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着那每一下都撞在深处,花心又酸又胀,说不上舒服多一些,还是不适多一些。
可等到谭南安发力,频率极快,撞的粗浅时,那种不适就浑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快活的刺激感。
阮宁咬着唇,紧蹙的眉终于舒缓,身子也随之放松了许多。
谭南安忽然趴伏下来,胸膛紧紧贴着她后背,两人之间再无距离,她背部的肌肤被他的体温灼热,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她娇声yin唤,似波澜平生的春日碧波,软软的化在他身下。
谭南安握住她胸口垂落的ru儿,两人相贴着前后晃动,两只ru儿就紧跟着颤巍巍的荡漾。
他抬眸,不经意间忘了一眼天色。
还有的是时间。
慢慢来。
阮宁回云雨楼的时候已是凌晨。
她被佣人扶着下了车,双腿一阵发软,险些没有站立住。
好在冬日里外头多裹了几件,无人发觉她的尴尬,让她偷偷松了一口气。
心里却狠狠骂了谭南安一通。
所谓食髓知味不过如是,竟无论如何都不肯停,中间只让她喝了两口茶水,用了一些糕点,连个肚子底都填不满。
她早已困乏紧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屋内松软的床铺,恨不能一头扎进去,睡它一个天昏地暗的。
可惜
阿姐,
伺候她的佣人犹犹豫豫的迎出来,为难的绞着自己手里的布帕,
先前那位,又来寻你了。
她没好意思说具体是谁,只领着阮宁亲自去看。
别说,还真是个熟脸。
脸上挂着淤青,身上缠着布条,面色惨白,唇无血色的陈余。
阮宁的神色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就变幻莫测,她沉默良久,稍显烦躁的按了按鼻梁,
他何时来的?
一旁的佣人忙回禀道:
您走了不久,原是有人出门子去洒扫,见他血淋淋的坐倒在地,索性一并拉了进来。
阮宁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陈余已经是个大麻烦了,现下他是转了个圈,又回来拖她下水了。
她为了把自己摘出去,都已经让谭南安那厮吃了不少便宜,结果现在可到好,一夜回归。
有那么一个刹那,阮宁当真想使人过来,将陈余掐死拉倒。
可这个危险的想法还没冒头就被系统掐灭了。
阮宁沉yin许久,命人好生照顾他。
她回到房间,想了想,还是亲自拨了个电话去谭宅,在电话中与谭南安提了一嘴。
彼时谭南安方餍足,嗓音低哑深沉,态度倒是温柔许多,起码不曾像之前那般了。
你同我说,就不怕我上门去?
谭南安眯起眼,双腿交叠,倚在柔软的靠座上。
阮宁在电话那头撇撇嘴:
若是隐瞒下来,还不知你要说我什么。
谭南安轻笑一声。
因离得近,那笑音仿似在阮宁耳炸开似的,烫的阮宁耳根子一热,脑中止不住想起白日里的画面。
她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片刻失神,很快就想撂下电话,不许他多嘴多舌,没的说着臊人的话。
阮老板,
谭南安仿佛察觉到了一些,开口留人,
明日我来瞧瞧。
你可别又将我置之门外。
某亘:今天太困了。亘亘遭不住了,先睡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