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人毫不客气地抽出手指,向他展示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看看自己爽得流了多少水?”
陈魏被酒劲和药力折磨得浑浑噩噩,哪里还有精神应对,他皱着眉头把脸侧过去,搭在二爷肩上的手却悄然抓紧了布料。简单的扩张后,被填满的瞬间陈魏和操干着他的男人都闷哼了一声。湿滑紧致的后穴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这个体位能让男人一直操到他的身体深处,咬住粗热性器的那一刻,陈魏腰身一软,向前靠在了男人身上。
二爷意识到什么。腾出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小腹。“浪过头了吧你,”他低笑着,“刚操进去就能射?”
陈魏为这潮汐一般快感磋磨得失神脱力,高潮的瞬间后穴收缩着把男人吞得很紧,二爷如果不是久经沙场,多半要着了他的道。作为对他热情的回应,二爷堪称凶狠地握住他的腰,将性器抽出只剩头部,随后再一次重重操进去。
陈魏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来,就又被快感狠狠推起。“不要……”他语无伦次地喃喃着,双手却把男人抓得更紧。
“不要什么?不要操得这么深,还是不要拔出来?”二爷咬住他的耳垂,好整以暇地发问。
陈魏摇着头,将额头贴在他的肩窝,不肯再说话。
二爷怜惜似的笑起来,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惯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