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头顶就是一阵狠扇狠擂,岳亮也是抬起脚在两人的后腰、屁股上连踢好几脚,直至两个俘虏都张开了嘴相互亲在一起。
“对,不是好哥们嘛,好好亲,这关系多铁!”刘勇军在一旁调侃道。
“伸舌头,舌头伸出来,来个舌吻……”于洋扯嗓子兴奋地喊:“……操,听见没有……”于洋扬手照两张贴在一起的脸就扇了两巴掌。“……跟你女朋友、跟你媳妇操逼的时候没舌吻过啊!快点……”又是两个耳光。“……对喽…舌头别光顶,互相舔,打个转儿…哈哈,技术不错啊,哈哈哈……”
“别光舌头动,胯也别停,继续蹭,鸡巴必须蹭硬了才行!”刚刚十六岁、尚未谙性事的洪波也被这场面刺激得兴奋起来。
“嘻嘻,这叫舔舌蹭屌。”转圈拍视频的马毅然乐不可支地脱口说道。
“舔舌蹭屌”足足进行了十来分钟,当两个俘虏被分开身体的时候,胯下的阴茎果然都挺起了大半个头。
岳亮双手一探,一手薅住一根阴茎,一同甩了起来,说道:“瞧瞧,真都蹭硬了吧!操,你俩个是不是搞基啊,一边亲嘴儿一边能把屌摩硬了!”
“妈的,肯定是打完台球就去开房搞基去……”于洋一旁补充道,随即照高砺峰的脑袋就狠拍了一巴掌,骂道:“……你他妈不是结婚了吗,还男女通吃啊!”
“不、不是、不是……”刚刚进入婚姻殿堂的高砺峰不知是羞臊还是被打懵了,语?伦次地辩解。
“不是你妈逼,还不是,不是你鸡巴咋硬了?自己瞅瞅!”于洋手抓高砺峰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按。
“还有你,你他妈也看看!”对面的洪波也往下用力按卢勇的脑袋。
岳亮适时地把双手掐根的两根阴茎甩得更欢了,厉声问道:“看到没有,说,硬没硬?”
看到被按脑袋的两个成年俘虏都没出声,于洋和洪波一手抓头发,一手扬起巴掌在两人的后脑勺和脖颈啪啪扇打,直至两人一起回答出“硬了”方才罢手。
“来,让这俩傻逼给咱们跳个舞!”岳亮又出了新点子。
“好,好……”于洋连声附和。“……跳光屁股舞。”
“嘿嘿,应该叫硬鸡巴舞才对!”洪波嘻嘻说道。
身上绑绳索的两个“舞者”并排站立,被迫羞臊地扭动起腰胯。周围则是不曾停歇的放荡笑声和下流嘲讽声:
“嘿,屁股都扭起来,哈哈……”
“鸡巴也甩起来,快点,听见没!”
刘勇军走到两人身边,挥手用砍刀在他们的脊背上拍打了两下。大声喝道:“妈的,听见没有,屁股扭起来,鸡巴甩起来。不好好跳一会上大刑。”挥手又是两砍刀拍在俩人屁股上。
马毅然端手机,一边咧嘴笑一边前前后后地拍摄视频,并时不时蹲下身,把手机瞄准两个“舞者”的下胯,笑嘻嘻地对他们的生殖器部位拍特写。
光屁股舞跳了好一会,被岳亮喊了停。“来,下一项,鸡巴拔河!”
精通网络的洪波朝马毅然说道:“小马,这一段好好拍,嘿嘿,拍好了发到直播平台上能卖钱呢!”
马毅然高兴地叫了声“好勒”,用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一切准备就绪,随一声“鸡巴拔河,开始!”,洪波举一张挡在手机镜头前的纸壳板迅速地向下一撤,马毅然的手机屏幕上露出了两具双臂反绑的赤裸躯体,面对面,相距两米左右,一根弯垂的绳子横在俩人的胯下。
画外音(刘勇军):“操你妈的,你俩都给我使劲拉,好好拔,谁都不许偷懒!”
两位受害人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向后挪动脚步,两根阴茎被系在龟头冠状沟上的细绳拉得笔直。
画外音(于洋):“哈哈哈哈…看,这俩傻逼的鸡巴扯得多长!”
画外音(刘勇军):“都他妈再给我使劲!”
画外音(岳亮):“等鸡巴拔完再拔卵子,输的可要狠收拾!”伴随凶巴巴的威胁,砍刀背啪啪拍打在俩人的屁股、脊背上。
洪军走进镜头,在两位受害人身旁来回踱步,不时用手指在两根被抻得细长的阴茎上拨弹。而随镜头的推拉移动,两张痛苦扭曲的脸、两具肌肉绷紧的躯体不时在马毅然的手机屏幕上闪现。
正当屋子里的“鸡巴拔河”进行得紧张激烈的非常之时,房门突然被拉开,一个瘦瘦的身影从漆黑的乡村冬夜几步迈进了灯光明亮的屋内。
“铁军!”刘勇军吃惊地脱口说道。
“哥!”十五岁的刘铁军朝刘勇军应和道,一双瞪大的眼睛落在怔立在屋子中央的被绳捆索绑、赤身裸体的两个高大的成年人的身上收不回来。
“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咋不在奶奶家?”刘勇军继续问道。
“噢,睡不,我寻思溜达溜达,看见屋里灯亮,猜是你回来了。还真是你……”刘铁军看了哥哥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两个满脸惊愕的成年俘虏。
“噢…这两个傻逼跟我们炸刺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