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厂不营业, 嘻嘻嘻, 专门给你开个专场。 ” 这时其他的男孩也七嘴八舌地嘲弄催促起来: “就是, 来了就别客气了。 ”“当‘唐阎王’他们的面能自己脱光了, 怎么, 当我们还不好意思上了!” “不好意思? 在人家那儿整天光屁股被人连玩带操又拍照的时候怎么好意思啊!” “快点, 再不脱我们可动手扒了。 ”
露在男孩们火辣的目光中。 终于只剩最后一条白色的底裤了, 顾斌双手抓裤角, 真是难以脱下。 坏小子们兴奋地手舞足蹈,连喊带叫地起上哄来:“妈的, 继续啊, 你那只秃鸟都憋不住了吧!”“怎么了, 都脱成这还知道臊吗!” “快脱啊,把你那大屁股蛋好好给我们秀秀。 ” “听说你屁眼里的毛也一根不剩了, 脱光了可得扒开给我们瞧瞧。 ”
胡良把手在空中一扬, 所有的人一下都闭上了嘴。 他依旧没有说话,还是对竹筐略点了一下尖尖的下巴, 然后扬起一只巴掌, 对顾斌,三根伸直的中指开始依次收回。 顾斌看那双阴冷的眼睛, 感觉里面射出的寒气似乎能将自己冻住。 已经没有选择!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知道这个人和唐帅一, 已经掌控了自己的命运。 甚至, 这种掌控从没见面时就已经开始了。 这个少年和唐帅究竟是什么关系, 顾斌百思不得其解。 是友? 话语之间毫?亲切与好感; 是敌? 如何得到了那些隐秘的照片。已经?暇多想, 这的现实他只能面对, 这的结果他也只能接受, 对于唐帅那群人的凌虐他只能逆来顺受, 眼前的淫威又如何做丝毫的抗争? 而且今天即使不来这里, 也得照例去唐家大院度一个惨痛而屈辱得周末, 这次?非是换了个地方, 换了些折磨自己的人。 顾斌牙关一咬,右手抬到衣领上, 开始解警服上的扣子。上衣, 警带, 衬衫, 背心, 皮鞋, 警裤, 袜子, 随件件的衣裤依次扔进竹筐里,顾斌结实健壮的身体逐渐暴
不用看, 顾斌也知道是谁。在胡良的喝令下, 他不得不把目光艰难地向对方投去, 年轻的军官也在吃惊地望自己。两个满脸羞红的大男人在一院子陌生男孩们的目 光中, 竟然以这的方式重新见面了。 “妈的, 好好学, 军官哥哥在教你站姿呢!” 生子一拍顾斌的屁股, 大声说道。 “为了给他练姿势, 昨晚可是这么上绳站了一宿呢! 嘿嘿, 挨操的时候都没松开。 看, 站得多标准。 ” 吴迁又扶了扶微微滑落下来的小眼镜得意地说道。 果然,在绳索的束缚下, 年轻军官的站姿的确比在唐家大院时更标准、更严格了。 由于勒在脖子上的绳子被拉向后背并紧紧拴在提吊在脊梁中间的双手上, 使得脑袋只能时刻保持向上斜仰。双脚间横亘一米长的铁棍, 使得双腿只能
一句句?耻的嘲弄时不时引起阵阵的哄笑, 伴随放荡的狂呼怪叫,间或响起的尖锐口哨声更是击羞臊难堪的年轻警官的耳鼓。 小胖墩‘麻团’ 跑到顾斌面前, 仰小脸揪小嘴朝满脸羞红的顾斌佯装认真地问道:“警察叔叔, 用不用我你脱啊? ” 看面前?耻调侃自己的男孩, 顾斌苦笑不得, 哪里还能回答得的出什么。 ‘麻团’ 果真伸出双手抓向顾斌的底裤, 顾斌连忙扭晃身体试图躲开, 嘴里也语?伦次地连声说:“别、别、 不用、 不、 别.. . ... ” ‘麻团’ 果然住下手,向后退了两步, 依然故作严肃地说道:“警察叔叔, 你要再不脱, 我们可真要你了。 ” 已经?暇多想了, 顾斌眼睛一闭, 抓裤沿两侧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拉,在响亮的尖叫和哄笑声中, 白色底裤一下褪到到双脚上。 顾斌默默把底裤从双脚上脱了下来,向大竹筐里扔去, 然后紧拢双手捂在自己的私处上。 底裤象个巨大的白色蝴蝶在空中画出了抛物线,可是还没等落在筐里‘麻团’ 就麻利地一把抢到手里, 随即高高地举在空中, 一边嘻嘻笑, 一边象摇旗子般的挥舞起来。 看佝偻身体、 双手紧捂羞处的年轻警官, 胡良终于发话了:“哼, 这可不是报到的姿势啊!” “操你妈的, 这么几天你就忘了? ”站在胡良另一侧的‘黑头’ 厉声叱道。 这小子与胡良同岁, 是这里的二当家, 长得方头黑面,浓眉圆眼, 说起话来嘴边横肉直颤。 “忘了? 那还不好说..... .. ” 另一旁的吴迁嘿嘿笑说道, 他一指生子和石头命令道:“ .. . ... 那就让他的战友出来教教他。 ” 生子和石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向后院跑去。 一会,就一前一后把一个全身赤裸、 高大黝黑的人押了出来。 那人只能说是全身赤裸, 但不能说是一丝不挂, 因为, 身体上缠绑道道粗糙的麻绳。 绳子勒得很紧, 黑红的肌肉在道道绳索的间隙中凸鼓出来, 显得极其触目 。 而且两脚间还赫然连一根一米长的铁棍, 铁棍两头的绳套套在两个脚腕上, 使得只能大叉的双腿行走起来不仅姿态滑稽, 而且极其不便。 石头在前面牵拉那人的鸡巴, 生子在后面抓他脊背上的绳子用力推搡, 一直把他押至在院子中央, 和顾斌相距五米对面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