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巧笑嫣然的回到仙栖阁,瞬间就落了脸。
她脱下狐裘,将檀扇啪的甩在地上。
陈余
该死的东西,若不是他,何至于惹来谭南安这样的庞然大物。
阮宁捏了捏鼻子,想起自己初时接到任务,穿越而来时,原身不过是个只能依附人的外室。
她分析形式,当机立断与已厌倦原身的金主提了条件,拿到一笔不菲的酬劳。
云雨楼与合欢馆是她一手撑起来的,中间吃了多少苦,也只有她自己知晓,好不容易混到今天,原剧情的主线任务一出现,她就不得不跟上脚步。
她不想帮陈余,这个气运的天选之子,闯了一路的祸,却总能遇见帮助他的贵人。
可她又不得不帮,依据系统提供的消息,原身是欠了陈余人情的,她若不帮,想必今后就是炮灰一般的存在。
于是她咽了这口气,帮了陈余一次。
谁能想到他这回惹的竟是谭南安?!
阮宁每每被系统提醒谭南安的身家背景,后背都要淌一层冷汗,天知道被他用枪抵着头的时候,她有多么忐忑。
谭南安不会杀她,也不敢杀她,她能在常济撑住双楼,自然有她的手段。
可他若想扒下她一层皮来,却是轻轻松松。
楼下那尊大佛虽被她稳住了吃酒,但想也明白,他是在借机寻找陈余的踪迹。
思及此,阮宁唤来佣人,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佣人领命匆匆走了,她自己则吸一口气,换上一身琵琶襟的如意云纹旗袍,胸口挖空的水滴领,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白腻肌肤,却不显出任何放浪之色。
她拖了靴子,蹬上小高跟,走动时摇曳生姿,一双纤白长腿若隐若现。
谭南安坐在雅间里,眯着眼睛打量周围环境。
他的副官及亲信同他坐在一桌人,老练的已经搂了姑娘吃起酒,副官很是青涩,红着脸不敢动。
谭南安就把自己身边那个推进他怀里,笑道:
好生调教他一番,他可是个女人都不敢碰的初哥。
事实上,是他自己不想要,顺带手的就送给副官了。
屋子里的脂粉味熏的他鼻根痒痒,故而等阮宁推门进来时,他已经吞云吐雾的叼起了雪茄,两条长腿毫不客气的架在桌上,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阮宁的到来,让在坐的姑娘们黯然失色。
相比青葱水嫩的女孩儿,她不算如花的年纪,却正好是瓜熟蒂落,极有风韵的时节。
好比一只果子,青涩的咬着酸麻,但水嫩。
可正熟好的,又软又甜,汁水丰沛,满嘴留香。
阮宁美目轻扫席面一圈,若有所捂,便袅袅娜娜的行至谭南安身侧,浅笑道:
副都统不介意我坐下吧?
谭南安身子向后一仰,座下的椅子弯曲成一个难以置信的弧度,偏他没有摔倒,甚至还拨乱反正原位。
他展臂,一只手斜放在椅背上,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阮宁欣然应允,抚平裙摆,优雅入座。
甫一坐定,谭南安的胳膊就挎住了椅背,身子整个往她这里一歪,侧着头贴在她耳边:
阮老板,急着藏人去了吗?
某亘:窒息于两人的张力和美色(昏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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