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明月又来求着蔺言禾哭诉了一回。
可惜这一次,蔺言禾没有心软,而是连面都未见。
他清醒后的决然,终于让阮宁看到了一丝胜利的曙光,接下来,只要再解决完一人,她就可以帮蔺言禾彻底摆脱原书的剧情了。
那个在蔺明月身上种下蛊虫的幕后之人。
只是如今暂无头绪,她也不能从蔺明月身上得到什么讯息。
唯一能确定的是,那日从蔺言禾身上逼出蛊虫,蔺明月无妨,那么必定有人受了反噬。
或许要不了多久,那人还要出手。
阮宁阖上一本杂记,随手丢在了自己的脸上。
现在么,还是放放假比较好。
蔺言禾寻来时,正见她自在的打盹午憩,当下便生了捉弄的心思,挪开她盖脸的书册。
她双眸紧阖,青睫低垂,两颊雪晕了嫣红,檀口轻启,睡的极香甜的模样。
蔺言禾伸出手,捏住她挺翘的鼻尖。
呼吸受阻,阮宁便自然而然的切换了渠道,改用张嘴吸气。
只是这般吸气有个小坏处
哼哧!
一声小猪拱食似的气音忽的逸出,逗的蔺言禾忍俊不禁,掩唇轻笑起来。
阮宁也被自己从梦中惊醒,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
她还沉浸在刚睡醒的茫然中,神情呆滞,美眸含怔,眼底雾蒙蒙的一片。
她怎么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小胖猪,还是正在啃大白菜的那种。
阮宁呆呆的转了一圈,与蔺言禾含笑的眸对上视线,不觉一愣,很快缓了过来。
爷!
她气极,咬着一口银牙,恨不能啐他一句幼稚鬼。
蔺言禾咳了一声,收敛起有些放肆的笑容:
阿宁想是倦极了,才这般,我定不会说与旁人听。
他来了一招恶人先告状。
阮宁攥紧拳头,眦着贝齿要扑上去咬他:
爷!分明是你
她扑过去的身子被蔺言禾稳稳接住,勾着温软娇躯搂进怀里,深嗅了一口她身上馨香。
他忽然安静下来:
阿宁,既是来了,便莫再走了。
毫无头绪的一句话,听的阮宁也是云里雾里,下意识反驳道:
爷是魔怔了么,阿宁何时说要走?
说完,却品出一丝微妙。
好像哪里不对劲。
蔺言禾捧了她的脸轻轻一捏,清眸里漾着星点柔波,极温情似的:
是了,你不走,我逗你的。
他刻意略过了这个话题的深入,牵着抿唇的阮宁起身:
明日姑姑要来小住一段时日,后院无主,你惯来细心,便帮我一回,去打点打点。
他又说帮又夸人的,搅的阮宁都心慌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故而她嗔了蔺言禾一言,颇有些撒娇卖痴的意味:
爷当真是折煞婢子了,怎能说帮字,只管吩咐便是。
蔺言禾也随她笑:
阿宁如今,更让人欢喜了。
阮宁听在耳中,但笑不语。
两人似是在不声不响间过了一个来回,不必明说,都多少清楚对方与以往不同的含义。
阮宁想,蔺言禾后来的成就不无道理。
他这样的人,合该是人中龙凤的。
某亘:品出来了吗?品出来了吗?写的还算明显,应该有小可爱猜到惹吧~
明天周末,答应大家的500收额外加更也会在周末送上~
当然,还会有rourou【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