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细想了一番,将酒杯举起含入口中,又抿了一口另一杯,随后凑上前去,捏住他双颊。
她微微使力,谭南安的唇自然张开,阮宁朱唇微启,酒水汩汩滑入他口中。
这一回,谭南安犹豫了片刻。
阮宁当自己成功了,不紧不慢的敲着桌,笑道:
如何?猜不出了?
谭南安沉默一瞬,忽然笑了:
三味酒与琥珀酒,另外,这酒中含一丝若有似无的脂粉香气,像是
他拉开遮眼的帕,迎面压来,
阮老板以口渡之。
阮宁恼了:
你生的什么舌头,这般竟也能尝出来?
她不甘心,偏又不得不服。
说出去的话当如泼出去的水,阮宁哼的一声坐下:
罢了,当是你赢的,输便输了。
胜负已定,接下来就是谭南安的条件。
他垂眸望着桌上那半排还未饮完的酒,侧首过来,递了一杯过去:
愿赌服输,既如此,阮老板只能将这剩下的饮尽,免得浪费了这些美酒。
他举着空杯与她碰了碰,交叠双腿坐下来,显然是等着看好戏。
阮宁咬着牙狠狠磨了一通。
她酒量尚可,但禁不住这一杯杯的混酒,且她心里清楚,为了循序渐进,她猜的酒越往后越烈。
谁能想到谭南安一杯未错?
她举起杯,化悲愤为酒量,一口饮下。
谭南安适时的为她鼓掌称好。
一杯又一杯,拢共十二杯酒,谭南安喝了六杯,剩下酒杯,阮宁已经喝了四杯。
她面上浮起酒醉的胭脂红,混酒极烈,很快冲昏了她的脑袋。
阮宁只觉身子都飘飘然的,烫的厉害。
眼前也是晕一阵醒一阵,谭南安的身影都模糊不清,隐隐绰绰的晃动着。
谭南安放下手中的茶碗,唇角轻弯。
面前的美人儿已显了醉态,颊染飞霞,桃眸含娇。
他俯身凑过去,阮宁还剩一线清明,迷迷糊糊的推了他一把,身子还软绵绵的,跟着手一并斜了出去。
这般瞧着,倒像是投怀送抱的。
谭南安自然不会拒绝她,将她搂了个满怀,取下她手里晃悠的酒杯,手指轻轻一捏她滑嫩热烫的脸颊。
嗯,真是醉了。
阮宁不忿他趁机占便宜,勉强支撑起身子,要把剩下的喝完。
谭南安却不允,把酒推到一边,揽着她腰肢道:
再喝,你便要醉死过去了。
他低低的笑,嗓音绒而醇厚,比这甘酿更多几分滋味。
阮宁听的气恼,伸手要去捂他的嘴,只是眼前画面不清,她摇晃着身子,半晌,却把脸撞了上去。
手一错一落,不经意压在他下腹腿间,唇齿戳到他脖颈,落下淡淡的红痕。
谭南安微一蹙眉,想了想,没有阻止她。
阮宁想寻个支撑,手里就胡乱的摸索,他大腿肌rou紧实,绷紧时压出流畅坚硬的线条,她摸了一手硬块,直觉不喜,索性胆大包天的往中间抓去。
这一抓,正中红心。
手中之物粗硬坚挺,摸着跟个鼓包的一团,她随手薅了两把,那物竟还极有灵性的弹了弹。
阮宁酒壮人胆,半点没迟钝的反应过来,醉醺醺的往谭南安耳边一扑,嘻嘻笑道:
副都统
你~好~大~呀~
某亘:我掐指一算,明天肯定吃上了【抱锅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