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你的前辈在对你言传身教呢!”龙三哼哼了一声,命令道:“来吧,照重复一遍!”
“哈哈,你倒是学的快!”龙三得意地说道。“不过光会说可远远不,嘻嘻,你那个小屁眼儿还得让我撒欢儿操了才行!”
“喜欢这些?那你想怎么做呢?”龙三追问道。
“我想…做你的…手下……”秦柯回答道。
看面露惊色的大太保,龙三狡黠地一笑,故作愉悦地说道:“大太保,这次你可真立了大功,嘿嘿,给我抓回来这么一头优质的性畜,不用调教就服服帖帖的……”龙三越说越得意,眼睛瞄自己的大太保继续炫耀道:“……昨晚我可陪他操练了整整一宿,呵呵,让他的骚屁眼儿一整夜都没有空的时候。哈哈,怎么,你龙哥厉害不!”
上艰难地做原地转身180度,把已经汗水蒙遍的脊背朝向了讯问者,继续关于身体后部刑伤的讲述:从累累鞭痕的脊梁,到疤密布的双臀,当然询问的重点还是他正吞进吞出少年硬鸡巴的肛门。少年头领勒令受审者身体向前微倾,抬撅起来的屁股不许落下,把仅仅吞吃进龟头的屁眼充分地展示在自己面前。少年的竹鞭在被撑圆的肛门边缘点点划划,时而用电刺小心地在肛门边缘来一下子,刺激得大张的肛门不自主地一下下缩紧不得闭合。少年首领让受审者讲出至少五个曾经在他屁眼上施加过的刑罚才算过关,痛苦不堪、筋疲力尽的私家侦探不得不从炭火烤肛,到辣水灌肠,再至针刺肛周,又至电击直肠,一一细述。最后?奈地把曾被童子军的行刑者用一根乌木拳头把肛门撑至撕裂的惨痛经历也痛苦地讲了出来……
同一宿未眠、心焦意乱的刘浪推开了主子卧室的房门,看见半倚在床头正在端精致瓷盏“哧溜”“哧溜”喝鲍鱼粥的主人龙三。而在他的身畔,一具光溜溜的身体叉腿跪在床边,双手高举一个托盘端放在自己的头顶。尽管背对自己,刘浪还是立时就认出了正是自己心了一夜的秦柯。他身上的皮束具已经完全卸除,干涸后的汗渍斑斑点点蒙覆在遍布疤痕的脊背、腰身及双臀上,?言地彰示刚刚过去的这罪恶之夜里痛苦而沉重的经历。
秦柯的脸微微一怔,随即就回复道:“那我就做你的…性畜。”说罢,不知是难言的紧张还是莫名的羞涩,随即就低垂下头。
“妈的,当了性畜还羞答答的,还知道羞臊?”龙三厉声喝道,随即他转过头,朝一直双臂抱颈跪在墙边面壁的梁铮命令道:“梁警畜,告诉告诉你新来的同伴!”
龙三伸脑袋死死地盯满脸臭汗的私家侦探,呵呵一笑,突然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想让我你什么?”
历经一夜的过度淫欢,即使是精力充沛的少年也终于感到了体力难继。“去,把大太保叫来!”龙三吩咐道。
秦柯的眼中惊光一闪,随即就如同一微不足道的流星瞬间消失在如同漆黑的夜空一般深邃的细长眸子中。“不,没有什么想让你的。我只是…只是喜欢…这个……”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他的脸上扇响。秦柯一惊,一抬头就看见了龙三那张严厉的脸。
整整一夜,秦柯在龙三的大床上被少年首领酣畅淋漓地四度内射。少年那根被性药数度催情的硬鸡巴似乎不知疲惫,活力?穷,把每一次射精的战线都拉得极长,即便是体质健、毅力坚忍的前特种军人也被持续、漫长且迅猛有力的奸淫弄得筋疲力尽,汗如雨淋,闷声闷气的低吼时不时抑制不住地出紧闭的口唇。最后一炮,少年的鸡巴在被棚顶的皮条束缚悬空的秦柯的体内肆意突刺,束缚秦柯身体的皮条更是被左拉右扯,随意旋扭,让他变换各种角度去承接少年鸡巴的击。当少年的精液第四次汩汩射进秦柯的直肠深处,窗外已经天光微亮。
刘浪双唇一搐,没有说出什么。
龙三瞪眼睛瞧了好一会,在对方的脸上并没有看出什么异。身受过非人折磨的经历,也许会改变一个人的心路历程,志趣发生重大改变。这倒也是可以解释过去的!但龙三总是隐隐觉得这里的事情又不会这么简单,但究竟是什么,又说不清楚!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都有待于慢慢探知。重要的是这个让自己魂思想的人,已经落网,且已俯首于已。
“大太保,过来,让
“呵呵,手下?”龙三深沉一笑,竖起一根手指对落网的私家侦探摆了几摆:“不,想做我的手下,得先从性畜做起,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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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秦柯把胸膛一挺,仰脸对龙三大声说道:“报告主人,性畜的脸比自己的屁股还低贱!”
交警副队长的身体一震,马上挪动膝盖跪转过身,依旧大叉双腿,胸膛一挺,仰脸大声说道:“报告主人,性畜的脸比自己的屁股还低贱!”随即,在秦柯惊愕的目光中转过身去继续面壁。
疲惫而屈辱的审问足足进行了一个半小时,少年的年轻鸡巴再次在悬坐其上的屁眼里汩汩激射,宣告这场漫长审讯的结束。汗水流遍、体力殆尽的私家侦探被两个少年助手合力架了下来,被勒令正跪在少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