇舌还沾着酒气,让微醺的她难免更醉了一些,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身上的性感点也是如此,这样稍显蛮横的作风,竟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前提是有他这张脸和身子,否则就不是什么危险却迷人的狂野派,而是路边的野流氓了。
一吻毕,阮宁有些腿软,身体还诚实的记忆着上一次的激烈情事,被他如此碰触就滚烫起来。
同样的,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面前人胯下横凸的器物,正死死抵着她,不容忽视。
谭南安黑眸深邃,拭去她红肿嘴角的水渍。
晚上来我宅中。
他俯身,贴着她耳际如是道。
这是成年人之间的暗示,以阮宁的聪慧,简直就是直白的不行了。
但她偏不答应。
她转转鞋跟,一扭身从谭南安怀里钻了出来。
鬓发微乱,美目含春,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她喘匀了呼吸,把小水囊丢进谭南安怀里:
色即是空,副都统还是好生歇息罢。
她摆摆手,眉眼弯弯的退后几步。
不等谭南安伸手来捉她,她就提着裙摆小跑走了。
只留下一道曼妙身影。
谭南安险些捏碎了水囊的盖。
某亘:
宁宁:今天也是快乐的一天呢_(:」)_
安安:【愤怒捶地】
等空下来想办法给你们安排一波珠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