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消散了,他原本就习惯事后被瞿纵安抚,何况是这一次,他用牙齿慢慢咬着瞿纵的喉结,带着鼻音答:“不疼。”
瞿纵手里一直安抚着时嬴后脑后背,嗯了一声,时嬴知道自己该好好道个歉了:“嗯...我以后不会再吃药。”
瞿纵吻他额头,眼神幽深:“我太在乎你了,时嬴。”
时嬴埋头在他颈间:“我知道错了...真的。”
最后主卧睡不得了,时嬴身上还有一大滩半干的精液性液,神态不自知的惑人,被瞿纵从主卧抱出来,像获救的妓子。
只是再醒来的时候,时嬴没有感受到瞿纵的环抱,甚至他身旁的被褥都凉透了。时嬴立马坐起,忽视身体的酸疼,光着脚下地在整个大平层找,只找到桌上备好的早餐,他反复拨打瞿纵的手机无果,最终拨给助理询问,他直觉不好,声音都有些抖。
助理只是按照瞿纵给的说辞:“瞿总行程有变,时间比较紧急,没有来得及跟您说......”
时嬴没再听那些公式化回答,他先是松一口气,瞿纵没有失踪,再是意识到那个理智沉着的瞿总要回来了。